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是在審美上或者是對生活的態度,都很精致。
絲毫不像他的房間那麼簡單和刻板,除了家具之外,絲毫不會有任何的東西。
周聿衡看到了許清珞房間裡帶著化妝鏡的梳妝台,心裡便知道家裡的家具要怎麼打好。
許清珞被家裡寵愛著長大,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他更加不願嫁給自己後,反而委屈了她。
許清珞把他送給自己的禮物拿了出來放到化妝桌上一一擺好,周聿衡送給她的禮物是一套護膚品。
這護膚品是國外貨,之前許母就給她買過一套。
“你坐。”
許清珞讓他坐在凳子上,彆跟門神似的站在這裡,搞得她都有些緊張了。
周聿衡在書桌的凳子上坐下,隨後看到書桌上心理學的書籍,還有許多她自己寫的一些心理學方麵的設想和知識。
“你想成為心理醫生?”
“嗯,不過現在局勢不穩,隻能靜觀其變了。”
周聿衡點了點頭,現在國內的心理醫生不多,一般隻有京都和海市的軍區醫院才會有。
這年頭除了特殊崗位的人員,尋常人家都不會有看心理醫生的需求,所以國家也沒有很大量需要這個職位。
小姑娘有著大知識和才能,現如今隻能被埋沒,他總覺得可惜。
“以後會有機會的。”
“我知道,我對我的專業很有信心。”
許清珞對自己的專業很自信,怎麼說她上輩子獲得了不少獎項。
更何況她從小就被許爺爺帶在教導培養,專業對口,完全不怕被拆拆穿。
“你很優秀。”
周聿衡看著她,許清珞笑了笑,隨後眼裡都是認真看著周聿衡,一字一句十分堅定。
“那當然。”
“我可是我爺爺悉心培養的接班人,我是華夏國培養的花朵。”
“國家總會有需要到我的地方,我隨時等著國家的召喚。”
周聿衡聽到她這兩句話心中被狠狠一擊,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佩服和尊重,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對一位愛國人士的敬佩。
他此時此刻心中已經明白,他未來的妻子許清珞是一位有大誌向的女子。
心中有大義,心中有信念,心中有國,心中有信念。
許清珞看著窗外,跟他暢談自己對未來的想法和對國家的發展。
她說的越多,周聿衡看著她的眼神越熱烈。
許清珞和他聊了許多,周聿衡對她的了解更加深刻,兩人之間的那層無法打破的砂紙,也在這一次聊天中無形拉近了距離。
許清珞侃侃而談,周聿衡抬頭看著靠在書桌旁侃侃而談自己理想的女子,眼裡都是笑意。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到了晚飯時間,許母上樓叫人下去吃飯,看到兩人交談甚歡的模樣,臉上都是笑意。
晚飯過程兩家交談甚歡,其中也說到了周聿衡和許清珞領證的時間。
周母想著可以這幾天在海市領證,她可是把戶口本都帶來了的,等到時候去到京都擺酒,也可把許清珞的戶口遷過去。
隻不過周聿衡不同意沒有擺酒帶著許清珞去領證,沒有擺酒就領證,壓根就是耍流氓。
“到京都再領證吧。”
周聿衡說了一句,許父許母聽到京都擺酒後再領證,心裡都是欣慰。
雖然這擺酒前領證和擺酒後領證在自家人眼裡都沒什麼關係,可在外人眼裡難免會被說閒話的。
“小衡說的對,等擺酒後再領證也不遲。”
許父附和了一句,周母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這不連忙也附和了幾句。
老許家注重禮儀教養,也維護自家孩子,自己沒過腦子讓人家閨女先領證再擺酒,外人到時候不知道會這麼亂說。
說得好聽大家夥都是這樣的,可自家兒子情況和人家兒子情況不同啊。
這要是先領證,豈不坐實了許家賣女求榮這件事情?
“對對對,等擺酒後再領證。”
“免得那些人嚼舌根,剛剛是我一時高興沒想到這點。”
“老許,溫韻,我以茶代酒給你們道歉。”
周母是個爽快的人,既然自己說錯話了,那自己就道個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臉皮厚。
“道什麼歉啊?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
“有事就坐下一塊商量就成,又不是多大的事。”
許母不讚同看著周母,周母聽到她這樣說便爽朗的擺了擺手,隨後笑著坐下。
“對,那咱們再商量一下擺酒的事情。”
周母也不矯情,這不四位長輩開始商量擺酒席擺幾桌,邀請的人也需要整理出一份名單。
四位長輩商量了一個晚上總算得出結論了,海市擺酒不用太張揚,就在政府家屬院裡擺十桌。
至於許清珞出嫁什麼的,等去了京都再正式出嫁。
海市這周家人都住在招待所,她總不能把婚房布置在招待所吧?
兩位長輩都住去了京都,許清珞到時候在京都出嫁,自然比在海市出嫁要方便一些。
“那就擺十桌,我到時候去請國營飯店的掌勺師傅來做酒席。”
“好。”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擺酒事宜定了下來,周家和許家分彆忙碌,許母主要是準備她的嫁妝。
擺酒的事情有許父和周父周母去操心,許清珞就好好的在家裡待著當個待嫁的姑娘。
許母趁著這幾天親手給她做了兩條紅裙子,一條紅裙子比較簡單,這是給她在海市擺酒那天穿的。
還有一條紅裙子,周母可是熬了幾個晚上才做出來的,這條紅裙子的款式是一套西裝裙,上衣領子是白色翻邊的。
裙擺是魚尾裙擺,腰間配著一條珍珠編織而成的腰帶,得體又大方。
這是周母給她做的嫁衣,看似簡單,可每一處都是周母對她的愛周母對她的祝福。
至於婚鞋就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款式簡單,和她的兩套嫁衣都十分適配。
許清珞試了試自己的嫁衣,兩條紅裙子都很合身,鞋子也很舒服。
“真好看。”
許母看著她穿上自己親手做的嫁衣站在自己麵前,雙眼不知不覺紅了起來。臉上都是不舍。
“媽,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