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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秀信抬手摁響門鈴,今晚上有點風,他整理了一下西服的衣擺。
“哢嚓!”片刻後門開了。
給他開門的是淺川夏。
“大嫂。”青山秀信恭敬鞠躬。
“憲友不在,先進來坐吧。”淺川夏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便往裡走。
青山秀信自己拿出拖鞋換上,把門關上才走進客廳,此時淺川夏已經趴在了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時尚雜誌翻看,輕薄的睡裙下沉甸甸的良心被壓得向兩側溢出,白嫩的小腿向上勾起,兩隻纖纖玉足隨意晃來晃去。
是真沒把青山秀信當外人啊。
還是說舌頭進過體內也算內人?
“自己倒水喝,彆客氣。”察覺到青山秀信坐下,淺川夏一邊看雜誌一邊一邊隨口問道“找憲友什麼事?”
“解決田中歸熊的事現在不是已經了結了嘛,我想向憲友哥當麵做個彙報。”青山秀信給自己到了杯水抿了一口,主要是想澆滅心裡那團火。
誰讓嫂子趴的姿勢那麼撩人呢。
這玉背,翹臀,長腿……嘿!
“你這次可是出儘風頭。”提到這事淺川夏放下雜誌坐了起來,眼神中閃著一抹異色,“聽說你在數百名警察麵前親手開槍打死了大阪府警察本部本部長,你哪來那麼大的魄力。”
隻想想那個畫麵她就覺得很燃。
“因為您和憲友哥就是我的底氣來源。”青山秀信小小拍了記馬屁。
淺川夏撇撇嘴,“少說這種好聽的廢話,我和憲友都不是這種隻愛聽好話的人,隻要你把事辦好就行。”
“嗨!”青山秀信低頭鞠了一躬。
還不等他抬起頭,一隻塗著黑色指甲油,曲線優美,通體白皙如玉的小腳伸到了他麵前,“幫我揉揉吧。”
青山秀信滿臉詫異的抬起頭來。
你發什麼騷?
“怎麼,很為難嗎?”淺川夏又擺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富家女的姿態。
“當然不,隻是怕冒犯了大嫂你而已。”青山秀信微微一笑,隨後自然而然的握住小腳揉捏起來,“要是力度不合適的話,大嫂您就直說。”
“嗯,兩隻一起。”淺川夏把另一隻小腳也遞了過去,看著專心給自己按腳的青山秀信,她嘴角微微上揚。
當偵破大案,全國聞名,深受無數民眾追捧的神探,眼下卻卑微的給自己揉腳,極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就像有的男人喜歡蹂躪有名氣或位高權重的女性是一個道理,他們很享受踐踏對方身上那層光環的快感。
青山秀信也有這種心理,所以她知道對方想要什麼,也就給她什麼。
先當孫子後當爺嘛,不丟人。
“嗯~”
青山秀信的手很大很粗,而且靈活有力,將她的腳完全包裹,讓淺川夏經過了最初的得意和快感後有種被肆意褻玩的恥感,這種恥感讓她控製不住胡思亂想,臉蛋愈發紅潤明豔。
她又想到了青山秀信那靈活多變的口才,有些想邀請對方故蒂重遊。
但主動開口說又很丟臉。
心裡怎一個糾結了得,故意將腿分開,使得春光乍泄,引誘青山秀信主動侵犯自己。
這樣自己既爽了,事後還又還能責怪他膽大妄為,狠狠的拿捏。
“大嫂,這要按嗎?”青山秀信大手沿著曲線滑動,恭敬的詢問道。
淺川夏“嗯”了一聲。
青山秀信手不斷往上,但是卻始終點道即止,隔靴搔癢。
“進去。”淺川夏受不了了。
青山秀信故作詫異,“啊?什麼?”
“手。”淺川夏羞恥心爆棚的說道,她是個不深不想的人,青山秀信手指很長,能對她負責到底,所以她很想。
而且她覺得這也不算出軌。
青山秀信嘴角一勾,探囊取物。
淺川夏欲生欲死,眼神迷離的扭動著身體,直到開門聲響起,她才陡然清醒過來,一腳將青山秀信踹開整理好裙子起身向玄關走去,“憲友。”
“怎麼回事,臉那麼紅。”彥川憲友一邊將脫下的西服丟給她一邊問。
“啊!”淺川夏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俏臉,強顏歡笑道“剛剛聽秀信講笑話,太好笑了,有些失態呢。”
“是啊,大嫂笑點真低,我就說了兩個大眾笑話,她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打顫。”青山秀信附和。
淺川夏聽出了言中深意,羞惱的剜了他一眼,警告他說話注意一點。
“秀信來了。”彥川憲友這才注意到青山秀信,一邊走到沙發上坐下一邊說道“是來跟我彙報田中歸熊這件事吧?我都知道了,乾的不錯,不過手段太激烈了,以後要溫和點,後麵這兩句話是爺爺讓我帶給你的。”
“嗨!多謝爺爺教誨,我讓他老人家操心了。”青山秀信滿臉自責。
“坐下,彆一驚一乍的,又不是外人。”彥川憲友抬了抬手,突然注意到地板上的水跡,“是哪來的水?”
