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閻燭陰這小子還很有自知之明的嘛。(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我走到床邊,一腳把他踹下去,然後笑眯眯的把閻玄墨拉過去,拍了拍床麵:“今晚和我睡。”
閻燭陰不滿的站起來,雙手枕在腦袋後麵,衝我嚷嚷:“你太沒出息了吧,看到我老哥這麼激動,也沒見你這麼疼我。”
“誰讓你單身呢。”
“我要加入fff團!”
閻玄墨好笑的揉了一下我的頭發,讓我不要和閻燭陰鬥嘴。
“晚上,讓他去你的房間。”閻玄墨把閻燭陰這個大麻煩推給了向厲深。
儘管向厲深很不情願,但還是接受了。
他嚴肅著一張臉,問閻玄墨:“你問了僵屍村長那麼多事,知道它們屍變的原因嗎?”
“具體原因它們也不清楚,隻是在某一天,它們集體醒過來,變成了僵屍,並且無法離開那塊地。按照僵屍村長的話來判斷,應該是有外界的力量讓它們產生了屍變。”
閻玄墨的眼神沉靜下來,陷入了思索之中,表情也非常嚴肅凝重。
向厲深從拿出一支煙,夾在薄唇之間,熟練的點上。
呼——
一陣陰風吹過,剛燃燒的煙頭,連煙霧都沒來得及飄出來,就直接被吹滅掉了。
向厲深詫異的挑眉朝閻玄墨那裡望去。
“雖然喬一淺不在,但是我老婆在這裡。你想讓她吸二手煙?你不在意,我會心疼她的身體。”
閻玄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向厲深,眼眸裡透出來的是護短和警告。
嗷!太給我爭氣了!
感動的快要哭了!
我男人一來,終於不用被向厲深的秀恩愛氣到了!
我也是有人疼愛保護的!
嚶嚶嚶……
我眼淚汪汪的看向閻玄墨。
他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委屈!
向厲深勾起嘴角輕笑了聲,隨手將煙收起來,轉身離開了房間,他背對著我們揮了揮手:“看來疼老婆這方麵,我們倆不分上下啊。”
他離開我們房間後,順帶將門給關上了。
我剛才聽到他說“老婆”兩個字,所以,他是打算和喬一淺結婚了嗎?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這件事,餘光瞥見賴在這裡不走的閻燭陰,立刻捏著他的臉把他給趕出了房間。
為了避免他晚上偷偷闖進來,我特地貼了好幾張黃符在門上!
然後!
“嘿嘿嘿……老公我來了!啾啾啾!”
我直接朝閻玄墨那裡撲過去,和考拉似的勾在他脖子上,對著他的臉一陣猛親。
這幾天可想死我啦!
閻玄墨無奈的把我從他身上扒拉下來,敲了一下我的額頭:“知不知羞?”
“知羞有什麼用啊,又不能緩解我想你。”
我餓羊撲虎,把閻玄墨按在床上,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裡,貪婪的嗅著他身上混著陰氣的好聞氣息。
“傻丫頭。”閻玄墨躺在那裡,拿我沒辦法的歎了口氣,扣住我的後腦勺,稍微一用力就把我的頭按下來,直接親在了他的嘴唇上。
我“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弄的他滿臉都是口水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翻個身,繼續和他說正事。
“明天是不是要去找珺珺?隻有把這件事告訴珺珺,然後讓她晚上去見僵屍村長,這事才能解決吧?”
“嗯,但這也隻能滿足僵屍村長一個人的心願,彆忘記還有其他僵屍。不過,我想它們的心願並非一定要見到真人。”
閻玄墨大手一撈,就把我摟在懷裡,一邊輕撫著我的頭發,一邊和我商量這件事。
“我們要怎麼找到珺珺?我隻知道她的小名誒,就算是四處打聽也很麻煩吧。”我伏在他的胸膛上,陷入了糾結之中,第六感忽然閃過,我脫口而出,“或許找到珺珺,我們就能知道它們屍變的相關線索了。”
“僵屍村長把俊俊的生辰八字給了我,而她再這附近一所高中上學,你根據生辰和方位,應該可以找到她的下落。還有,她每天會在上學之前到陰村裡祭拜,陰村裡的那些蠟燭,也都是她點上的。”
閻玄墨給了我這些線索之後,我立刻掐指推算,順便翻出了地圖,在上麵尋找著。
這附近一共有兩所高中,如果根據生辰八字推算,再借住羅盤尋人的話,倒也很容易。
“我看看啊,珺珺應該在這所高中,那她要去陰村的話,早上就是從——”我左手掐算著生辰,右手拿著羅盤,麵前還攤放著地圖。
閻玄墨忽然從後麵抱住了我,將臉埋在我的頸窩那裡,噴出的陰氣涼涼的,癢癢的,也很舒服。
“前段時間一直很忙。”他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
“嗯,是啊,仡軻家族的事讓我們很頭疼。”我不在意的回了他一句,繼續研究著珺珺的事。
“向厲深是不是在你麵前秀恩愛了?”
“唔……應該不算秀吧,他對淺淺一直都是那樣,我都習慣了。”
被向厲深給氣到沒脾氣,也算是習慣吧。
而且,閻玄墨一過來就那麼護著我,向厲深那點小刺激也不算什麼啦。
我也是很幸福的!
“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們恩愛一下了?”
“嗯?什麼?唔唔——可是珺珺的事還沒有結束啊……”
“什麼珺珺?我眼裡隻有自己的女人。”
“唔唔!唔……”
地圖和羅盤被丟在了地上,床單和被子一片淩亂。
我後悔了!
不該讓閻玄墨在陰界徹底恢複力量再回來的!
他恢複了,可憐的就是我了啊!
我差點忘記閻玄墨的汙汙屬性可是滿級啊!
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就被他給拎了起來。
“起來了,要趕在珺珺去學校之前找到她,讓她在白天有一個心理準備,這樣晚上去陰村的時候,心理能承受。”
閻玄墨抱著我去洗漱,可憐的我困倦到眼皮都在打架。
我真是命苦啊,晚上被他折騰完了,一大早的就要開始乾活。
這日子沒法過了!
也不知道閻玄墨是怎麼幫我洗漱換衣服,總之我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直到出門去吃早飯,我這才稍微清醒了點。
“笨蛋一芸,你被蟲子咬了嗎?脖子上怎麼那麼多紅色痕跡啊。”閻燭陰盯著我脖子看了半天,蹦出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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