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不置可否,看來,這女人是個暴力女。
從她的言語動作上來看,還是個練家子。
“美女,我和你弟的爭鬥,屬於醫術上的爭鬥,他技不如人,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難道你們謝家就是這樣蠻不講理的家族嗎?”
聞言,謝芸芸臉上一變。
不過瞬間,她就恢複了過來,淡然說:“我們謝家作為名門之後,自然輸得起,但是,我找你並非因為賭鬥一事,而是因為你打了我弟,你承不承認這事?”
張大海恍然,心說這女人真是聰慧,哪怕意圖是那樣,表麵工作卻做得很好,無可挑剔,不讓謝家蒙上輸不起的名頭。
他點頭說:“承認,我承認!那你打算怎麼找我算賬?”
謝芸芸雙手握拳,擺出了一個姿勢來,喝道:“我要把你痛捶一頓,給我弟解恨!”
看著她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張大海不屑一笑,對著她勾了勾手指,說:“來吧,你要是有本事打倒我,儘管放馬過來!”
不是他看不起對方,而是因為在他的透視眼下,謝芸芸根本就沒有內氣運行,也就是氣動。
有氣功的人,體內搬運氣流,摧金裂石,徒手一拳,就能把一隻黃牛給打翻在地。
這個國家還有沒有這種人,張大海不知道,反正他算一個。
另一方麵,女人的力氣,普遍比男人的小,哪怕練過武的女人,多是利用巧勁來戰鬥。
以張大海的身體反應速度,對方想施展什麼技巧根本不可能。俗話說,一力降十會,他大力出奇跡,隨便一掌過去,都能打得對方皮股開花。
而見到張大海這樣,姐弟倆頓時大怒。
這不是赤果果的蔑視人嗎?
謝奇浩叫道:“姐,給我狠狠的捶他,把他打成個豬頭。”
[這還用說!今天,我要讓他跪地求饒,喊我一聲姑奶奶!]
謝芸芸臉帶冰寒,忽然疾步衝了出去,一計掃堂腿,朝張大海的脖子掃去。
張大海雙臂環抱,定定的立在那,似乎是嚇傻了,根本不做出反應。
見此,謝芸芸冷笑說:“愚蠢!”
呯!
一道悶響聲傳出,謝芸芸的腳,結結實實的掃在了張大海的脖子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與預想中斜飛出去的場景不同,張大海的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謝芸芸顯然愣了一下,右腳就這麼架在對方的肩頭上。
雙方就這樣保持了五六秒。
突然,張大海拍了拍衣服上濺起的灰塵,說道:“力度不夠,我還受得住,可以在出多一點力氣的。”
[你說什麼,氣煞我也,休要羞辱人!]
謝芸芸怒不可遏,簡直太折辱人了。
她右腿放下,左腳掃上。
這一次,她卯足了吃奶的力量,勢要把這可惡的小子掃飛出去。
然而張大海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他不是火雲邪神,對方也不是小龍女。
將身一矮,他躲了過去。
謝芸芸沒料到他會使詐,原地轉了三四圈,差點跌倒。
張大海瞅準機會,望著她那挺翹的皮股,一腳蹬了過去,中了個正著。
“哎喲!”
謝芸芸本來就是單腳站著,被張大海這麼一踹,當即撲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爬起來後,她摸著圓潤的皮股,一張臉像是火燒了一樣。
雖然說不疼吧,但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謝芸芸怒氣衝衝的瞪向張大海,喝道:“混蛋,你敢踹我皮股!我殺了你!”
張大海揮了揮手,趕蒼蠅一樣說:“你走吧,你不是我的對手,彆自取其辱!”
[休想,今天我不打倒你,我就不叫謝芸芸。]
謝芸芸不依不饒,欺身而上。
這一次,她直接跳了起來,右膝蓋頂向了張大海的麵門。
“彈跳力不錯,但是虛有其表,就你這樣子,去磕一棵樹還差不多。”
張大海嘲諷道,身子一側就避開了。
“那你試一試我的拳頭,吃我一拳。”
謝芸芸重新回來,揚起兩隻小粉拳,左一拳,右一拳。
張大海則左閃右避。
兩人打了一會。
張大海有些想罷鬥了,說道:“謝芸芸,到此為止吧!練武之人最忌心浮氣躁,你現在破綻百出,我要不是不打女人,一招就能把你打趴。”
[好狂妄,那你就試試一招打倒我看看!]
謝芸芸的神色更加冰寒了,滿眼都是怒火。
其實,她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張大海的對手了,但從小爭強好勝的她,一直是同齡人中的僥僥者。
現在被一個年輕男人輕易打敗,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失去理智下,才奮不顧身要找張大海拚命!
“我再說一句,你再不知進退,我就不客氣了!”
張大海不耐煩了,提醒道。
[廢話少說,擊敗我了再說!]
謝芸芸再次飛起大長腿,拍向張大海的臉麵。
“冥頑不靈,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實力!”
張大海左手閃電般探出,一把就將黑豹女的小腿抓在手中。
往後一拉,謝芸芸就坐在了地上,一雙大長腿跨出了個一字馬。
張大海摁在她的肩膀上,往下壓去,頓時,謝芸芸就如同有千斤重物壓在身上,絲毫都動彈不了。
他問道:“你服不服!”
[不服,有本事再比一次!]
謝芸芸嘴硬的說。
而在不遠處,謝奇浩都看呆了,號稱省散打冠軍的姐姐,居然在張大海的手裡像是個小孩一樣,隨意就被打敗了。
沒看錯吧,怎麼可能?
不過回神來,他立馬衝了過去,大喊道:“張大海,放開我姐,不許傷害她!我弄死你!”
張大海看也不看他一眼,飛起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
謝奇浩就如同一顆炮彈一般,直接砸落到了附近一塊池塘裡。
隻見他在水裡撲騰著,雙手亂舞,驚恐道:“姐,救我,我不會遊泳!我不想死啊!”
張大海放開了謝芸芸:“還不快去救你弟,再來糾纏我,他就被淹死了!”
謝芸芸看了看弟弟,眼見他都沉下水去了,再耽擱片刻,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她隻能恨恨的瞪了張大海的背影一眼,跳進了池塘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