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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這事,也算是定下來了。(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幸虧家裡還挺大,樓下的客房還多一間,正好讓她住進去,隔壁就是小七的房間,也可以讓小七隨時盯著她,免得她又做出什麼奇怪的事來。
“你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呢?”
我看著司琴半跪在地上,又覺得她可憐,又覺得她做作的很。
給她住這裡,總不能我連衣服還得給她買新的吧。
“我這就回去拿行李。”司琴擦掉眼淚,急忙站起身離開這裡。
我立刻對小七使了個眼色。
她會意,化作一陣陰氣跟在司琴後麵。
這個突然出現的奇怪人解決之後,也該輪到我們和閻玄墨說正緊事了。
我和他說了時逸辰消失不見的事,歐徹也把他這段時間發現的詭異情況說了出來。
主要問題就出在他們失去聯係這件事上。
“閻燭陰好像也消失了吧?我這兩天都沒有看到他。”
歐徹朝房間四處望去。
“不,他是和我們生氣,自己跑掉的。”一提到他我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隻能頭疼的和閻玄墨商量,“要不先把他找回來吧,他或許知道時逸辰的下落。”
閻玄墨聽我們說了那麼多後,並不著急開口,而是陷入了思索當中。
花月一直茫然的坐在那裡,安靜的等待著。
片刻之後,閻玄墨一直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掌心朝下,散發出陰氣。
很快刹遺的鬼魂便彙聚在我們麵前。
當他徹底出現後,半跪在閻玄墨的麵前,恭敬的行禮:“屬下見過冥王大人,冥王妃。”
“刹遺!感覺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我看到熟悉的麵孔,頓時一陣激動。
“是,自從你們去苗疆後,我這裡就抽不開身保護在你們身邊。”
刹遺見到我的時候,表情也沒有以前那麼臭了,反而很親切的模樣。
閻玄墨很快就和他說了正事:“這附近最常出現縫隙的地方在哪裡?”
“回冥王大人,就在後山那裡。儘管最近陰陽縫隙出現的時間,地點和次數難以找到規律,但那個地方陰氣很重,出現的頻率最高,屬下已派人在那裡看守。”
“後山……”閻玄墨微蹙眉頭,低念了一句,再次保持沉默。
我和歐徹對視一眼,心裡有所了然。
刹遺說的那個山,就是之前遇到蜈蚣男的山上,那裡陰氣的確很重。
“你打算過去嗎?”
我問他。
閻玄墨點頭:“沒錯,這次我帶你一起進去,總比你一個人要安全許多。”
他既然打定了主意,我們幾個便立刻動身朝那裡趕去。
歐徹和刹遺被命令待在外麵等著,順便保護花月。
她現在是非常關鍵的角色,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比起閻玄墨消耗大量的陰氣強行劃出一個縫隙,我用彼岸花的力量要更加方便。
和之前一樣,彼岸花在空中形成了一個門一樣的形狀。
我對他示意:“從這裡進去就好。”
閻玄墨剛準備和我一起進去,刹遺就略帶警惕擔憂的攔住了他。
“冥王大人,這真的沒有危險嗎?彼岸花可是時逸辰專屬的力量啊。”
刹遺那護主的性格還真是改不掉了啊。
我牽起閻玄墨的手,無可奈何的安撫他:“你就放心好了,這彼岸花也是我的力量,我會照顧好你家大人的,走吧。”
我率先走進去,穿過了裂縫,手裡還牽著閻玄墨。
等我們兩都進去之後,朝四周望了眼。
依舊灰蒙蒙,看不真切,周圍像是出現了山上樹林的風景,但這明顯是假象。
我在心裡默念著咒語,彼岸花快速在地上生長著,但在尋找方向的時候卻又非常緩慢。
“能找到時逸辰的下落嗎?”閻玄墨在旁邊輕聲問道。
我蹲下身,要留著彼岸花的方向,隨後搖了搖頭:“還是不行,時逸辰應該不在這裡,彼岸花也找不到他的氣息。”
“我也無法感知他的陽氣。”
閻玄墨身上的陰氣在往外擴散,在感受周圍氣息的同時,也在警惕危險情況。
我沮喪的歎口氣:“難道又要無功而返?”
“不,我能隱約感受到謝然的陽氣,但她的氣息太過虛弱,具體方向恐怕很難確定。”
閻玄墨目光朝一個地方看去,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重新默念咒語。
這次不是尋找時逸辰,而是尋找謝然。
彼岸花接到了我的指令之後,再次快速生長著,並且方向非常明確。
地麵上就像是鋪了層紅地毯。
“找到了!”
我話剛說出口,還沒來得及朝那裡指去,閻玄墨就把我抱在懷裡,順著彼岸花鋪的路快速移動著。
沒過多久,時逸辰住的大宅子就出現在我們麵前。
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本該是一片紅色花海的院子,此時的彼岸花卻枯萎了,變成了暗紅色。
“怎麼會這樣?花的力量居然消失,這也就意味著……時逸辰出事了!”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惶恐的厲害。
閻玄墨也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多遲疑,立刻抱著我衝進屋內。
我的彼岸花還在繼續朝前麵蔓延,直到一間房門口才停下。
閻玄墨一揮掌,房門便被推開。
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我們立刻過去查看她的情況,幸運的是,她的身體無大礙,但是魂魄被控製住了。
閻玄墨嘗試了一下用陰氣喚醒她的魂魄,不過控製她魂魄力量的應該是陽界的道法。
他越是用陰氣,謝然的魂魄就越是虛弱。
“不是鬼魂所傷。”
閻玄墨收了陰氣,表情凝重的和我分析。
我點頭,也發覺了,從口袋裡拿出五帝錢和銀針。
“我來試試。”
我將五帝錢壓在她的嘴巴裡,找準了幾個穴位後,將銀針定在上方。
之後用了鎮魂的道法,壓住她的心脈。
就這樣花費了好長的時間和道法,這才讓她的陽氣逐漸恢複,氣息也在穩定。
謝然蒼白的臉色緩緩恢複氣血,我總算可以鬆口氣。
“她在昏迷之前,一定見過什麼人。”
閻玄墨和我分析道。
“我也這麼認為,她魂魄明顯是某個流派的道法壓製住了。”
我皺起眉頭,在腦袋裡快速思考著,始終不記得這究竟是什麼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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