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像歐徹這樣,拚命賺錢來維持歐寧肉身的健康。
會有很多普通家庭的人,因為無法支付高昂的醫療費,而選擇放棄吧。
畢竟被佘醫生勾魂的肉身,會比植物人更加難以維持。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可一想到那些魂魄興高采烈的回去,卻發現自己無家可歸,該是多失望和難過,我這心裡也壓抑沉悶的厲害。
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和勢力,就這樣不顧他人死活。
這種卑劣的組織,絕對要徹底摧毀!
和過來的時候一樣,向厲深和喬一淺坐一輛車,而我則是和歐徹坐一輛。
閻玄墨似乎有事,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塊銅鏡,好像沒用了。”
歐徹把佘醫生留下的銅鏡,放在手中仔細研究著。
“有用啊,可以照嘛。”
我從他手中拿過銅鏡,對著鏡麵把他幫我易容的那些東西給扯下來。
歐徹白了我一眼,隨後歎口氣坐在那裡感慨:“我現在的內心真空虛,暗中調查了這麼多年,一直以為隻要我力量強大起來,和佘醫生抗衡,就能救回我妹妹,可是現在又回到了起點。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跟著我們走啊。”我對鏡子擠眉弄眼。
這易容的東西扯下來怪疼的。
五個組織當中,蜈蚣男受傷嚴重,絕對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佘醫生更是直接消失了。
現在就剩下三個組織和一個組織首領。
我們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喪氣。
歐徹看著窗外出神。
我朝他瞄了幾眼,撞了下他的胳膊,試探性的問道:“一直覺得你很厲害,到底是什麼來頭?不僅道法強大,而且知道的事還多,要不是來意大利一趟,我還真看不穿你呢。”
“這些都是我爸教我的,他叫歐子夜。”歐徹很隨意的和我聊著。
我瞪大眼睛,超級吃驚的看著他:“歐子夜?!你居然是他的兒子!那可是大名鼎鼎,不入任何流派的閒散道士啊!在道界,除了我爺爺以外,最有名的就是他了!”
難怪歐徹會如此厲害,歐家掌握的道法並不是大眾流派。
隻是,歐子夜很久之前就已經去世了,據說是看淡了生死,自滅魂魄。
“我從他那裡知道了很多事,不過天機不可泄露。”
歐徹之前落寞的神色隱去,取而代之是以往的慵懶。
“話說,我總覺得你和閻玄墨之間有秘密瞞著我。”
“不算瞞著你吧。我作為局外人,沒有開口的資格。”
“究竟是什麼事,讓你和閻玄墨一直在回避?”
他越是不說,我就越是好奇的不行。
“我為什麼要回避,又不管我的事。這是你和他之間的事。還有,聞一芸,好奇心會害死貓,你不知道也挺好的,最好是一輩子不要知道。”
“你說啊!快點說!吊人胃口很缺德的好不好!”
我張牙舞爪的朝他撲過去,掐著他的脖子逼著他開口。
“你這小丫頭,彆為難我了。問你爺爺去啊,他那麼厲害,我爸爸知道的事,他肯定也知道。聞老先生雖然看起來悠閒的很,不像是厲害的大人物,可他到底德高望重,閻玄墨不會拿他怎麼樣的。”
“我爺爺?”
我驚訝了,這又怎麼又扯到我爺爺了呢?
而且,我和閻玄墨在一起之後,我還是打電話通知爺爺,他才知道的。
他們連麵都沒見過,我爺爺怎麼會知道閻玄墨藏著的秘密呢?
就在我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狀態的時候,車回到了彆墅。
我心裡憋的難受,快抓狂了。
等回國之後,一定要好好調查清楚這件事!
閻玄墨晚上沒有回來,歐徹和向厲深單獨在一間談事情,而我則是去了喬一淺的書房。
之後的計劃已經安排好了。
向厲深幫我和歐徹訂了後天的機票,他和喬一淺則是要把意大利這裡的魂魄處理完,然後再回國和我們彙合。
最危險的事已經過去,接下來的瑣事,向厲深會安排手底下的人處理。
我這兩天隻需要放鬆,在意大利到處瀏覽觀光,等著回國就行了。
喬一淺送給我好多禮物,除了一些零食以外,最多的就是那些書籍了。
至於閻玄墨,直到我下了飛機,抵達n市之後,他才重新出現。
歐徹早就包裹嚴實的離開。
我拖著行李和閻玄墨往家趕去。
“你去哪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趁沒人主意的時候,壓低聲音和他說話。
“調查佘醫生和另一個組織之間的聯係。”
“哪個?”
“壁虎。”
我愣住。
目前為止,最後一個不知廬山真麵目的就是壁虎組織。
沒想到閻玄墨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
這辦事效率真的很高。
我剛想詢問他調查的怎麼樣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爺爺。
“爺爺!”我一接電話,就特彆開心的喊他。
“聞一芸,你又去摻和什麼危險的事了?要不是易海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瞞著我?”
爺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生氣。
“爺爺,當然不會啊!我打算回來之後告訴你的。”
我隻能放輕的聲音,企圖和爺爺撒嬌來平息他的怒火。
“你什麼時候回來?”
“馬上就到家!”
“我已經在你家門口了,易九龍告訴我的地址,這房子,你又是什麼時候買的?”
“哎呀,這些事等我回去和你說。爺爺,你直接敲門吧,閻燭陰應該在家的。”
“閻燭陰……行,我知道了。”
爺爺說到他名字的時候,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總感覺他認識閻燭陰似的。
這不應該啊。
掛斷電話之後,我內心忐忑的不行。
從小到大,爺爺就沒怎麼和我生氣過,一直都是隨便我怎麼調皮的放養狀態。
可今天他的語氣聽上去,特彆嚴肅可怕。
我好像也沒有做錯什麼事啊,究竟怎麼了?
“聞老先生?”閻玄墨輕聲問我。
“嗯,爺爺發火了,沒道理啊。”我茫然的撓了撓頭。
閻玄墨並沒接話,眼神深邃,似乎在想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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