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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片刻,服部平次突然想到什麼,他嘿嘿一笑,又重新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雖然我們是冒名頂替,但你們也一定是冒名頂替。看看剛才你們那位財團千金心虛的樣子這樣好了,大家互相保守秘密,都不準泄露對方的真實信息!”
柯南:“”幼稚,我們本來也沒打算泄露。
江夏:“你聲音再大一點,現在大家就可以下車了。”
服部平次:“”
他清清嗓子,不太習慣地壓低聲音,又重新戴上了那隻大口罩:“總之,現在我叫樹村新介,是一名記者,你們到時候可彆喊錯了。”
遠山和葉也饒有興趣地湊過來,有模有樣地跟江夏自我介紹道:“至於我!我叫河西小百合,是這位記者先生的助理。”
江夏點了點頭:“我那份委托函上的邀請人姓名是海部茂。”雖然他覺得早晚都要暴露,名字喊什麼都行,但既然兩位大阪友人玩得這麼沉迷,他也不好打破。
“人應該都到齊了。”大巴前麵,導遊翻了翻手冊,心想不僅到齊,好像還額外多了幾個。
不過反正這輛車足夠寬敞,悲戀湖度假山莊的空房間也夠多,主辦方財大氣粗,根本不在意多出幾份飯錢,他沒說什麼,隻兢兢業業地開始走流程。
“接下來的旅途當中,我會擔任大家的向導。”導遊微笑著自我介紹道,“我叫九條章太郎,是水木旅行社的導遊,這幾天請多多指教了。”
除了從東京和大阪來到這裡的兩夥高中生以外,車裡還有其他一些體驗者。
分彆是一位銀發蒼蒼的老人,一對年齡差異巨大的夫妻,鈴木園子認識的那個大學生,以及一個獨自坐在角落、背著沉重背包的陌生男人。
江夏和柯南從服部平次那裡回來的途中,柯南看了那個陌生男人好幾眼。
等到了座位上,他忍不住低聲跟江夏嘀咕:“那個人臉上雖然裹著圍巾,但邊緣仍舊能看出淤青。另外他的坐姿也有些古怪,簡直像是身上有傷一樣,而且”
江夏接著他的話道:“而且他的背包表麵有一些磨痕,看上去沒少被隨手扔在泥地上。再加上他看到我們上車時表現有些異樣,以及時間上的巧合他有可能就是昨晚那個先被新出醫生打暈,然後又被山田先生撞到的林中神秘人。”
安靜旁聽的貝爾摩德聽到這,眼角微跳地插話:“那個,不是打暈,是我躲開的時候他把自己絆倒撞暈了。”
後排支楞著耳朵偷聽的伏特加:“”隻提貝爾摩德不行嗎,乾嘛非要帶上我!
好在他很快發現,眾人的注意力暫時不在他和貝爾摩德身上畢竟比起他們這兩個雖然可疑但常在的人,角落裡那個疑似“彆墅破壞狂”的陌生男人,此時似乎更具威脅。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悄悄從座椅縫隙往那邊看了一眼,但受其他椅背的阻擋,她們沒能看見那個柯南和江夏所說的家夥。
這反倒讓兩人更緊張了,毛利蘭本能攥住了手機,悄聲說:“我們要不要報警?”江夏搖了搖頭:“車上這位乘客隻是有可能是那個人,但並沒有任何證據我和柯南剛才的推測,終究隻是一種猜測。也或許這其實隻是一位普通的野營愛好者,身上的傷是他腳滑摔傷造成的。甚至這種可能性遠比他就是彆墅破壞狂更高。”
柯南同意這一點:“退一步說,就算他真的是那個破壞狂,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警方也什麼都做不了”
他剛興衝衝地說了個開頭,忽然旁邊有人截下了他的話茬。
“新出醫生”很感興趣似的繼續道:“確實。我聽說那個破壞狂作案很利落,極少留下痕跡,所以才能逃亡至今他背包裡裝著證據的可能性不大,裡麵很可能隻是一些早已清洗乾淨的普通工具。”
柯南:“?”這家夥想乾什麼,乾嘛搶我的台詞?難道是他覺得小蘭喜歡擅長推理的人,所以想在女高中生麵前表現他的推理天賦?
他默默鄙視了一下這個討厭的校醫,一秒後,猛然覺得不對。
柯南背後的冷汗流了下來:“”糟了,旁邊正坐著兩個身份不明的可疑人員,而他居然沉迷於“彆墅破壞狂”的推理,忘記了隱瞞自己的小孩身份!
他連忙撓撓頭,拋卻前嫌哈哈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新出老師真厲害!”
貝爾摩德一陣頭疼:“”這孩子的演技要是能跟烏佐一樣就好了。
她一邊保持微笑,儘力幫柯南往回圓,一邊餘光瞥著伏特加,希望這家夥沒有發現什麼。
然後就見伏特加看著柯南和江夏,又看看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貝爾摩德:“?”
伏特加沒有參與討論,隻是默默聽著:“”一唱一和的,居然硬是把重要演員留下來了這麼明顯的操縱,難道就沒人懷疑烏佐和那個小小陰比的動機?
他左看看右看看,發現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果然沒有絲毫懷疑、更沒覺得不對,不由失望地歎了一口氣。
正在心裡祈禱趕緊來個機智的家夥看穿烏佐的詭計,然而就在這時,伏特加猛然感到一陣森寒,像被什麼可怕的毒蛇盯上了。
他頓時警覺,循著直覺猛一抬頭,對上了貝爾摩德的視線。
伏特加:“”乾,乾什麼?
這女人的眼神怎麼有點可怕,乍看非常和諧,細看卻一副想要刀我的模樣難道她知道我在想什麼了?!
“可是,就算貝爾摩德知道我在祈禱烏佐遭殃,她為什麼會是這個態度?同為烏佐受害者,她難道不該虔誠加入我的祈禱隊伍嗎?”
伏特加想著想著,猛然閃過一道驚悚的念頭:“難道難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她跟烏佐已經有一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