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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最後那個殺死了內海醫生的凶手曾經提到過,他的殺人動機,是內海醫生用他的犯罪證據要挾他去做一些事。此外,除了他,還有不少其他被威脅的人。”
江夏對著電話胡亂分析:“雖然也可能是巧合,但我總覺得,作為一個醫生來說,那位死者‘內海醫生’掌握的證據也太詳細了,而且居然是‘視頻’這種很有說服力的證據……簡直就像是他知道有人會犯罪,然後提前蹲點錄下來了一樣。”
安室透聽到醫生團隊24小時出了三個凶手,起初也覺得事情太巧。
但轉念一想,正在跟他打電話的人,可是那個江夏。在江夏旁邊,這似乎又很正常——難道這不是因為江夏和他那些同學的事件體質嗎?
這個念頭閃過一瞬間。
很快被安室透搖搖頭晃了出去。
安室透:“……”很難否認,世界上確實有“事件體質”這種東西存在。
但身為一個還算專業的情報分子,自己不能總往這一方麵想。
——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那麼多凶殺案,總不可能全都是事件體質引起的。
不對,應該說“事件體質”根本就不是凶手,隻是這群人周圍更容易出現案件。而在這背後,真凶一定另有其人。
心裡想了很多,但嘴上,安室透隻是沉穩道:“我知道了。”
頓了頓,他又想起什麼,提醒江夏:“最近你可能被人盯上了,行事小心些——事務所的櫃子裡我放了防彈衣,你記得穿,不要嫌醜。”
江夏:“……”可是那是真的醜……
不過反正馬上就要去大阪了,安室透也看不到他。而且這個臥底本身就忙得腳不沾地,肯定沒空看他穿什麼。於是江夏坦然道:“好,我知道了。”
……
隨便給安室透放了一點線索,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之後,江夏掛斷了電話。
旁邊,琴酒聽到對話,不屑地冷嗤一聲:“裝備部的輕薄款新品已經初步投入使用了,他居然還在用老款。”
江夏看了他一眼:“……”老板大概能搞到公安那邊的新款,可惜不敢用,隻好湊合用組織發的。臥底臥得生活質量都下降了不少。
然而用裝備還要預先考慮一大堆事情的馬甲精,顯然不止安室透一個。
江夏托腮歎了一口氣:“真想去裝備部參觀一下,督促他們趕緊推廣新品。那樣我也能順理成章地用上了。”
琴酒呼出一口煙,覺得他想太多:“襯在衣服裡,誰能看得見。貝爾摩德每天防彈衣不離身,你難道看出來過?”
江夏想了想貝爾摩德的日常裝扮,發現還真的看不出多少痕跡:“真的有那麼輕薄?”
琴酒瞥了他一眼,雖然沒說話,但從表情上來看,這人可能正在心裡嘀咕烏佐對組織的科技水平一無所知。
江夏沉默了一下,決定不跟這個殺氣團計較,他擺了擺手:“算了,我用不著。”
防彈衣再輕薄,肯定也不如正常衣服穿著舒服。而且聽上去怪慫的。
對靈媒師來說,如果感覺附近有殺氣,現搓傀儡黏土堆一件就行了。
“……”當然,為了不浪費用來堆黏土的殺氣,其實也可以選擇先抓住冒殺氣的人敲一頓,以非法持槍,外加襲擊偵探未遂送警,收下這一份送上門的快遞。
琴酒顯然不知道江夏在想些什麼。
不過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了那個前腳決定要暗殺江夏,後腳就立刻“死於凶殺”的內海醫生。
琴酒:“……”如果次次都是這種效率,那烏佐還真的用不到這些。
另外,那個什麼西圖,既然在緬甸待過,應該對暗殺之類的操作不算陌生。有這種保鏢跟著,聽上去至少比伏特加管用。
……
另一邊。
安室透掛斷電話,很快聯係了風見裕也,讓他去查那幾個接連出事的醫生的案件詳情,以及醫師公會的名單,和近期日程。
雖然,他還是有點懷疑問題其實出在事件體質。但風見裕也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查點資料曆練一下。
安室透:“……”等查出醫師公會各個人的行程之後,對比一下論壇上的發帖時間,沒準就能揪出那個發懸賞的家夥。
首先,發布懸賞的人,不太可能是烏佐。
……但那個潛藏在人群當中,教唆醫生們不斷犯罪的家夥,聽上去卻又實在很符合關於烏佐的描述。這幾方當中,究竟有什麼關係?
安室透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
車上。
江夏聽到安室透剛才的語氣,就猜到自己這幾句話下去,警視廳中,某個無辜的公安部下可能會平白多出成遝的工作。
但他的良心一點也不痛。
江夏像個可惡的上司那樣,挑剔地想:風見裕也確實需要再曆練一下。
琴酒的部下,殺氣口味出眾,還能不時催化琴酒的殺氣,加大產出;
赤井秀一的部下,似乎有著優秀的事件體質,而且該體質還在不斷覺醒,並且能用來充當釣赤井秀一的絕佳工具,沒準還能榨一榨赤井秀一的殺氣。
相比起來,風見裕也這個“安室透的部下”,就顯得太過平平無奇了一點。
當然,江夏默默想,可能是自己跟對方接觸還不夠多。等距離足夠近了,沒準會發現什麼彆的優點。以後有機會得去試一試。
他很快把這個普普通通的部下拋到旁邊,開始琢磨其他的事。
……
到了都內,江夏挑了個隱蔽的地方下車。
他目送著黑色保時捷一路遠去,站在原地等了等自己的鬼。
抱著殺氣團的鬼們依依不舍地飄回來之後,江夏收起殺氣和鬼,轉身離開,準備去和久違的老朋友——基德同學,聯絡一下感情。
江夏:“……”順便,這麼多天過去,也不知道他的魔力長出來了沒有……
……
當晚,深夜時分。
沉寂的美術館外。
基德穿著一身黑衣,低調地來到樓頂。
然後高調地換上了一套白西裝,外加白披風,順便整理了一下他那頂顯眼的高禮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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