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啊。”毛利小五郎撓撓頭,“誰讓我結婚早——那時我還在讀大學,沒有固定工作,但又不能跟你老媽一起喝西北風,所以隻好到處到處打工維持生活。”
毛利蘭想想那樣的場麵,不由歎了一口氣:“聽上去真是辛苦。”
柯南低聲跟江夏嘀咕:“沒想到毛利叔叔這副稀裡糊塗的樣子也能教學生,真的不會教出一個跟他一樣的糊塗鬼嗎。”
江夏正要開口,麵前突然光影一閃,毛利小五郎duang一拳敲在了柯南腦殼上。
“太小看我了吧,小鬼。”毛利小五郎收回手,驕傲地揚起下巴,“當年我可是個十分優秀的家教——有個我教了三年的學生,最後順利考上了城南大學的法學部,那可是錄取門檻高得嚇人的法學部!”
說著說著,他突然靈光一閃,拳頭啪的一砸手心:“對了,我記得她家就在米花町……好久沒見她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帶你們拜訪一下我聰明的小惠同學好了。”
“啊?”毛利蘭愣住,“這也太突然了吧,萬一人家不在家呢?”
毛利小五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那就當是散步了。”
“這……”
毛利蘭正在猶豫,突然發現江夏已經帶著柯南溜溜噠噠地跟了上去。
毛利蘭:“……?”
難道在偵探界,隨機拜訪認識的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是她太小題大做了?
“也對。”毛利蘭想著想著,暗暗點了一下頭,“仔細想想,偵探和委托人都是過命的交情,確實不用重視這些虛禮,所以爸爸和江夏才會更習慣這種直接的交往方式……既然這樣,我也要學著跟上他們的思維!畢竟有時太過客氣也會傷人。”
這麼想著,她也連忙小跑著跟上。
……
四個人慢悠悠散步的時候。
另一邊。
伏特加認認真真檢查了剛送來的新車,並第n次刷起了新聞。
“真的沒有那位醫生遇害身亡的消息嗎……”
這位穿得很不黑衣組織的組織乾部盯著新聞網頁,暗自祈禱上麵能突然跳出那位心理醫生的名字——不管在受害人欄還是凶手欄都行,這樣他就不用冒著風險出這趟門了。
然而很遺憾,簡直像特意避開了他的祈禱一樣,整座米花町平平靜靜,彆說命案了,就連搶劫和盜竊這樣的小事都沒有發生。
“往好處想,這種和平的氛圍其實是個好兆頭。”伏特加深吸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裡總是跳出‘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個詞,可是如果再拖下去,我麵對的將不是未知的風暴,而是已知的琴酒大哥的槍口……看來今天這一趟隻能去了。”
一邊想著,伏特加一邊磨磨唧唧地坐進車裡,然後眼觀八方,小心翼翼地行駛了出去。
“問題不大,敵人雖然強大可怕,但我也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情報。”伏特加推推鼻梁上的墨鏡,安慰自己:“烏佐那家夥又不能未卜先知,而我對他平時的行蹤了如指掌。隻要從他很少經過的區域繞行過去,自然就能避開他和他的眼線,安全抵達醫院。”
……
一位黑衣組織乾部導航般精準地規劃著行進路線的時候。
另一邊。
“雖然大家同在米花町,但我平時還真很少往這邊逛。”
毛利小五郎抄著口袋,看著這片陌生又熟悉的街區,頗為感慨:“看來以後得多去四處走走,否則我年輕時的寶貴記憶都要褪色了。”
江夏於是也往旁邊看了看,默默擴大了自己的深夜飆車地圖。
毛利蘭對這些倒是不太關注,比起這片街道,她顯然更好奇毛利小五郎那位曾經的學生:“那是什麼樣的人?我以前見過嗎?”
“雖說是我的學生,但她跟我其實也沒差多少歲,你那時還沒出生呢。”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拍了拍女兒的腦袋,“她叫田中惠,我記得她父親是一位知名大律師——以前我輔導完功課,田中先生還經常請我留下喝啤酒。多虧這樣,這可給我減了不少開支。”
幾人正聊著,忽然,一輛小轎車迎麵而來,以遠高於人行道該有的速度轟然駛近。
“這家夥在乾什麼?!”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一揚手把幾個自己人推到牆邊,順手把柯南拎了過來,“大白天的這麼開車,喝多了吧!”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那輛車擦著他們駛過,車窗開著。司機似乎是聽見自己被罵了,但這人明顯神思不屬,他一眼也沒往江夏他們這邊看,而是自顧自踩著油門,眨眼消失在了道路儘頭。
等車走了,柯南愣愣地回過神:“……”車裡那家夥下巴寬方,還偏偏戴了一副墨鏡……嚇他一跳!他還以為伏特加閒的得沒事換了身衣服跑來飆車了。
旁邊,鬼們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它們就回過了神,紛紛發出了遺憾的嘀咕聲。
很像,但並不是同一個人。
這位路過的司機,下巴要比香草冰激淩更尖一些,而且正版應該不敢朝著有靈媒師主人的地方加速衝刺——原地轉個180度然後瘋狂踩踏油門,似乎才更符合他的行為模式。
當然,更關鍵的是,這位司機身上雖然也飄著殺氣,但卻隻是普普通通的平淡殺氣,跟香甜的香草冰激淩截然不同。
平淡的殺氣團已經飛速跑遠,似乎沒必要去追,鬼們紛紛收回了視線。
而旁邊的人類也是一樣——平時見過那麼多命案,現在區區一個差點撞到人的司機,已經沒法再引起他們的更多關注。
毛利小五郎放下柯南,幾人沒太關注這場小插曲,繼續往前走著。
“哈哈,看到那個轉角的香煙鋪了嗎。”毛利小五郎又一次看到了熟悉的景象,他樂嗬嗬回憶道,“過了那個彎,就到小惠家了。”
江夏跟著他走過香煙鋪,抬頭望去,就見前方寧靜的街道上,站著一個麵容略顯滄桑的中年女人。
毛利小五郎看到她,驚喜地招了招手:“小惠!沒想到你真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