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回春朝:這該死的婦道守不住了 > 第一卷 第30章 我隻是見不得她哭

第一卷 第30章 我隻是見不得她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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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要婉拒,眼前就突然伸過一雙手,接過盒子,元載臉色不怎麼好看。

“東西我幫你還回去,你彆多想。”

說罷,扭頭就走。

謝府

元載沉著臉,將東西放在謝雲舟的書案上。

“上好的血燕,鹿茸,老參,謝雲舟,你想乾什麼?”

謝雲舟坐在案前,抬起一雙黑眸。

神色讓人猜不透:“怎麼?就隻許你關心她。”

元載用力拍在那盒上,朝他傾了傾身子道:“我勸你死了那個心,便是我二姐和離,也不會給你做妾。”

謝雲舟緩緩低下頭,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雙眼顯得有些失神,低語道:“我怎會舍得讓她做妾。”

見此,心裡又有些不忍,元載語氣不由的緩了幾分:“你如今妻兒都有了,過往就彆提了!以後遠著她些吧!”

聞言,他起身盯著元載,仿佛在極力抑製著某種情緒。

什麼都沒說,卻讓元載呼吸一窒,仿佛想起來多年前的那個雨夜。

他醉倒在路邊,見自己來了,七尺男兒竟現了哭腔:“她愛慕蘇禦,我認了,誰叫我比不上他,可那個人算什麼?我哪裡不如他。”

被雨淋透的身子,顫抖著:“她為什麼要他不要我,為什麼~”

他撐著傘去扶他,爛醉如泥的他倒在自己肩頭。

淚水與雨水混在一起,從下巴滑落,哭得像個孩子般無助。

那時他剛中功名,一個人偷偷跑去平洲,想給她證明自己也不差,更想挽回她。

不成想,卻瞧見二姐與閆衡牽手的一幕,失魂落魄地回了家,日日買醉。

不久後平洲就傳來二姐要嫁人的消息。

他發了好一陣瘋,又消沉了好久。

直到二姐生下孩子,他才有了轉變,慢慢振作起來。

如今,他真怕謝雲舟再鬨起來。

“雲舟,我知你對她用情至深,可你們終究是緣淺啊~如今便是你以平妻之位許她,她也不會答應。”

“我們自幼一同長大,她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會不清楚,她那般坦蕩的女子,怎會為了一己私欲去傷害他人。”

“更何況你發妻溫婉賢惠,你忍心傷她嗎?”

一番話,讓謝雲舟像是失去重心般,無力的倒在椅上。

片刻,緩緩道:“我……我隻是見不得她哭。”

抬起手輕撫他的肩頭:“她是女子,經不得一丁點流言風語,真要為她考慮,就該注意分寸,遠著她。”

頓了一下,又道:“紫雲院以後就莫要去了。”

聞言,謝雲舟袖下的手,緊緊一握。

他望向窗外,神色落寞。

——

元載徑直回了他的院子。

喬婉兒親自為他端來一碗燕窩粥,他看了一眼,眉頭皺得更緊了。

將粥推了回去:“不想喝。”

她柔聲問:“可是為二姐的事心煩?”

“嗯。”

“早間聽公公說了,任命二姐夫為宣節校尉的文書被他壓下了,也與中郎將打過招呼。”

“他算誰的姐夫,以後不許這麼稱呼他。”

她莞爾一笑:“好好好,我的三爺,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又道:“還聽說要尋個失職的由頭,叫他挨軍棍,這下可能消你的氣了。”

“該打,回頭我還要拿銀子賄賂行刑的人,讓他給我狠狠的打。”

“行了吧!真打出個好歹來,二姐將來怎麼辦?”

元載挑了挑眉:“就憑我二姐的長相,還愁改嫁不了,她這邊和離了,那邊就有人等著娶呢!”

喬婉兒趕忙捂他的嘴道:“你這嘴上沒個把門的,這話傳出去,二姐的名聲怕是要被你毀了。”

他訕笑兩聲,擒住她的手:“我也就是在你麵前這樣說,出了這個門,我哪敢亂說。”

她笑了笑,又轉而歎了一聲:“二姐與他之間還扯著孩子,和離是不成的,你切莫在旁煽風點火,勸著她些為好。”

他聽了,將頭歪向一邊,神色惆悵:“依我二姐的性子,怕是勸不了的。”

“她那人最是要麵子,不是逼到份了,絕不會回來,前些日子她托我在城外買了一個莊子,怕是那時就已經生了和離之心。”

歎息一聲又道:“六歲時,我偷偷帶二姐去水池邊玩耍,我抓青蛙,不小心滑進了水裡,那水深得直接將我沒了過去。”

“二姐那時正爬在柳樹上抓知了,她聞得聲響,愣都沒打,直接就從樹上往水裡跳了去。”

“可你知道嗎?她也不會遊泳。”

“從那麼高的樹上跳到水裡,她還一直拚命往我身邊撲騰,天底下就沒她那般傻的人。“

“婉兒,我與你說這些不為旁的,隻是要你記得我二姐的好。”

“她若鐵了心要和離,便是全家人都反對,我也要支持她。隻願你往後也待她好些。”

喬婉兒聽了,有些動容,她握住他的手,溫聲道:“我曉得了。”

閆宅

一陣哭聲劃破靜夜。

“嗚嗚~閆郎你不能這麼對我。”

崔盈盈盯著床上未著寸縷的秋蝶。

閆衡衣衫鬆垮,仰臥在床間,胸前袒露的肌膚,還有點點吻痕。

瞥了她一眼,神色淡淡道:“怎麼,你也想學她?”

崔盈盈含著淚,想起他過往的情話,癡癡道:“你不是說心中隻有我嗎?”

他扯起嘴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盯著她道:“我心中是有你,可也不能隻有你一人。”

見崔盈盈一瞬間癱軟在地,他起身走過去,拉起她的手。

“乖~彆貪心,更彆學她的善妒,那樣隻會惹爺生厭。”

聰明如她,他將話說的這樣明白。她自是懂了。

當初爹娘將她許給了棺材鋪家的兒子,她是萬分不滿的。

那樣的普通人家,怕是一輩子也買不起一根金釵。

就說她如今穿的衣裳,他做一年棺材也賺不來。

她這樣好的相貌,要是嫁個平庸的人,一輩子都要過窮日子,那比殺她還難受。

她愛閆衡的俊顏,可也更愛他的權和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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