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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倉有容需要蛻變,如果她實在爛泥扶不上牆,那青山秀信就隻會讓她當個熱兵器,經常澆水滋養她,但是卻不會再耗費精力培養她,扶持她。
畢竟不能真讓小頭爸爸控製大頭兒子吧,他還不至於就這麼點水平。
門被推開,朝倉有容走了進來。
青山秀信能看見她眼神中有了不一樣的情緒,嘴角一勾,這就很好。
“警視,我已經辦妥了。”朝倉有容鞠了一躬,態度比以往更加恭敬。
她一入職就是警部補,然後考察期一過,又順其自然升警部,加上性格老實,又有木村合真關照,因此沒人欺負她,而她也不主動去欺負人。
沒有被權力毒打過。
同時也沒體驗到過權力的滋味。
但被青山秀信提升為網安課代理課長後,隻是稍微強勢,就讓以往跟她平起平坐的人跌落雲端,這才頭一次清晰意識到了權力的份量和好處。
更進一步認識到權力後,就更認識到了青山秀信的權勢,也更敬畏。
同樣,現在青山秀信對她的重視和友善,讓她心裡迸發的感激之情也更加濃烈,對他的侵犯也更能接受。
如果說金錢隻是有魔力。
那麼權力直接就是魔法。
青山秀信拍了拍大腿,“坐。”
朝倉有容猶豫片刻,最終是緩緩走過去坐在了他腿上,因為緊張身體繃得僵直,脖子微微揚起,小手緊緊攥成一團,緊咬著牙關不敢喘大氣。
由於個子比青山秀信矮,坐在人腿上時腳踩不了地,所以她隻能踮起腳尖,高跟鞋裡黑絲包裹的玉足持續發力,腳背繃直,血管都若隱若現。
褲子裡穿黑絲,就能看出她是個外表保守,但內心渴望狂野的性格。
青山秀信一手摟住她的腰,無視她逐漸顫抖,另一隻手則隔著布料在她豐腴大腿肆意遊走,“現在知道該怎麼當好這個次長了嗎?隻要你表現得強勢,就算你是錯的,也沒人敢說個不字,因為你背後是我,是大日本國政府的權威,違背你的命令,那就是在冒犯我,是在冒犯當局政府。”
“嗨!”察覺到青山秀信開始解自己腰帶,朝倉有容下意識用手去擋。
青山秀信笑著說道“你看,你現在就在違背我,雖然我現在的行為是錯的,但我也能找個其他的借口來借助國家賦予我的權力懲罰你哦。”
朝倉有容擋著的手緩緩移開,閉上了眼睛,輕咬著紅唇任由其輕薄。
嘗到權力的甜頭,認識到權力的重量,對更大的權力就會更加恐懼。
“看來你真的學會了很多。”青山秀信哈哈一笑重新幫她把腰帶係好。
朝倉有容睜開眼睛,有些疑惑。
她都已經做好了被強啪的準備。
青山秀信湊到她耳畔說道“我不著急,我這個人不愛以權壓人。”
說完,拍了拍朝倉有容的翹臀。
朝倉有容扭過頭,紅似晚霞的俏臉上滿是不解,雛是這樣的,不像經驗豐富的人被拍一下就知道換姿勢。
“起來。”青山秀信無奈的說道。
“哦哦哦。”朝倉有容聞言這才恍然大悟,急急忙忙起身站到了一旁。
青山秀信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她連忙鞠躬相送,“請您慢走!”
青山秀信之所以現在不急著吃掉朝倉有容,是因為接下來該輪到朝倉有容急了,他想看對方是如何笨拙的誘惑和討好自己,那一定很有意思。
把一個老實木納的女人,變成一個為了權力主動勾引上司,投懷送炮的上進逼,想想他就很有成就感啊。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後,朝倉有容才緩緩站直了身體,摸了摸剛剛被解開過的腰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要是剛剛青山警視上了自己。
以後自己的位置是不是就更穩?
是不是就更加有前途?
他肯定已經看出來自己做好了給他的準備,為什麼不要?難道是自己吸引力不夠強?或者他覺得無趣了?
朝倉有容忍不住胡思亂想,坐回電腦前,看著黑屏中的自己,頭一次覺得自己打扮土氣,簡直不堪入目。
“咚咚咚!”
敲門聲把她的思緒喚了回來。
“進。”朝倉有容正襟危坐。
新提拔的三係代理係長推門而入進來鞠了一躬,“次長,我們係同事剛剛監控到一個bb上有人說要在東京各個人流量多的地方投放炸彈。”
“持續跟蹤,先把發帖子的人挖出來。”朝倉有容想了想沉聲說道。
她剛剛的第一反應是將這件事彙報給青山秀信,但很快打消了念頭。
因為現在還不能確定發帖的人究竟是口嗨,還是真準備這麼乾,至少得掌握一些情況再上報,不然最後虛驚一場,豈不是白驚動了青山秀信。
而且不初步掌握一定情況,青山秀信一問,她三不知,那就尷尬了。
呐,這就是成長。
代理三係係長應道“嗨!”
