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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裡的撿屍人
諾亞疑惑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場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眼前的女人,和剛才殺到他家裡的江夏,在某些方麵,微妙地給人以相似的感覺。
諾亞:“……”難道這也是“江夏”身體裡的人工智能?這個人到底搭載了多少意識體啊……
……而且,剛才雖然沒有細看,但總覺得女人的目光,似乎並不友善。
諾亞警惕起來,小臂上纏繞的電光浮動——雖然這裡不是它的老本營,但同為意識世界,諾亞依舊能在一定程度上改變這裡的規則,構築出有利於自己的事物。
他懸空而起,腳下木料和鋼材憑空浮現,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搭建在一起——一艘古老卻堅固的海盜船,瞬間在他身下哐當成型。桅杆架立,骷髏旗幟飄揚,鋼炮堆積而起,對準了這片空間裡另外一個看上去非常柔弱的意識體。
“我無意冒犯,但是……”諾亞站在船頭,按了按頭頂的三角帽,腰間彆著長劍,不知何時換了一身海賊的裝束。。
水波浮動中,船頭鋼炮的引線亮起,火星凝固在頂端,蓄勢待發。
諾亞看向那個和海盜船相比、顯得格外渺小的女人,聲音冷漠:“請把這具身體的操控權交出來。我借用之後,會再還給你們。”
女人原本慵懶地跪坐在地上,一副誰都不想搭理的架勢。
此時聽到這句話,她終於緩緩站起身,抬眼看向諾亞。
目光相接的一瞬間,四周海麵轟的抬高一截,無數河流般粗壯的觸手從水下鑽出,糾纏堆疊,瞬間湊成一座蠕動的山嶽。
整個海麵仿佛都被這些柔韌的東西包裹,原本結實龐大的海盜船,像是落入洶湧風暴中的一粒稻穀。
諾亞被劇烈顛簸的海盜船甩飛,他咕嚕嚕順著船舷滾了一陣,用力抱住火炮,才勉強沒有掉進海裡。他震驚地仰頭看過去。
女人坐在“山巔”,投落下來的目光,比寒冬裡的機器還要冰冷。
“小朋友。”她緩緩綻開一個詭異的笑容,“你要搶劫誰?”
……
現實世界當中。
米花市政大樓,一層的休息室裡。
灰原哀靠坐在臥室門口,湊在煙灰缸前,抱著煙盒,還在聽話地一支一支點。
這種枯燥的重複性工作,讓她有些犯困。
她打了個嗬欠,正想站起來蹦躂幾下、清醒清醒。這時,背後的門忽然打開,灰原哀猝不及防之下失去平衡,一咕嚕仰倒進去。
倒到一半,被一隻手從後扶住、拎起來,放回地上。
“!”灰原哀徹底清醒過來。
她回過身,看向江夏,上下打量片刻:“你沒事了?”
“嗯。”除了有點辣眼睛,應該算是沒事……
……
江夏接過灰原哀手中的煙和打火機,處理掉煙灰缸裡的煙蒂。
然後他把休息室恢複原狀,順便收回堵在各處縫隙中的傀儡黏土:“走吧,該回宴會廳了。”
灰原哀應了一聲,下意識地跟著江夏,往門口走了幾步。
走到一半,卻忽然想起什麼,停了下來。
她猶豫道:“要不……我還是留在這吧。”
——雖然有阿笠博士的染發劑,但既然周圍可能有組織成員,那比起到外麵走動,還是找個地方貓起來最為安全。萬一出事,也不會拖累到周圍的人……
……
江夏聽到灰原哀這麼說,沒有立刻開門,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思考片刻,他伸手到灰原哀頭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出手如電,拔下一根頭發。
“……”在灰原哀吃痛地捂住腦袋,幽幽看過來的時候。
江夏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打量著手裡的黑色發絲。
這種速效染發劑,不愧是阿笠博士發明的東西——質量有沒有保障,不太清楚,但效果絕對強勁。雖然不明白原理,但竟然連發根都染到了。
“……”就算是琴酒,見到這種頭發,也不可能看出它屬於灰原哀。
何況琴酒對待任務的時候,一貫非常嚴謹——既然剛才,自己說了其他人進來,會影響到辛多拉的狀態,進而影響任務成功率。那琴酒就不會擅自進場。
如果貝爾摩德非要溜進會場,琴酒也會發消息告訴他一聲,免得影響到計劃。
這麼想著,江夏取出手機看了一眼。
就見組織專用機空空蕩蕩,沒什麼消息。
江夏:“……”看來幫手團,都還好好地待在外麵。
想想也是——看時間,找鬼的行動,比預計的要快上不少。
才剛失聯了十分鐘不到,這根本不能算“失聯”。隊友們一言不發地找進來,反而才奇怪。
……
“沒事,去玩吧。”
衡量完“宴會廳環境對灰原哀的適宜程度”,江夏回過神,看了一眼扒在灰原哀身上不肯下來的q版宮野明美,覺得隨身帶個鬼玩具也不錯:
“我隻是在附近偶遇了琴酒。他們在盯彆處,不會進來,否則早就趁剛才入場的人多,進到廳裡了。
“而且宴會廳小孩子很多,你混在裡麵並不起眼。相反,獨自一人藏在角落的小孩,才更容易引起注意。就算你沒遇到組織成員,其他人也會留意到你的動向,進而加大暴露的風險。那樣事情反而麻煩。”
灰原哀:“……”好像還挺有道理?
而且……
她想到什麼,點了點頭,跟上了江夏。
……
和江夏一起穿過走廊,回到宴會廳的路上。
灰原哀一路上都在小心翼翼地左右張望。
然後發現,周圍特彆平靜——不僅沒有琴酒,就連佚名小姐或者小白都沒有出現。
這讓灰原哀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有點失落。
——仔細想想,遇到黑衣組織,雖然意味著危險。但在那些危險的時間段當中,她往往也會遇到佚名的人……好久沒見佚名小姐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挺想她的。
灰原哀心情複雜地歎了一口氣。
她憂愁地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宴會廳,最終走到自助餐區,拿起一隻餐盤。
“……”晚上還沒吃飯,她有點餓了。餓著肚子也不方便從組織手下逃走、或者幫佚名紮麻醉針,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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