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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負責走訪津田瑜鄰居的下屬回到警視廳後向赤本信長彙報情況。
“哦還有,橫山介收到炸彈的當天晚上,有津田瑜的鄰居看見織田日晃背著一個包出門,在之前的審訊中橫山介所描述的把炸彈交給他的人的外貌形象和織田日晃也能對應上。”
下屬說完後又補充了一句。
“也就是說,這個織田日晃就是製造炸彈的人。”赤本信長皺眉自言自語,手裡的筆不斷轉動,抬起頭看著下屬說道“派人去他老家看看。”
織田日晃租房的時候登記了自己的身份信息,上麵有他老家的住址。
“嗨!”下屬鞠躬後轉身離去。
而赤本信長則是去向青山秀信彙報進度,敲門得到首肯後走了進去。
“警視,關於街頭爆炸案我們目前查到的另一名嫌疑人是個叫織田日晃的人……”他將情況講訴了一遍。
最後說道“現在種種證據都是指向了他,我申請對他發起通緝。”
有鄰居看見他在爆炸案前一晚背著包出門,投放炸彈的橫山介也證明就是織田日晃把炸彈交給他的,再加上津田瑜的證詞以及其逃走的事實。
已經能確定他就是犯罪嫌疑人!
唯一想不通的就是織田日晃把為什麼要親手把炸彈交給橫山介,而且還沒在外貌上做遮掩,難道沒想過如果橫山介被抓的話會肯定供出他嗎?
“好,我來走程序。”青山秀信聽完覺得對織田日晃發起通緝沒問題。
街頭爆炸案造成三死兩傷,都是無辜群眾,其影響極其惡劣,現在還有很多國民自發去爆炸點祭奠死者。
這種祭奠行為實際上就是在給政府和警方施壓,督促他們儘快破案。
當天下午,關於爆炸案第二名嫌疑人織田日晃的通緝令就發布出來。
同時因為暫時無法證明津田瑜和爆炸案有關,警視廳正式將他釋放。
但對他的活動進行了限製,沒收了護照,一個月內不許離開東京,並且要隨時接受警方的傳喚配合調查。
“謝謝!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得知自己可以回家了,已經嚇破膽的津田瑜喜極而泣,臉上鼻涕眼淚一把抓,對釋放他的警察連連道謝。
還神色激動的想去握對方的手。
不過卻被警員嫌棄的躲開,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你就趕緊走吧。”
沒人喜歡慫包,且還這麼邋遢。
“嗨!嗨!嗨!”津田瑜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一陣點頭哈腰後離去。
雖然對織田日晃的通緝令已經發了出去,在隨後兩天通過報紙和新聞傳遍全國,但卻猶如石沉大海,警方沒有收到任何關於織田日晃的消息。
而根據去他老家調查的警員回來彙報,說織田日晃根本沒回過家鄉。
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時間轉眼來到11月10號,今晚東京有一個大型音樂節,已小有名氣的內田有紀也會登台演唱,青山秀信和大嫂拿著她送的門票前往現場觀看。
因為人潮洶湧,入場時小巧的大嫂緊緊抓著青山秀信的手,生怕被人衝散,像爸爸帶女兒出門,她一雙杏眼興奮又新奇的打量著四周,“突然發現件事,日本好像很多瘦子誒。”
“因為胖子在日本炸了。”青山秀信嘴角一勾,隨口就一個地獄笑話。
但青山晴子沒聽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疑惑,見青山秀信沒有解釋的意思,有些不悅的撇了撇嘴。
“大嫂,就是這裡了。”
兩人找到位置坐下,就在舞台的正下方,比較靠前,是最好的角度。
說實話,青山秀信對日本的歌舞並不感興趣,但是對看一群日本美女在台上蹦蹦跳跳的唱歌卻很有興趣。
“啊!是有紀!”終於輪到了內田有紀出場,青山晴子很激動,揮舞著手裡的熒光棒,“有紀!看這裡哦!”
看著身旁跟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大嫂,青山秀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大嫂很少會如此活潑。
內田有紀對兩人眨了眨眼,隨著動感的音樂響起開始扭動身軀唱跳。
隻可惜沒有rap和籃球。
她依舊是一頭短發,脖子上戴著個黑色皮圈項鏈,藍色抹胸小背心緊緊包裹著水滴形的良心,白嫩的腰肢裸露在外,牛仔短褲配拉絲的黑絲和高跟鞋,整個人性感又充滿了活力。
青山秀信甚至隱約聽見了有幾個變態激動的在喊“老婆踩我”這種話。
內田有紀隻有一首歌,唱完後鞠了一躬便退場,讓觀眾們意猶未儘。
畢竟這樣性感的美少女可不多。
“走吧,我們去後台找有紀。”青山秀信對後麵的演出沒了什麼興致。
現在提前離場,總比一會兒散場的時候被人山人海給推著往外走好。
青山晴子今天主要就是為了給內田有紀加油,連連點頭,“嗯嗯嗯。”
兩人來到後台,按理說非工作人員不能入內,但是官僚有特權,青山秀信帶著大嫂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有……”青山晴子遠遠的就看見了內田有紀,她剛準備打招呼,臉色卻驟變,因為看見了三個青年正圍著內田有紀,其中一個試圖拉她的手。
而內田有紀躲開後抬手一個耳光抽在了那名青年臉上,好像是又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讓青年麵目扭曲。
旁邊有不少人圍觀,但根本沒人上去打圓場,顯然青年身份不簡單。
的確不簡單。
因為青山秀信認識他。
東野結成。
“八嘎!你這該死的賤人,竟然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了頭!”眾目睽睽之下被拒絕還被抽了一耳光,東野結成怒不可遏。
因為父親解決了和青山秀信之間的矛盾,讓他再次在犯罪後逃脫了法律的製裁,又敢出門浪了,今晚上就是專門跟狐朋狗友來音樂節選妃的。
青春活潑,氣質靈動,身材性感的內田有紀一瞬間就擊中了他的心。
想著今晚非得跟她連接一下,所以在其演出結束後就直奔後台而來邀請其共進晚餐,沒想到卻被拒絕了。
“那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都出不了獄?”青山秀信漫不經心的說道。
刹那間眾人的目光都循聲望去。
“八嘎……”東野結成聽見這話先是勃然大怒,可等抬頭看清來人的模樣後瞬間萎了,“青……青山警視!”