………………………………
下午三點,天氣暖洋洋的,讓人生出些許困意,青山秀信昏昏欲睡。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青山秀信瞬間被驚醒。
藤原拓宏推門而入,關上門後快步上前鞠躬,說道“警視,關於昨天您發現的那具泡水女屍的身份我們這邊確定了,叫大和甜繪,也是日本大學的學生,到今天為止已經失蹤三天,失蹤第一天她朋友就報了警。”
“也是?”青山秀信捕捉關鍵詞。
他記得昨天還在島上撿到了一個日本大學的學生證,難道就是凶手?
藤原拓宏點點頭,知道青山秀信在想什麼,繼續說道“她和掉學生證的阪田二郎是情侶,據大和甜繪的朋友說她上個月三十號晚上出去和阪田二郎見麵,然後再也沒回來過。”
“那阪田二郎呢?伱們已經控製起來了嗎?”青山秀信立刻追問道。
孤男寡女一起離開,然後女的失蹤兩天,再被發現就成了屍體,男方的學生證還掉在現場,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阪田二郎,他不是凶手,誰是?
藤原拓宏說道“他失蹤了,和大和甜繪一起失蹤的,我現在懷疑他是畏罪潛逃,所以想申請通緝令。”
大和甜繪被塞進石頭縫,明顯是被人殺了後再塞進去,阪田二郎如果也遇害的話,現場不可能沒屍體,畢竟就那個縫隙再塞兩個人進去都行。
如果是被拋屍到海裡,那座島距離岸邊又不遠,飄這麼兩三天,再怎麼也會被漁民給碰到,而且凶手不會那麼粗心大意把他學生證給落下吧?
所以極大的可能是他因為某件事殺了大和甜繪,然後藏屍,又因為慌亂的原因,在這個過程中學生證掉了都沒發現,現在已經畏罪躲起來了。
“大和甜繪的朋友有沒有說兩人的感情怎麼樣。”青山秀信又問道。
藤原拓宏麵色凝重,“她說兩人這段時間感情不太合,多次發生過爭吵瀕臨破裂,當晚阪田二郎約大和甜繪出去的理由就是要好好談談,而大和甜繪是抱著說清楚分手的心思。”
“發通緝令吧。”青山秀信說道。
不管阪田二郎究竟是不是凶手。
既然線索指向他,那就當他是。
藤原拓宏鞠躬應道“嗨!”
隨即便轉身匆匆離去。
作為殺人犯一係的係長,搜查一課的王牌係領導者,藤原拓宏正醉心於工作,次長中村真一卻意誌消沉。
他最近談戀愛了,感情穩定,加上年齡不小,也到該結婚的時候了。
但是他卻有些苦惱,因為女友家境不錯,其父母要求他至少得在東京置辦一處不錯的房產才能同意婚事。
跟著青山秀信半年多,他其實也沒少撈錢,但真說撈了多少,也未必見得,而且他花銷又大,一心想進步的他有錢就拿去結交關係維護人脈。
那點逼錢最終全都花在逼上了。
所以現在兜裡那三瓜兩棗真不夠買房子的,他也想過問青山秀信借點渡過難關,但不知該怎麼開這個口。
說他要臉吧,讓他在外麵蹲下去給青山秀信擦鞋,他絲毫不帶猶豫。
但說他不要臉吧,可卻連向青山秀信借錢都張不開口,人挺矛盾的。
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天,遲遲沒能下定決心!中村真一無奈的搓了搓臉吐出口氣,打算回家再仔細斟酌下。
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爆點金幣。
儘量是不向青山秀信張口要錢。
等他到家時,卻發現家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心情不好的他正惱火誰把車停自家門口,剛準備張嘴罵,奧迪車門打開,一個青年笑著走了下來,很禮貌的對他鞠了一躬。
“中村警部,我等候已久啊!”
“你是?”中村真一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打開車門下來打量著對方。
最終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青年拿出了一張名片,笑容燦爛的說道“江戶川仁舒,您的同僚。”
“原來是江戶川警部,不止何事來訪?”中村真一跟他握了一下手。
江戶川仁舒說道“我來解決您的麻煩,順便求您解決我的麻煩。”
研究了青山秀信身邊的人,他知道了中村真一最近缺錢,所以打算通過他的引薦接近青山秀信獲取信任。
“哦?江戶川警部這話倒是勾起了我的興趣,還請進屋一敘。”中村真一的眉頭一挑,邀對方進屋詳談。
江戶川仁舒點頭“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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