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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彈這時候若引爆,周圍的警察都得死傷慘重,所以還真得往後退。
“快點!快!你們千萬彆想著跟我玩什麼花樣!”津田瑜聲嘶力竭。
就在此時,被他挾持著當擋箭牌的淺井綾抬起頭往上看了一眼,隨後腿一彎迅速蹲下,頭部往旁邊一側。
津田瑜的腦門瞬間暴露出來。
“砰!”
就在這一刹那,槍響了。
大口徑狙擊槍的子彈頃刻間劃破空氣,穿透了津田瑜的腦門,帶出一朵猩紅的血花和白色腦髓,他身體被衝得一個踉蹌,失去控製向後倒下。
而同一時間淺井綾轉身反手抓住他握著遙控器的右手,將遙控器奪了下來,以防掉下去的時候開關觸地。
“噗通!”
津田瑜的屍體重重砸在地麵。
臉上還保持著臨死前急切又慌亂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全場死寂,靜得隻剩下呼吸聲。
隨後爆發出山洪海嘯般的歡呼。
“死了!津田瑜被擊斃了!”
“啊啊啊!青山警視成功了!”
所有人都是又歡呼又鼓掌,連帶著警戒線外的記者都激動得直跺腳。
當青山秀信拿著槍走過來時。
所有人記者全部蜂擁而上,將他圍得水泄不通,各種提問接踵而至。
“青山警視,您從一開始就有把握和信心擊斃嫌疑人嗎?淺井警視和你配合默契,是提前商量好的嗎?”
“請問被擊斃的嫌疑人涉及到什麼案子,我看他身上纏著炸彈,難道是和前幾天的街頭爆炸案有關嗎?”
“說說您開槍時候的感受吧……”
“安靜,請大家安靜一下!”青山秀信背著搶,抬起手大聲喊道,等雜音稍微小了些後,才一一回答“我的確是從一開始就有信心,如果沒有十分把握的話不會選擇這個方案!”
“至於和淺井警視的配合,這並不是提前商量好的,畢竟情況危機瞬息萬變,隻能見機行事,她是我的未婚妻,這可能是生活中培養出的默契吧,她一抬頭我就知道時機到了。”
嘩!
記者一片嘩然,畢竟在警視廳以外很多人不知道他和淺井綾的關係。
“您說淺井警視是您未婚妻?那讓她乾這麼危險的事,身為未婚夫您就不擔心嗎?”一名記者連忙問道。
“我說過了,我對自己的槍法有信心和把握。”青山秀信表情嚴肅的回答,接著又大義凜然的說道“而且也不是我讓她這麼乾的,是她主動站出來的,因為她相信我,更因為她是名警察,一名正義的警務人員!”
“另外,如果我不敢讓自己的未婚妻冒險,又憑什麼讓我的下屬,也是彆人的未婚妻或未婚夫冒險?在警情麵前,沒有私情,隻有公心,我和她都早已經做好隨時殉職的準備!”
這話義正言辭,冠冕堂皇,關鍵是大家都信,因為剛剛都看見了他和淺井綾的確是以身作則,身先士卒。
“啪啪啪啪啪啪!”
現場霎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關於嫌疑人所涉及的案子,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前幾天街頭爆炸案所使用的炸彈就是由他製造並無償提供的。”青山秀信回答下一個問題。
就在此時,掌握了一些新情況的赤本信長大聲彙報道“警視!在津田瑜的工作室裡發現六具被冷凍起來的屍體,正是他先前的六名租客。”
記者們聽見這話大驚失色,殺了六個人,這已經是特大殺人案件了。
沒想到那個看起來邋裡邋遢,身材肥胖臃腫的家夥竟如此罪大惡極。
“看來現在他還涉嫌殺人。”青山秀信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采訪就先到這裡吧,此案的具體案情警方會發通告,歡迎大家進一步關注。”
由於他剛剛那麼吊,記者們都很給麵子,紛紛主動給他讓出一條路。
青山秀信找到那個年輕狙擊手把槍還他,笑著說道“謝謝你的槍。”
“警視,這是我的榮幸!也是她的榮幸!”年輕狙擊手緊緊抱著懷裡的狙擊槍,神色激動的大聲回答道。
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抱了淺井綾一下便往樓內走去,淺井綾則指揮下屬拆津田瑜身上的炸彈。
剛剛經曆過生死危機的兩人這種不醉心於兒女私情,把工作放在首位的態度落在記者眼中是另一種浪漫。
讓人心生欽佩和由衷的祝福。
………………………………
當天下午,警視廳召開記者會公布了津田瑜犯下的一係列罪行,晚上電視台新聞就緊急進行了相關報道。
特彆是重點報道了青山秀信和淺井綾這對警察情侶的默契和責任心。
津田瑜的死,對野比倉健的新團夥沒有任何影響,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手裡的炸彈是津田瑜做的。
自然也不會想到自己可能暴露。
從野比倉健提出了綁架東野玄後他們就一直在收集其相關信息,對他進行跟蹤,確定他每天的出行路線。
也就是在全民熱議津田瑜的心狠手辣和瘋狂,以及青山秀信和淺井綾的浪漫戀情今晚,野比倉健團夥做出了明天一早動手綁架東野玄的決定。
根據他們的觀察,東野玄生活十分規律,每天早上準時準點去公司。
而東野玄家的彆墅為了追求安靜遠離人群聚集地,從他家到公司間有一段人煙稀少的小路,正適合動手。
他們準備勒索一億美金,用另一種方式,讓彙聚在有錢人手中的財富重新進入社會流通,刺激經濟發展。
野比倉健當晚用電話向青山秀信通知了這個消息,青山秀信表示大力支持,祝他們行動順利,旗開得勝。
掛斷電話後,他看著餐桌對麵的淺井綾無奈一笑道“工作上的事。”
白天淺井綾的行為很讓他感動和敬佩,所以晚上當然得親熱親熱,訂餐廳吃個燭光晚餐,玩點法式浪漫。
吃完後的蠟燭,青山秀信也不準備浪費,還可以跟淺井綾玩滴蠟嘛。
“這蠟燭怎麼都是粉色的?”淺井綾紅唇咬著叉子,看著白色桌布上的一支支粉紅色蠟燭,滿臉疑惑問道。
青山秀信微微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為了這頓飯,我專門找工廠定製的,怎麼樣,你喜歡嗎?”