“秀信哥!”惶恐不安的內田有紀也鬆了口氣,跑過去摟住他的胳膊。
東野結成見狀臉都綠了,顯然他看上這個女人和青山秀信關係匪淺。
自己最近和他犯衝?
“表演很好看。”青山秀信微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才又看向東野結成,“東野君是在欺負我妹妹嗎?”
“我隻是想和她交個朋友,青山警視千萬彆誤會,那啥,沒事我就先走了。”東野結成乾笑一聲,不甘心的看了內田有紀一眼,灰溜溜離去。
他兩個狐朋狗友麵麵相覷,對東野結成的反應出乎意料,又打量了青山秀信一眼,然後才去追東野結成。
出於社會責任感,看著東野結成的背影,青山秀信覺得應該快點強取豪奪他家的家產,這樣才能讓他沒有資本再乾這種禍害良家少女的事情。
“以後再有這種事,第一時間先保護好自己,然後再告訴我。”青山秀信扭頭對內田有紀說道,改為牽著她的手,“餓了吧,帶你去吃東西。”
“嗯嗯嗯。”內田有紀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了月牙兒。
另一邊,兩名狐朋狗友追上東野結成後都表示不解,“結成你怎麼會怕青山秀信?他不就是個警視嗎?”
“你們知道個屁!”東野結成黑著臉說道,停下腳步,扭頭看著茫然的兩名同伴,內心竟然生出一種隻有自己知道內幕的得意,一臉煞有其事的說道“他可沒那麼簡單,連東京法院的法官被他潑酒也隻能忍著,我爸都不敢得罪他,我怕他很丟臉嗎?”
兩名同伴對視一眼,都倒吸一口涼氣,頓時覺得東野結成做法明智。
他們雖然壞,但不算蠢,知道什麼樣的人能惹,什麼樣的人不能惹。
“行了,走吧,不管怎麼說憋了一肚子火,找個獵物玩玩,要不要打個賭,看她會懷上誰的孩子?”
東野結成一臉下流的說道,普通人在他們眼裡就是肆意玩弄的物品。
青山秀信在音樂節附近找了一家料理店,要了個包廂,內田有紀貼著他坐,而青山晴子單獨坐在對麵笑吟吟的看著麵前這和諧有愛的一幕。
但她沒看到的是青山秀信一隻手正肆無忌憚感受著內田有紀大腿的絲滑。
內田有紀膽子很大,她借助桌子的遮擋主動解開了牛仔短褲,好方便青山秀信摸魚。
“秀信哥,再過八天我可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哦,伱一定會給我準備禮物的吧。”內田有紀笑嘻嘻說道。
說著還輕輕掐了青山秀信幾把。
風騷的小妖精,青山秀信知道她這是在提醒自己還有八天就能和她深入交流了,“當然,給你準備了一份大大的禮物,相信你一定會喜歡。”
“那我很期待哦。”內田有紀俏皮的眨眨眼睛,小腳在他腿上蹭了蹭。
對這一切,青山晴子一無所知。
她一直認為兩人就是單純的兄妹之情,覺得這一幕很溫馨,很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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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目黑區某老式樓房。
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手裡拿著一則招租信息,提著行李箱挨家挨戶查看門牌,最終在津田瑜家門口停下。
深吸一口氣然後抬手敲響了門。
“咚咚咚!”
“誰啊。”屋內的津田瑜問道。
“打擾了,我是來看房子的。”
隨後房門便打開,津田瑜用審視的眼神打量著麵前身材一般的青年。
“你好,我叫宮內運。”青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很拘謹的鞠了一躬。
“宮內君你好,請進吧。”津田瑜點點頭帶著他進屋,然後介紹起了房間的情況,“我平時不做飯,所以廚房你可以用,這個房間是你的,裡麵的東西上一任租客沒帶走,不嫌棄的話可以繼續用,隔壁是我房間,有台電腦,我不用的時候你也可以用,房租不接受還價,怎麼樣,滿意嗎?”
“嗨!很滿意!多謝津田君!”宮內孕雖然覺得屋裡有些亂,關鍵是房租便宜啊,這點錢還要什麼自行車?
“那麼就簽合同吧。”津田瑜露出笑容,伸出一隻手,“歡迎你入住。”
“嗨!以後請津田君多多關照。”
“一定。”津田瑜笑得人畜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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