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枚玉佩是……”梁乾的表情也僵住了,胸口上下起伏,覺得一陣絞痛!
這枚玉佩,乃是十年前他們離開京城時贈予梁易的。
那時北疆戰局凶險,一去不知回不回得來,這枚玉佩是禮物,同時也可以說是臨彆的遺物……
姬千秋拿起這枚玉佩,淒然一笑,“易兒他寧願住在這種地方,都不願意把這玉佩賣掉,現在卻將它舍棄在這茅草屋……夫君,你說易兒他心裡到底有多難受……”
梁乾一言不發,這時候他如何回答都不對。
“我們得趕緊去找將易兒找回來!”姬千秋收起玉佩,同時周身靈氣開始運轉!
梁乾一驚,趕忙飛身攔到其身前,“夫人!你先彆衝動!”
“易兒他受了這麼多委屈,我們不能讓他繼續心寒了!你不去是吧,那我自己去!”姬千秋紅著眼,就要強行離開!
梁乾頭大如麻,趕忙抓住姬千秋的手,“夫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啊,你說說明明那梁易過成這樣,他怎麼就不說呢!他若是說出來,我哪裡會不去管他!”
“他沒說過麼?之前他來找你取炭的時候,你理過他麼!”
“我們得趕緊去找將易兒找回來!”姬千秋收起玉佩,同時周身靈氣開始運轉!
梁乾一驚,趕忙飛身攔到其身前,“夫人!你先彆衝動!”
“易兒他受了這麼多委屈,我們不能讓他繼續心寒了!你不去是吧,那我自己去!”姬千秋紅著眼,就要強行離開!
梁乾頭大如麻,趕忙抓住姬千秋的手,“夫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啊,你說說明明那梁易過成這樣,他怎麼就不說呢!他若是說出來,我哪裡會不去管他!”
“易兒沒說過麼?那天他來宮中求炭,你是怎麼說的!你忘了麼!”姬千秋激動叫喊,就要掙開梁乾的手。
梁乾自知理虧,隻得越過這個話題,“夫人!景兒的及冠禮就在眼前啊!你這時候離開去找易兒,且不說找不找得到,會不會錯過這及冠禮。”
“就算你把易兒在禮前接回來,你讓易兒如何自處,你讓景兒怎麼辦?!”
“景兒引動過天地異象,是我大桓未來的指望,萬萬不能因為我們一時心軟,就壞了大桓的將來吧。”
提及梁景的這些事,姬千秋心神一蕩,掙紮的動作也逐漸停了。
這段時間朝臣們已經將梁景徹底當做了太子,整座朝堂無不是支持他的人。
如今他們已經廣發請帖,如果梁易這時候回來,必然會對景兒的及冠禮造成麻煩……
見到姬千秋沒再衝動,梁乾才鬆開她的手,接著寬慰道:“夫人,這樣吧,你就留在京城,至於易兒的事情,我會安排人去找他,保證不會讓他出事。”
“等景兒這邊禮成,一切穩定了,我就讓人把他接回來京城。”
姬千秋聽到這些,情緒總算平複下來,“夫君,可是如今國庫這情況……”
“放心,我已經有了主意了,前日大靈峰送來請柬,過兩日有一場大的祭典,本來我不想理會,不過現在,我打算讓景兒親自過去一趟。”梁乾提及大靈峰,眼底不經意閃過一抹嫌惡之色。
姬千秋很快會意,“夫君,你是想讓大靈峰來出這個錢?他們會答應麼?”
“我讓景兒過去,已經給足他們顏麵,他們敢不答應,大不了就派兵平了他的山門!”
梁乾越說麵上不屑之色越濃,“什麼大靈峰,身為我大桓境內的修真之地,大戰之時連人都不派來幾個,如今我們打贏了仗,他們理應付出點代價。”
“那就且這麼辦吧……”
姬千秋歎氣點頭。
在大桓的將來麵前,隻能讓梁易留在外麵苦一段時間了……
…………
此時,梁易正跟於露青乘著馬車,一邊聊著世間見聞,一邊暢飲悟道茶。
“不行!梁公子,您不能在這麼糟踐東西了,你這悟道茶絕對是世間珍品,必須得用那上好靈泉加上秘法烹煮!你這樣當白開水來喝,實在太浪費了!”於露青忍不住起身怒斥。
按理說,這悟道茶是梁易的東西,梁易想怎麼使就怎麼使,都不關他的事。
這點於露青明白,可你也不能做得太離譜啊!
就這一路上,梁易足足泡了兩壺悟道茶!每一次都下了十幾片茶葉!
明明上一壺隻是少了點味道,梁易就直接把茶倒了!
完全不把這悟道茶當個稀罕物件!!
給於露青看得心肝都受不了了!
“啊?這東西真有這麼稀罕?”梁易溫茶的手一頓,他也有點沒想到於露青的反應會這麼大。
因為這悟道茶係統獎勵的份量很足,有將近上千片,便沒多放在心上。
被於露青這麼一點,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太小瞧這悟道茶了……
就在梁易尋思還要不要再泡最後一壺時,青鸞忽然尖叫起來!
“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
梁易看向一旁焦急翻尋行囊的青鸞,不解道:“怎麼了?東西掉了麼?”
“殿……公子!匣子!那個匣子我好像落在京城了!”青鸞急得兩隻眼睛發紅,活脫脫像一隻是找不著家的兔子。
匣子?
梁易思索了一陣,也是想起來青鸞說得是什麼東西。
無非就是那枚玉佩。
“不礙事,忘了就忘了,不算什麼重要的東西。”梁易淡然擺手,在他看來那枚玉佩就是一點銀兩,沒了就沒了。
反正現在有著係統傍身,實在身上沒銀兩了,就抽抽獎賣點東西就是。
“少爺……您當真不介意啊?那玉佩可是……”青鸞欲言又止,揪心十足。
那玉佩,殿下曾經最寶貝了。
每每殿下批閱奏疏疲了倦了,就會拿出那玉佩看一看,然後繼續笑著繼續處理國事……
梁易拍拍丫頭的腦袋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彆提了,都過去了……”
於露青默默在一旁聽著主仆二人的話,心裡有點震驚。
剛剛那女子說他們是從京城出來得?
而且這位公子好巧不巧也姓梁!
難不成是大桓皇室中人?!
怪不得他能把悟道茶當水喝,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