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裡的撿屍人》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猛然看到一個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基德先是嚇了一跳。緊跟著他反應過來這不是什麼都市怪談裡的二重身,而應該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於是他又嚇了一跳。
黑羽快鬥:“……”那個偵探不是變成了小學生嗎——就在江夏旁邊站著呢!既然這樣,外麵這個高中生版本的工藤新一又是誰?!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會易容的人?
這個念頭閃過,基德忽然發現了不對,他定睛看向江夏腿邊的小學生,審視了一下這個小孩平光鏡後露出的眼睛。
然後恍然大悟:這不是柯南,應該是彆人假扮的。難怪這小子今天這麼安靜,低調得有些古怪。
那麼問題又來了——工藤新一不是變小了嗎,怎麼突然又膨脹回去了?
基德盯著外麵那個著急想擠過來的家夥,短暫有些茫然。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不管工藤新一變大的原因是什麼,這個偵探可不是江夏,萬一這家夥因為被他冒充而惱羞成怒,鐵了心要把他送進去,事情恐怕會有些麻煩。
這麼想著,基德掃了一眼狹窄擁堵的走廊,又看看周圍大量的警察……最終借口去洗手間,默默溜向了人群之外。
基德:“……”反正他隻是來通風報信的,如今事情說完,倒也沒必要強行留下。今晚的這一起凶殺案可不是他的目的,他真正的正事在東京鐵塔——在弄清楚那些給他發預告函的家夥的目的之前,他可不想多跟搜查一課的警察們糾纏。
……
怪盜的身手,顯然比某些偵探靈活許多。
等工藤新一終於擠到圍觀群眾前線的時候,怪盜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當中。
守在警戒線旁邊的警察剛剛目送著另一位“工藤新一”走遠,緊跟著就看到了從人群中撲出來的工藤新一,兩人愣了一下:“這麼快?”
工藤新一呼出一口氣,理了理擠歪的領口,怒道:“那個冒……!”
話音未落,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會易容的不僅僅是工藤有希子和基德,沒記錯的話,據灰原哀所說,組織裡也有人有著類似的能力。
這讓工藤新一心裡咯噔一聲,頓時對剛才看到的家夥不自信起來:那個冒牌貨,到底是扮成他跟他惡作劇的老媽,還是彆有目的的基德,亦或是……那個組織派來釣魚的人?
心虛的工藤新一眨眼間沒了氣焰,有一種縮回人群迅速藏好的衝動。
然而好像已經晚了,早在他擠出去的那一刻,吃瓜群眾組成的城牆就又重新閉合,把他牢牢關在了裡麵。
就在這時,江夏察覺這邊的動靜,走過來看了兩眼。這位敏銳的偵探很快發現問題:“是你啊,快進來,要破案了。”
工藤新一一臉茫然地被他拉進現場,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低聲道:“……等等,你知道剛才那個工藤新一是假的?”那你還跟他相處的那麼融洽?!
江夏:“是基德,他……”他想了想,“應該是來做好人好事的。”
工藤新一:“?”
好人好事?那個怪盜?
……
得知假扮自己的家夥是基德,而不是那個組織的易容者,工藤新一略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聽到房頂居然蹲過一個狙擊手,他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難道那個組織的人不巧在附近執行任務?——狙擊槍這種東西很難入手,但如果持有它們的是那個組織,那事情看上去頓時就變得合理起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被基德冒充,反倒能讓組織成員想偏,誤以為死而複生的“工藤新一”其實是怪盜假扮的……這麼說來,江夏剛才的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真沒說錯,基德居然還真的是來做好人好事的。
想到這,工藤新一的膽氣頓時又重新壯了起來,沒了剛才那做賊心虛一樣的危機感——看來今天能痛痛快快地破一次案了!
這時,旁邊,正在痛哭的社長千金也終於平靜了一些。
三位忙碌安慰著他的骨乾社員這才鬆了一口氣,有空感慨自己的事:“之前社長進電梯的時候還活得好好的,誰知現在……唉,真沒想到那就是最後一麵。”
原本隻是隨便嘀咕幾句,誰知話音剛落,旁邊的偵探和警察突然齊刷刷看了過來:“也就是說,最後見到死者的人,是你們三個?”
三個目送了社長進電梯的骨乾社員:“……?”
他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不對,匆忙擺手:“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我們可不是凶手——大小姐能作證!”
其中一人指向眼淚還沒擦乾的辰巳櫻子:“電梯門剛關上,大小姐就過來了,她能證明我們沒有槍擊社長!”
另一人連連點頭,跟剛才開口那人統一戰線:“我們跟櫻子小姐打過招呼就離開了,隻有大場和櫻子小姐留了下來,之後這裡發生了什麼,我們就完全不清楚了。”
眨眼間被三人推出隊伍的大場悟:“……我也沒殺人!”
辰巳櫻子回過神,拉住他啜泣道:“我能證明!我和大場先生在這稍微停留了一下,就離開了。”
目暮警部不由撓頭:怎麼又是全員都有不在場證明?
他想了想,心懷希望地問:“當時電梯裡有沒有彆人?”
四個目擊者齊刷刷搖頭。
目暮警部:“……”
旁邊,工藤新一聽到這些情況,倒是一下來了興趣,他忍不住插嘴:“你們社長進電梯的時候,大約是幾點?”
“這個……”這個社畜互相看看,不太確定。
“八點半。”辰巳櫻子倒是毫不猶豫地答了出來,“當時紀念酒會正好開場,我聽到了紙禮炮的聲音。”
目暮警部摸摸下巴,嚴謹道:“你們的酒會是晚上八點半準時開啟的?”
“當然是了!”辰巳櫻子,“而且我當時看到了表,正好830,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江夏目光掃過她手腕:“可你好像沒戴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