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見到我識破她的計劃,索性也不遮掩。(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她咬住嘴唇,繼續完成被我打斷的行為。
那個有“墨”字的香囊,被她放在閻玄墨的枕頭下方,隨後她將新的枕頭套將香囊和枕頭裝在一起。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司琴做這些,當然不可能讓她得逞,立刻伸手把這個枕頭丟在地上。
“夫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我為大人準備的!”
司琴著急心疼的蹲下去,將枕頭從地上撿起來,小心翼翼拍掉上麵的灰塵。
她反倒惡人先告狀啊。
我被她氣笑了:“你沒經過我的允許,擅自碰我丈夫的東西,我丟了都很正常,你哪來的資格感質問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最好給我記清楚,誰才是這裡的女主人!”
司琴抱著枕頭站起來,怨念的朝我望著。
她還是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難道大人結婚以後,就不可以再接近其他女人了嗎?我隻是想報恩而已,為什麼夫人會如此在意?難道,你擔心大人會被我搶走嗎?”
“可不可以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怎麼也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搶走?你有什麼能耐值得讓我提防?我隻是看不慣你像個第三者,賤而不自知!”
我說的非常直接。
討厭她就是討厭她,懶得和她說大道理,更不可能笑臉相迎。
我的地盤我做不了主了還?
“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口口聲聲說是大人的夫人,你又為他做過什麼?這香囊是我親手縫製,裡麵特地放著安神的草藥,你什麼時候替大人做過這種東西?”
司琴幽怨的眼睛開始泛紅,即便生氣,那說話的強調也讓我惡心。
“你彆太自以為是,他從來都不喜歡這些香味。”
“我的廚藝比你好,我才更適合在他身邊照顧他!”
“你是不是有問題?他是鬼魂,你廚藝好有什麼用?更何況,他存在的年齡是你百倍,需要你照顧?你算哪根蔥。”
司琴不服氣,咬著嘴唇繼續瞪我:“你這樣的兒媳婦,嬌生慣養,從來都不知道孝敬閻玄墨在陰界的家人,是會被公公婆婆嫌棄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就像在看某個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患者。
“閻玄墨哪來的父母?他是陰氣由陰氣彙聚而成,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那又怎麼樣!”司琴深吸一口氣,嘴角忽然揚起一抹詭譎的笑意,“夫人,你和大人在一起這麼久了,連個孩子都沒有?”
我沒想到她居然會提到這件事,瞳孔微收,心口那裡一陣刺痛。
她揭開了我內心深處最痛的傷疤。
“夫人,我之前就聽說,你和大人本來有個孩子,可是因為大人的力量太強大,而你身體很虛弱,所以根本沒辦法給他生孩子,對嗎?”
“閉嘴!”
我氣虛有些不平,憤怒的指著她。
額頭那裡的經脈“突突突”的跳著。
其他事我或許都可以冷靜下來,唯獨這件事不行。
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平靜的麵對這道昔日的傷痕。
司琴見到我惱火,反而朝我靠近一步,繼續說下去:“你作為女人,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你根本配不上大人!他早晚有天會不要你!那個男人不想要自己的後代?你好好想想大人看到孩子時候的喜愛眼神!
聞一芸,你生不出來,但是我可以!我的命都是大人的!我願意為大人生孩子,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如果我早一點恢複記憶,現在成為冥王妃的就是我,而不是你這個生不出孩子的廢物!”
“我叫你閉嘴!”我揚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在房間裡顯得非常突兀。
我努力想要保持冷靜,可胸口那裡疼的快要裂開了。
這道傷疤,被她血淋淋的撕開。
司琴的臉被我打偏過去,她用手捂住受傷的地方,忍著眼淚,繼續刺激我。
“你不會照顧大人!你也生不出孩子!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被他愛!你說你為他付出過什麼?聽說你命格特殊,活該你這輩子無法擁有孩子!
我告訴你!隻要我待在大人身邊一天,我就會想儘一切辦法成為他的女人!他想要孩子,我就給他生!到時候,你也隻能在旁邊看著乾著急!
向來都是母憑子貴,到時候,你以為你還能成為女主人多久?”
“司琴!”
我本就不是什麼溫和的女人,她觸碰到我的底線愛你原則,徹底激怒了我。
啪!
我抓著她的頭發,揚手又是一巴掌。
“啊!”司琴柔弱的很,立刻驚恐的尖叫出聲。
她想要反抗,想要掙紮,我怒極反笑,直接一腳把她踹倒在地。
“你這個潑婦!大人不會喜歡你這樣!”
“司琴,你真以為我不敢撕爛你的嘴?好好的一張臉,你既然不知道珍惜,那就彆怪我幫你劃上幾道。”
我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朝後扯去,另一隻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司琴的半張臉早就被我打腫了,滿臉淚痕和驚恐的朝我望來。
“不、不要!你這個潑婦!不要過來!救我,大人救我!”
司琴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帶著哭腔大喊,在喊著閻玄墨的名字。
我眯起眼睛,散發出戾氣和怒意。
真有意思啊,我現在這樣把她按在地上教訓,還彆說,真像那種活不過一集的惡毒女配。
而她就是那種柔柔弱弱,人畜無害的白蓮花。
“一芸姐姐?”
小七聽到這裡的動靜,出現在門口,被眼前一幕嚇了一跳,站在那裡手足無措。
“小七!救我!求求你幫我好不好?她真的好狠!”
司琴看到小七,立刻楚楚可憐的和她求救。
那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誰看著都覺得可憐的很。
“一芸姐姐,你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
小七忐忑不安的開口,最終還是幫司琴說話了。
“出去,你彆管!”
我鐵青著臉,心裡怒氣難消,揚起手,還想要繼續教訓這個口不擇言的女人。
“聞一芸,你在做什麼?!”
閻玄墨的陰氣突然出現在房間裡,他低沉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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