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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的很穩,這一路上我都沒怎麼察覺到顛簸。(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也不知道江美麗對我做了什麼,因為我完全沒知覺了。
直到車停下,我被時逸辰抱了出去的時候,身體才稍微有那麼點反應。
我艱難的睜開一道縫隙,瞥見他緊張急切的側臉,還有眼眸深處那一絲難以察覺的怒意。
他對我緊張是真的,這一點我能感受到,可這份關心中,還藏著一些我不知道怎麼表達的目的,反正就是不純粹。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畢竟第六感這種事,解釋不清楚的。
還有讓我疑惑的是,是我中毒快死了,又不是他,所以他在和誰生氣呢?
然而我本來思緒就亂成一團,而時逸辰不顧旁邊人,一路抱著我狂奔到某個房間,我被他晃的五臟肺腑都要吐出來了,更加沒心思分析那些。
我有點想閻玄墨了,還是他的懷抱舒服。
不知道他現在在哪,也不知道他最後為什麼同意了時逸辰把我帶走。
就不擔心時逸辰真的和那個組織有關係,我直接被抓走嗎?
時逸辰的身後跟著一堆人,江美麗也在其中。
我最後被送到了時逸辰的臥室裡,直接把我放在床上,除了江美麗和幾個女人留下以外,其餘的人統統被他趕出去了。
“江美麗,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替她治療!”
時逸辰今夜的態度特彆惡劣,說話都是用吼的。
“時、時總,你也在這裡嗎?不方便吧……她待會可是要脫衣服的……”
江美麗滿是委屈的提醒他。
嗬,這個囂張刻薄,把自己當公主的江美麗,原來也有和彆人低聲下氣的一天啊。
我聽著心裡真爽快。
不過,她剛才說什麼?脫我衣服?
“廢話這麼多!趕緊動手!隻剩下五分鐘了!”
時逸辰沒理會她,繼續命令道。
我憑著本能反應,劇烈的反抗起來,恍惚的呢喃:“不、不行……你是男的,不能看我……脫衣服……情願死都不行……”
能將我看清楚的,了解我身體每一寸的,隻有閻玄墨,也隻能是他。
“聞一芸,你都快死了還想著對他忠貞不二?馬的,你這個女人——”時逸辰惱怒的低吼,甚至爆了粗口,隨後不耐煩的提醒江美麗,“你最好給我小心點治療,她若是有任何差池,後果你自己掂量!”
丟下這句話,時逸辰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鬆了口氣,整個身體都放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在車上給我緊急處理的緣故,到現在我都沒有出現自殘自殺的情況,隻是身體依舊處於無知覺狀態。
“聞一芸,你這個女人看不出來啊,居然連時家的大少爺都敢勾引!你不是嫁給什麼向家養子了嗎?怎麼?打算紅杏出牆?真是不檢點!”
江美麗在我耳邊罵罵咧咧,可是她手中的動作不敢怠慢,謹慎小心的替我治療。
我真的是無話可說。
夏沐欣說我勾引時哲宇,江美麗說我勾引時逸辰。
我比竇娥還冤好嗎?!
我做什麼了就勾引他們了?唯一的解釋就是和時家兩兄弟八字不合。
江美麗和那幾個女人喂我吃了藥,很刺激的那種,劃過喉嚨的時候,我的體內就和沸騰了似的,整個脈搏都“突突突”的跳著,從皮膚表層都能看見經脈暴起。
之後就把我給脫了個精光,讓我趴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我後背做了什麼。
過了一分鐘作用,巨大的疼痛感從後背傳來,瞬間湧上頭頂。
我一時間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五官頓時擰在一起,疼到隻能張嘴卻喊不出來的地步。
不過也多虧了這種痛感,讓我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消散的意識逐漸恢複,思緒也清晰起來,可越是這樣,我越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
就像是有人在一根一根抽著我的筋,拿著刮刀磨我的骨頭,用鑽頭戳我的五臟肺腑。
是那種疼的眼淚都掉不出來,聲音發不出來,還不如死了算的感覺。
淩晨兩點零三分,她們幾個人把疼到僵硬在床上,無法動彈的我翻了過來,替我穿了一件長款的真絲睡裙後,其中一個人匆忙出去。
等她在進來的時候,旁邊跟著時逸辰。
“時總,全都按照你說的做了。”江美麗一看見他過來,立刻討好的彙報。
“嗯,繼續治療,我要看著你們做才放心。”
時逸辰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明顯的放鬆下來,連帶說話的態度都變回去了。
我真是佩服自己,都疼的快翻白眼了,居然還能感受到他們的情緒變化。
這或許是我第六感加強的緣故。
江美麗和那幾個女人重新圍過來的時候,時逸辰又對她們吩咐道:“把她四肢綁起來。”
“綁起來?”她們幾個以為自己聽錯了。
“彆問那麼多,照做就行。”時逸辰不耐煩的催促。
我若不是因為疼的無法動彈,肯定要跳起來反抗。
綁我乾什麼?我又不是犯人!
難道他真的打算救回我的命之後,把我抓起來?
完了完了,閻玄墨,你在哪裡?
為什麼還不過來?
他都要把我綁走了!
到最後,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江美麗和其他的人拿著繩子走近我,將我呈“大”字形綁起來,無法動彈。
時逸辰沉著一張臉,走到床邊低頭打量著我,隨後我嘴巴被他用東西塞住了。
當江美麗她們繼續替我治療的時候,我才明白時逸辰這麼做的目的。
他怕我自殺。
這一次,不是我的身體被控製的自殺,而是我真的想死。
身體上傳來的感受,疼的我生不如死。
本以為抽筋刮骨的那種疼就夠我受的,可是還有一種疼,是割著每一寸肌膚,刺激著每一個神經細胞。
先前暴起的青筋,此時更加明顯,隻感覺我的血管隨時都有可能被撐破。
這些身體上的變化,肉眼能清楚看見。
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提醒時逸辰:“時總,她看上去好痛苦,真的不給她上麻醉藥嗎?”
“沒用,最好的麻醉藥都止不住這種疼痛。”
時逸辰說這話的時候非常鎮定,好像早就知道會發展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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