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充分說明,張大海是個潛力股。
如果讓他給葉敏助唱,就有可能再給星輝娛樂添一枚新星,少花許多資源去打造了。
“怎麼樣,張大海,要不要來我們公司?”
葉敏受到了領導的眼色,連忙對張大海說道。
“不了,我還是喜歡種田,出風頭的事,還是讓彆人去乾吧!”
張大海直截了當的拒絕。
他在村裡生活得好好的,有各大美女相伴,能躺著過日子,為何要去那種勾心鬥角的地方。
總執行表示遺憾。
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張先生,我們公司要給葉敏拍一部小成本電影,拍攝背景主要在深山老林當中。聽葉敏說,你們桃花溝的後山,景色宜人,我們想把拍攝地點選在那。到時候,希望你們能給我們當向導。”
[沒問題!]
張大海眼神一亮,拍了拍胸膛。
他以後要建龍神觀,要是能提前把桃花溝的名氣打出去,無論是籌備募款,還是對龍神觀進行宣揚,都有莫大的好處。
又問道:“對了,那你們什麼時候去拍攝?”
總執行想了想,回道:“我們明天先叫導演帶道具組前去考察場地,搭造建築。”
聊了一小會,張大海帶領姐姐她們出了體育館,開車回家去了。
而此時。
村委會大院。
經過一天的搜索,徐白凝終於回到了住房。
屋子裡烏漆抹黑的,她習慣性的打開了開關,才記得,屋子停電了。
點了一根蠟燭,她把身子一倒,便躺在了床上。
今天她簡直累得半死,渾身酸痛,腿都抽筋了。
不過相比於身上的痛疼,最讓她受不了是一身的臭汗味,粘乎乎的。
休息了一會,她提了個水桶,往公共廁所去了。
接下來的一幕,讓她傻眼了,不為彆的,水龍頭沒水了。
“什麼,沒水了?怎麼會用得那麼快呢,我昨晚回來時,明明出水量很大的!”
耳邊蚊子嗡嗡的飛,叮著她的脖子不停的咬。
徐白凝心情煩亂,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王富貴,問道:“王支書,為什麼村委會突然間沒水了呢?”
王富貴信口雌黃的回道:[是這樣的徐警官,今天很多村民們沒水用,我見他們怪可憐的,就把水塔裡的水給他們用了。]
見人家都這樣說了,徐白凝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掛掉電話。
廣石鎮如今到處缺水,就連派出所,也出現用水緊張的情況。
徐白凝不知道的是,水塔裡的水,壓根沒有給村民們,而是被王鐵軍給放掉了,目的就是來惡心她的。
她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屋子,鑽入被窩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她實在無法忍受身上的泥垢,看著時間還早,便往張大海家去了。
到了那,便發現張大海早起來了,正和王強一夥人談話。
張大海也看到了徐白凝,招手說道:“徐警官你來了,快進來!”
徐白凝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此刻她身上臟兮兮的,頭發淩亂,兩個肩膀上還掉了好多頭皮屑。
剛靠近石桌,一股彆樣的汗臭味便滿院飄蕩。
王強等人的神色變了變,不過他們曾經蹲過局子,可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滿,隻是捂住了口鼻。
張大海打量了一下徐白凝,發現她臉上被蚊子叮出了好幾個紅點,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笑,沒見過美女嗎?”
徐白凝有些惱火。
“徐警官,你怎麼成這樣子了,我差點就以為你是哪個女乞丐了!”
張大海不理會她的牢騷,打擊道。
“本姑娘來你這不是讓你取笑的,我是來洗個澡的,你沒意見吧!”
徐白凝放下衣服,毫不客氣的到了角落,起鍋燒水。
王強幾人看到這個母老虎那麼霸道,嚇得瑟瑟發抖,連忙告辭離去。
徐白凝蹲在那,把腚揚得高高的,點著柴火後,回身說:“前晚我房子被人入室盜竊,那三個水塔的水,被人偷了,太可惡了。”
張大海搬了一張小板凳坐到她的旁邊,說道:“徐警官,依我看,這件事是有人刻意針對你。一般村民,根本不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徐白凝愣了愣:“你說的,是王富貴他們?”
張大海搖頭道:“沒證據的事,我也不好說,但是你想啊,你來到這以後,對誰的利益損壞最大,誰會視你為眼中釘?”
徐白凝陷入了思索。
過了一會,水燒開了。
張大海這才說:
“村裡的古井沒水了,一些老人們手頭上沒錢,買不起自來水,商量著要去鎮上鬨去。”
徐白凝有些驚訝道:[古井那麼快沒水?]
張大海點點頭,忽的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我打算利用你水塔這事做文章,把王富貴等人乾掉!”
[啥,你要殺了他們?]
徐白凝嚇了一跳,然後嚴厲的說:“張大海,雖然我們的關係很好,但是你可不能殺人放火,不然我會是你的敵人!”
[你想啥呢!我可是良好公民,怎麼可能殺人?我的意思是,把王富貴趕下台,重新推選一位有德行的人當支書。隻要有他們在,桃花村就永無出頭之日。]
張大海這幾天已經想清楚了,不把王富貴趕下台,龍神觀就不可能建成,乾旱之事就不可能得到解決。
徐白凝恍然:“那你要我做什麼?”
[怎麼!你一個警員,想跟我一起陷害彆人,這不違反了原則?]
張大海一臉玩味。
“為了廣大人民群眾,做出點違背良心的事,那又怎麼樣!大不了,我不要這身衣服了!”
徐白凝一臉決絕。
“你放心徐警官,這件事我來操作,這個惡人我來當,到時,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張大海拍了拍她的肩膀,頓時,那堆積得厚厚的頭皮屑,便如雪花一般紛紛飛揚。
徐白凝臉一紅,有些尷尬。
兩人這般肩靠著肩,耳鬢廝磨,不免讓人會產生誤會。
這不,張翠麗和苗豔花剛從彆墅後的菜地回來,就看傻眼了。
“嫂子,他們倆這是在乾什麼?” 張翠麗小聲的問。
“能乾什麼,肯定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苗豔花煞有其事的說。
“走,我們去聽一聽!”
兩女悄眯眯的,躡手躡腳的從背後靠了過去,豎起耳朵偷聽。
“對,我的計劃就是這樣,先從局部突破,再直擊中心要害,一擊必命!到時我在打電話給你”
張大海背對著姐姐和嫂子,一陣指手劃腳。
二女相視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張翠麗小手往大海的腰間探去,捏了一下。
“我說徐警官,你乾嘛摸我,是不是家裡沒水了,想用這種辦法來討好我?”
[臭不要臉,誰摸你了!我就算要用水,也是直接過來拿!]
“哎喲,你怎麼還抓起癢癢了,彆這樣,等下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