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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時逸辰的嘴裡聽到關於孩子的事,這讓剛才快成為一潭死水的我,產生了劇烈的情緒。(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出於本能,我艱難的睜開眼睛,挪動麻木的雙手想要護住我的肚子。
誰都不可以動我的孩子!
他還那麼小,那麼無辜!
可我這樣的動作除了消耗體力以外能有什麼用?
時逸辰都不需要阻止,我的手就因為支撐不住而重新垂了下去。
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我甚至都看不見時逸辰想要對我的孩子做什麼!
這種無助又無能為力的感覺讓我絕望!
鬼胎在我肚子裡的存在時間實在太短,我還沒能感受到胎動,沒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現在就要麵臨失去他的危機。
我好恨!
恨自己太蠢,被歐寧得逞。
恨自己太弱,身體無法維持鬼胎,更不能保護他!
“聞一芸!你為了閻玄墨連命都不要了?鬼胎,你現在的身體如何承受的住!上次我察覺到你身體出現異常,原來就是這鬼胎在作祟,你和閻玄墨和孩子,怕是留不得了……”
時逸辰撫在我傷口附近的手略微收緊,語氣有瞬間的驚愕,音調也調高許多,而後便傳來了他的怒意和冷笑。
我慌了,憑借著最後一絲意識和護孩子的天性反抗,企圖從他手中離開,喉嚨沙啞的抗拒著:“不要……他是無辜的……時逸辰,你敢……”
當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又狼狽的躺到在地上,失血讓我隻覺得天旋地轉。
腹部那裡沒有痛感,隻能依稀感覺到冰涼和柔軟帶癢的觸碰,以及體內的一團陰氣在逐漸散發流逝。
這陰氣讓我感覺溫暖熟悉,卻也讓我心疼的直接掉下眼淚。
我除了嘴唇不受控製的顫抖,拚命感受腹中那逐漸微弱散開的陰氣,什麼都做不了!
不僅僅是我,還有這個尚未成型的孩子,都是時逸辰手中的魚肉,任由他宰割。
“聞一芸,當閻玄墨把你交給我的時候,他就舍棄了這個孩子,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和他向來都是死敵,唯獨在救你這件事上,倒是難得達成了一致。”
時逸辰的聲音回蕩在我的耳邊,想拒絕都做不到。
我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隻覺得有越來越多的彼岸花纏住我腹部的傷口,還有時逸辰冰涼粘稠的血液滴在花的上麵。
以及……體內的那團小小的陰氣在逐漸消失。
我的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最後在肆意流淌的眼淚中昏睡過去。
黑暗中,我的身體像是墮入了深淵,不停往下墜落。
身後有人在叫著我的名字,聲音異常熟悉,急切而又溫柔,讓我感到安心。
可這聲音卻離我越來越遠。
我還在繼續往下墜落著,麵前忽然出現了一團泛著淡金色的鬼火,驅散了黑暗,但竄動了幾秒後便化成無數碎片。
我的心也跟著這團鬼火四分五裂,疼到不能呼吸。
當一朵殷紅的彼岸花出現後,以光速瞬間蔓延四周,將我置身於整個紅色的花海中。
終於看見地麵了,那個男人的身影站在彼岸花的中間,對我張開雙手。
又是這個夢。
可這次不同的是,我不僅看清了他的麵容,還摔進了他的懷中。
從頭到尾,我根本沒有拒絕和反抗的力量。
“啊!”我尖叫著清醒過來,猛的張開眼睛坐起身,下一秒就感覺自己暈的厲害,又重新栽回去。
腹部那裡感覺非常難受,有一點點疼,更多的是沉重感。
孩子呢?!
我的心狠狠沉了下來,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
上麵好像纏了很多類似紗布的東西,但又明顯有道法壓製著。
之前懷孕時的寒冷和乾嘔感消息的無影無蹤,我感受不到肚子裡有半點陰氣的存在。
“孩子……我們的孩子……”
我張嘴說話,發現喉嚨乾澀沙啞的厲害,像個八十多歲的老婆婆。
我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顧不上現在身在何處,也不想管周圍有沒有危險,我隻想知道我的孩子還在不在。
偏偏這個時候,我的超直覺能力強烈的可怕。
身體感應不斷告訴我一件事:孩子沒了。
眼淚頓時湧了出來,可讓我心裡一怔的是,眼淚被吸收了。
我伸手撫上自己的眼睛,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蒙上了一塊布,依舊是特殊材質,裡麵封印著道法。
難怪從剛才開始,我就什麼都看不見,隻剩下一片漆黑。
本以為我是在黑暗的房間裡。
我伸手想要扯掉眼前的東西,卻被一個急切的聲音阻止了:“一芸小姐,不可以!”
而後我便感覺到有人朝我靠近,抓住了我的手腕。
謝然是專門研究毒素,身上有有些奇怪,混著中藥的味道。
我現在看不見,身體又虛弱的厲害,她不需要用太多的力氣,就把我的手推開。
“謝然,你告訴我,孩子呢?時逸辰有沒有拿掉?”
我顧不上眼睛的事,緊張忐忑的問她。
喉嚨那裡像火燒一樣,每說一個字都有種裂開來的疼。
謝然停頓了下,對我的問題避而不談,也不知道她在旁邊做什麼,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芸小姐,主人有事,一會過來,口渴嗎?我喂你喝點水。”
我聽見她倒水的聲音,然後重新靠近我的床邊,伸手想要將我扶起來。
“謝然,你回答我!時逸辰是不是殺了我的孩子?!”
她的靠近,隻會激起我內心的抗拒和厭惡,我不顧嗓子的疼痛,忍不住對她喊道。
謝然還是沒說話,繼續扶著我,讓我坐起來,將水杯抵在我的嘴邊。
“你說話啊!”我壓抑不住內心的洶湧情緒,理智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內心的痛苦疼痛讓我變得瘋狂,抬手用儘全力把水杯打翻掉,拚命喘著粗氣。
嘭!
玻璃杯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就像我裂開的心一樣。
“一芸小姐,請息怒,否則,你的身體傷口會裂開。”
謝然平靜的說道,對我的惱火,崩潰和瘋狂無動於衷。
她的避而不提,也是一種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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