“我剛剛撒的。”淺川夏說了句不算謊話的謊話,連忙扯了兩張紙巾蹲下去擦乾淨,“我去給你們削水果。”
話音落下就急匆匆向廚房走去。
“沒有了田中歸熊,原本的鬆散的地方銀行聯盟不攻自破,都得跟我們野原金融合作。”彥川憲友扭著脖子伸了個懶腰,愜意的躺在沙發上。
青山秀信應道“恭喜憲友哥掃清障礙,野原金融將更上一層樓。”
“都是伱的功勞。”彥川憲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話鋒一轉,“不過爺爺說的對,你啊,以後手段不要那麼激烈,不利於今後發展,無論如何不守規矩的人都是不令人喜歡的。”
畢竟那些大人物可都是規矩的受益者,所以他們維護這套規矩,青山秀信昨晚的行事風格容易讓人害怕。
“嗨!秀信謹記,以後一定三思而後行。”青山秀信一臉受教姿態。
“但也彆矯枉過正,拿捏好尺度即可。”彥川憲友話音落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接著又說道“對了,我記得你大舅哥澤喜也快結婚了吧。”
“嗨!本月底。”青山秀信答道。
彥川憲友點點頭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延伸什麼,而是問道“今年就快結束了,新年即將到來,你有沒有想過去地方曆練曆練多積累些經驗?”
“憲友哥的意思是……”事關自己前途,青山秀信不由自主坐正身體。
“不是我的意思,是爺爺。”彥川憲友搖了搖頭,“按我的意思你在東京當然能幫我更多,但出於你個人發展的考慮,我覺得你應該去地方。”
“爺爺說你立的功勞很多而且都還很硬,但你太年輕了,並且已經升得很快了,在東京想再把你往上提一提阻力很大,也太惹人眼,可要是不往上升,立的功勞全浪費了,過幾年還有沒有人記得和承認可不好說,何況總不能就在這個位置上乾幾年。”
“所以他想讓你明年升一級然後去地方警察署或者本部任職,天高皇帝遠,不像在東京那麼惹眼,而且你走了,會把位置空出來,也有人樂見其成,給你升職阻力就沒那麼大。”
“曆任警視總監,警察廳廳長都有在地方擔任本部長的經驗,這是他們有能力掌管整個機關的證明,你未來也缺不了這一趟,這次大阪的事相信也讓你意識到地方情況多複雜。”
“貿然調去一個毫無根基的地方當本部長,可不一定玩的轉,就算有能力也得花時間才能站穩腳跟,所以現在先去地方打好基礎,等兩年再調回來任刑事部部長,然後過個兩年又升職調去你原來任職的地方本部擔任本部長,這樣有你之前打下的基礎在那肯定是能順風順水,平穩過渡。”
“一切聽從爺爺安排。”青山秀信聽完覺得有道理,直接答應了下來。
他在東京又沒法升職,總不能一直在搜查一課課長位置上熬資曆吧。
他也想進步啊!
所以還不如下去地方基層鍍金。
而且天高皇帝遠,沒那麼多人盯著他,去了地方能更方便伸展拳腳。
他一直立誌於當日本的土皇帝。
但是也沒有當皇帝的經驗啊,所以先在地方當個土皇帝積累一下吧。
有的人怕被調出東京,是因為他們離開後就不一定能回來,但像青山秀信這種有背景的二代沒這個擔憂。
彥川憲友鬆了口氣,讓青山秀信去地方,固然有剛剛說的那些原因和好處,但還有條他沒說,那就是大阪的動靜太大,這也是對其一種保護。
………………………………
12月14號。
今天早上青山秀信心情很好。
因為離12月15號又近了一天。
“大嫂,明天就是我生日了。”青山秀信笑嘻嘻的衝著青山晴子說道。
“我知道啦,真煩人。”青山晴子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趕緊去上班。”
青山秀信哈哈一笑,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許久沒有動靜的中村龍一正和江戶川仁舒籌劃搞點動靜。
兩人見麵的地點還是那個公園。
“普通國民都在為大阪窩案被偵破一事歡呼雀躍,歌頌青山秀信的剛正不阿,但是我卻清楚,真正的大魚青山秀信壓根兒沒敢動,這才是衝田興平,田中歸熊,渡邊三人身死的真正原因。”中村龍一陰沉著臉說道。
“以我對他的了解,抓小放大既討好了國民又討好了上層,這的確是他虛偽的做事風格。”江戶川仁舒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接著又說道“隻是可惜我也沒料到他會如此肆無忌憚在眾目睽睽下殺人,否則攜帶設備偷拍下來他就已經完了。”
遺憾的歎了口氣後,江戶川仁舒又重整精神,“部長你準備怎麼做?”
“我們這樣……這樣……”雖然四周沒人,中村龍一還是下意識壓低了聲音,說完後笑道“如此一來其必然會方寸大亂,亂就會出錯,而隻要他出錯,我們的機會自然就來了。”
“嗨!妙計啊,我看青山秀信猖狂不了多久了。”江戶川仁舒說道。
中村龍一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幾個晨練的老頭老太太路過時用看二傻子的眼神,同情的看著兩人。
嘖,人模人樣的,咋就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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