這其實是情趣蠟燭,專門給有些人用來滴蠟的,灼燒感比正常的蠟燭輕一些,而且一洗就掉,不會留疤。
彆問他怎麼知道的。
“喜歡。”淺井綾沒想到青山秀信那麼用心,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喜悅。
為了今晚的約會,她特意精心打扮過,長發披肩,一件藍色的吊帶連衣裙,白花花的良心呼之欲出,肉色絲襪包裹的大長腿看著就光滑嬌嫩。
她發現青山秀信基本上是一直盯著自己看,問道“你怎麼不吃啊?”
“沒事兒,你先吃,伱吃飽了我再吃。”青山秀信語氣溫柔的說道。
你的食物在餐桌上。
但我的食物在餐桌旁啊。
今晚他和淺井綾互相請客,他請吃牛排,她請吃鮑魚,禮尚往來嘛。
等吃飽喝足,青山秀信直接在餐廳包間裡把那些沒燒完的蠟燭用在了淺井綾身上,她嘴裡說著不要,但表情卻嬌媚入骨,對這蠟燭更喜歡了。
畢竟她是有點變態在身上的,和青山簡直秀信狼狽為奸,天作之合。
一陣激情過後,秀發淩亂,香汗淋漓,渾身上下隻剩下兩條絲襪的淺井綾跨坐在青山秀信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開槍時你有沒有緊張?”
啪完後聊天有助於加深感情。
“有,不過你那麼信任我,我又怎麼能辜負你的信任,我堅信那一槍不會打偏。”青山秀信深情款款道。
其實他開槍的時候心裡沒有半點波動,有波動的話反而容易打不中。
他摟著淺井綾的腿彎,免得她滑下去摔著,問道“你就不害怕嗎?”
“我當然怕。”淺井綾答道,緩緩吐出口氣說道“但誰讓我是你未婚妻呢,那種情況,我不去誰去?無論叫誰去都會損害你的名聲和形象。”
隨著青山秀信越來越厲害,她其實是有危機感的,就生怕來個比自己更有價值的女人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有的事她必須得做,得讓自己配得上青山秀信,讓他欠自己的。
能分擔風險,才能分享風光。
青山秀信緊緊抱著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她身軀的柔軟和加速的心跳。
對於淺井綾,他一開始純粹就是利用對方,沒有半點感情可言,但日久生情,現在是真認可了對方未婚妻的身份,並且會給予她深深的尊重。
彆問有多深。
問就是每一下他都會直抵泉眼。
而對此有句古詩說的好,正所謂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輕柔。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打破了兩人間的溫馨。
青山秀信有些厭煩的嘖了一聲。
“接吧。”淺井綾從一旁的椅子上拿起電話接通,遞到青山秀信耳畔。
青山秀信躺在椅子上,一邊掂量她的良心,一邊說道“莫西莫西?”
“警視,我是酒井良才,您讓我收集的日本各個地方銀行的信息,我已經整理出來了。”酒井良才說道。
青山秀信頓時坐直身體,也顧不上玩弄人心了,說道“喲西,酒井君你乾得很好,明早送我辦公室。”
這件事是一個多月前彥川憲友吩咐的,打算把所有地方銀行都拉進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這口鍋舀飯吃,他把這件事交代給酒井良才後都快忘了。
還說要用這事給給彥川憲友當新婚禮物呢,幸好還要過天才是婚禮。
不然他可就得食言了。
“嗨!”酒井良才畢恭畢敬應道。
青山秀信掛斷電話,看向懷裡的淺井綾,“吃飽了嗎?飽了就走吧。”
“飽了。”淺井綾笑著點點頭。
青山秀信壞笑著問道“兩張嘴都飽了?可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哦。”
將剛剛溫情的氣氛破壞殆儘。
“飽了,你沒看見兩張嘴都撐得一起吐了嗎。”淺井綾翻了個白眼。
得益於青山秀信的鍛煉,她現在對這種程度的話連臉都懶得紅一下。
甚至偶爾還能接上兩句騷話。
青山秀信哈哈一笑,讓淺井綾從身上下去,穿戴整齊後便買單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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