李經商此時也是氣急敗壞,他本就在眾人麵前丟儘了臉麵,此刻見妻子質問,更是惱羞成怒。
他指著妻子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還有臉問我!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敗家娘們兒,若不是你擅自做主,將那珍貴無比的藥酒拿去喂給了狗,我們又怎會平白無故地失去這樣一件寶貝!今天我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罷,揚起手作勢還要再打。
然而,大嫂也絕非任人欺淩之輩。
隻見她“哎呀”一聲尖叫,身子一軟,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地上,隨即開始撒潑打滾。
隻見她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麵,嘴裡哭天喊地地嚷著:
“你竟然為了區區一瓶藥酒就這樣對待我,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我要跟你離婚!離婚!”
李經商聽到“離婚”二字,愈發暴跳如雷。
他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怒吼道:
“媽的,你還敢威脅老子!離就離,誰怕誰啊!現在立刻就去!你這個沒腦子的女人,整天就知道揮霍我的錢財,除了敗光我的家產,你還能乾點啥正經事!”
就在這一瞬間。
原本安靜祥和的李家瞬間炸開了鍋,仿佛被投入了一顆重磅炸彈一般,混亂不堪,喧鬨得讓人無法忍受。
隻見李重義氣急敗壞地站在那裡,吹胡子瞪眼睛,臉紅脖子粗地大聲怒吼著:
“夠了!老大,你到底要鬨到什麼時候?難道你還嫌咱們這個家不夠丟人現眼嗎?趕快給我停下!”
那聲音震耳欲聾,似乎連樓頂都要被掀翻了。
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啊!
李重義心裡暗暗叫苦不迭,他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簡直就是把老李家的臉麵丟得一乾二淨。
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發燙,心中充滿了無儘的羞愧和惱怒。
隨後,李重義強忍著內心的尷尬與窘迫,轉過身來,滿臉賠笑地對著郭老說道:
“哎呀,郭老,真是不好意思啊,讓您看笑話啦!今天居然會鬨出這麼一場鬨劇來,實在是慚愧至極啊!”
說著,他連連拱手作揖,試圖以此來緩解一下當前緊張而又尷尬的氣氛。
然而,郭老卻隻是微微一笑,輕輕地擺了擺手,淡然地說道:“無妨無妨,小李不必如此在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嘛!”
儘管郭老話雖如此,但李重義還是能夠從對方的眼神中察覺到一絲異樣。
與此同時,張大海對於李家的這些煩心事根本就不想摻和,他拉著姐姐的手快步走出了彆墅,來到院子裡溜達起來。
姐弟倆一邊漫步,一邊輕聲交談著,似乎想要儘快將剛才那些不愉快的場景拋諸腦後。
他對著姐姐說道:
“姐,經過觀察和了解,我發現李秋梅在李家似乎並沒有受到重視,她的地位看上去比較平凡。想當初,她可是毫不猶豫地向我伸出援手,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這份恩情我一直銘記在心,所以現在我就尋思著想找個機會好好報答一下人家,儘自己所能地回饋她所付出的一切!”
聽到弟弟這番話後,張翠麗也深表認同,忙不迭地點頭應道:
“是啊是啊,弟弟,其實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呢!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嘛,更何況人家李秋梅當時對你的幫助可不是一星半點呀。”
張大海若有所思,接著提議道:
“姐,依我看呐,咱們不如把她招攬到龍神觀來,讓她在這裡給咱幫忙做事如何?這樣一來,既能讓她有份穩定可靠的工作,又能方便我們隨時關照她、回報她的恩情啦。”
就在姐弟倆熱烈討論的時候。
恰好李秋梅急匆匆地跟隨著他們追了出來。
不過,此刻的她神色略顯沮喪,整個人都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著。
眼尖的張大海見狀趕忙快步迎上前去,關切地詢問道:
“哎呀,這是咋回事兒啊,我的好乾姐?瞧您這副模樣,好像心情不太美麗喲!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啦?快跟弟弟說說唄!”
李秋梅微微抬起頭,努力擠出一個有些牽強的笑容,輕聲細語地回答道:
“大海呀,以後你還是彆叫我乾姐姐啦,總覺得這稱呼聽起來有點彆扭呢。要不你就直接喚我一聲秋姐得了,這樣還親切些!”
[好的秋姐!]
這時,隻見李秋梅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傷感:
“唉……他們一個兩個的,全都不待見我啊。與其繼續留在那裡,整日遭受著他們的冷言冷語、甚至是明目張膽的侮辱,還真不如出來走走,好好地透透氣呢!”
說著,她抬起頭,望向遠處的天空,眼神顯得有些迷茫。
而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著這一切的張翠麗,見到此時的時機已然成熟,他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秋姐,其實依我看呐,他們之所以會這樣看不起您,歸根結底還是覺得您既沒錢又沒有一份能拿得出手的體麵工作罷了。不過巧了,我這兒正好有一份工作,就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過來試一試呀?”
說完,她一臉期待地看著李秋梅。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的李秋梅頓時回過神來,滿臉疑惑地轉頭看向了張翠麗,心中暗自思忖道:[工作?究竟是什麼樣的工作呢?]
同時,她的眼中也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好奇與期待的神色。
張大海道:“實不相瞞,秋姐,我在我們桃花村搞了一點事業,尚缺幾個人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
本來,張大海還以為要花功夫勸服李秋梅,誰知道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願意,隻要是工作,我都接了。我老公上個星期住院,家裡欠了彆人一屁股債,我現在很需要錢!”
張大海與姐姐對視了一眼,然後問道:“秋姐,姐夫現在身體怎麼樣?”
秋梅道:“沒生命危險,就是摔斷腳了,不過已經做了接骨手術了,就差後續療養了。”
張大海想了想道:“秋梅,其實我是一名中醫,這個事我能處理!要不,你把姐夫接到我村裡吧,我來給他治療,無需在花費錢了!”
李秋梅猶豫了片刻,道:“也好,反正我也沒錢了,到時候去給你工作,也能照看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