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醒了超凡能力,最初差點被財閥帶走,還是因為她及時去聯邦登記了超凡者信息。
“雖然落在聯邦手中也跟財閥沒多大關係,但至少在沒有戰爭的時候,隻需要每年交一些錢就行。”
由於這個原因,很多超凡者為了安全也這才紛紛跑去聯邦超凡能力登記所登記。
交這個錢在聯邦那邊叫做交稅,隻是價格非常高昂,給超凡者們一種交保護費的感覺。
閻蘿將下巴磕在膝蓋上,雙手一下一下地揪著草根繼續道:“這個藥劑就是我在醫院的時候,給一個醫學研究所的醫生打下手,他教我製作的,就是材料很貴。”
江鬱問道:“所以這個愈合藥劑是你自己製作的?”
閻蘿扔掉手裡那根被扯的有些慘烈的草,歪頭笑著看她:“不錯,材料我一般在快易購買的,價格很貴,所以製作兩支能用很久,有一次我進荒野,就是靠著這個藥劑才逃了出來。”
不管是對於普通人還是超凡者來說,荒野都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裡麵有許許多多的未知生物未被探索。
聯邦軍隊都不敢徹底深入,財閥們培養的軍隊也被經常用來探索荒野。
不是沒有上位者過,直接用核威能炸掉,但人類也才短短千年緩和過來。
上千年前這個世界的災變就是人類製造出來的,那時候到了徹底危機時刻,地麵上連一顆綠植都沒有。
大漠荒煙,沙塵一片,文明在那一刻進行了徹底的更改,所有人逃到地下居住。
隻留下一片真正的廢土世界,先輩們用了無數實驗,無數改革,才從近一千年進化到現在。
地麵形成荒野,人們從地底出來,用著先輩們留下的實驗瑰寶,建造出了基地。
基地外的世界,除了滿目瘡痍的廢墟,還有就是來自荒野的一些未知生物。
有些物種在人類不知覺的時候,悄悄占領,曾經有個基地就是這樣被毀滅的。
有人說這是外麵的人帶進來的病毒,造成的基地滅亡。
為此,上位者頒布了一條條針對現今社會的政令。
也就導致了現在人們的階級劃分,基地內的上中下區,以及基地外的小鎮集市。
有些人不屑與基地為伍,徹底離開基地,不依附基地,去到荒野生存。
比如之前那些悍匪,還有能在荒野上安穩生存的一些人類。
江鬱有著原身的記憶,自然知道荒野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之後我能找你買這種藥劑嗎?價格貴點也沒事。”
主要太管用,她現在都覺得傷口處有些癢癢的,有點像在慢慢愈合的那種感覺。
閻蘿點點頭:“可以啊,我也不收特彆貴,兩千塊一支就行。”
材料基本花一千五百左右,賺五百塊應該不過分吧。
江鬱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之後再說。”她現在沒錢……
然後兩人加了個聯係方式。
閻蘿看著她的聯係框,連個頭像都沒有,就係統自帶的一個黑漆漆的圖片,昵稱就叫江鬱。
閻蘿暗自撇撇嘴,真無趣。
江鬱也不在乎這些,看了下閻蘿那花裡胡哨的頭像以及那一長串的名字,默默的關掉了光腦。
閻蘿興致勃勃說:“你的超凡能力真厲害。”
資料上顯示就影刃,結果江鬱本身的戰鬥能力就不弱,讓她都好羨慕。
“你平時怎麼鍛煉的啊?爆發速度也超快。”閻蘿有些羨慕。
江鬱看著燃燒的篝火,眼中映出火焰的光芒:“沒怎麼鍛煉,都是在荒野上練出來的。”
原身確實沒怎麼鍛煉,基本每次去到荒野,遇到危險時乾不過的就跑,那時候還管什麼體能,一旦停下命也就留下了。
閻蘿眼中就閃過一絲同情,“看你的穿著,應該是基地內下區的人吧,哎,都不容易。”
江鬱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著:“你是上區還是中區?”
聽到江鬱的問話,閻蘿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抿著唇道:“我以前是上區的,現在是中區的。”
江鬱眉梢微挑,見她情緒也不是很好,也就沒有開口問為什麼。
這個話題後,一時間倆人都有些沉默。
良久後,江鬱才問道:“這麼晚了,你還不去休息嗎?”
閻蘿也同時出聲:“之後如果有去荒野的任務我能跟你一起嗎?”
江鬱放鬆了一下,點頭道:“可以。”
閻蘿也站起身,撐了個懶腰:“那就這麼說定啦,我現在就去睡。”
說完還打了個哈欠,“啊~好困呀。”
就叉著腰蹦蹦跳跳的往自己的帳篷跑去。
江鬱收回目光,從一旁早就撿來放好的枯枝撿了幾根往火堆裡扔去。
他們這群人,都是把車子開成一個環形,然後帳篷也在就在篝火的不遠處,整齊排列著。
閻蘿的是最近篝火的。
江鬱沒有這種便攜帳篷,所以她基本睡在卡車的車鬥裡。
那上麵雖然放了不少貨物,稍微擠一擠還是能睡的。
說實話,江鬱現在還真沒什麼睡意,哪怕昨晚她根本沒睡多久,戰鬥過後,也隻是很累,頭很疼。
江鬱的眸子微微垂著,透過火光仿佛在看向什麼一般。
她想到了今天獵殺的兩個超凡者,其中一個是代行者。
念頭一閃,一張銀製卡牌出現在她手中,上麵同樣簡單的符號。
衛淩,身份:神之代行者,序號:76。
江鬱看著這簡單的身份卡牌,序號是76,這有什麼說明嗎?還是說在代行者中他的實力排名在這個位置?
她想著怎麼將卡牌收起來,下一刻,銀製卡牌便從她的手中消失,出現在她的基礎麵板中。
在那裡有一行寫著,代行者卡牌x1。
她的身份卡與這些人的不同,她的數字是9,說明前麵還有幾人也是同樣的嗎?還是後麵有與她相同身份的人,也同樣有這種能力。
思緒萬千,總不過是遊戲一場,江鬱其實不太信這是遊戲,相反,她覺得這是個真實的文明,真實的世界,主要還是眼前的一切太過於現實。
隻是腦海中那時不時就出現電子機械聲,讓她有時候又覺得這或許是一個遊戲世界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