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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十一月,東京已不複先前的炎熱,也遠無寒冬臘月那麼冷,徐徐涼風迎麵吹著,讓人感覺身體舒適。
難得的假日,青山秀信沒有把時間浪費在正事上,而是和彥川憲友約著一起出海,找了個附近的島釣魚。
海浪嘩啦啦衝刷著腳下的礁石。
兩人並排而坐,各持一杆。
麵朝大海……波濤洶湧。
青山秀信餘光欣賞著斜前方沙灘上穿著白色比基尼,躺在沙灘椅上的淺川夏,其白花花的良心呼之欲出。
海波很大,卻也不如她波大。
相比她大大方方展示自己性感的身材,淺井綾就要保守多了,穿著一條青色帶裙擺的連體泳衣在海水裡撲騰著,就像是一隻掉進水裡的鴨子。
“中村龍一好像安分了?”就在此時有魚上鉤了,彥川憲友站起身,一邊往回著收線,一邊隨口說了一句。
青山秀信見狀拿起抄網準備給他助攻,嘴裡答道“假象,隻是想要迷惑我們轉入地下而已,他身邊有我的人,告訴我中村龍一隻是放慢了調查的節奏,並不是完全放棄調查。”
隨著魚線不斷回收,一尾看起來大幾十斤重的海魚浮出水麵,時不時擺動尾巴激起浪花,青山秀信單手持抄網將其兜住,輕而易舉提了起來。
“你力氣究竟有多大?”彥川憲友為之側目,抄網的杆可不短,加上往裡幾十斤的魚,單手抄上岸,連臉都沒有紅一下,大力士來了都不行吧。
“我也不知道,但應該沒人扛得住我一拳。”青山秀信咧嘴一笑顯得人畜無害,淳樸善良,又開玩笑似的說道“逼急了一拳打死中村龍一。”
跟他一起釣魚,戴頭盔也沒用。
不過拳力再大又如何?終究還是比不上權力大有用,不然現在該是彥川憲友叫他哥,而不是他甘當小弟。
“有這力氣,哪天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事東窗事發,你拒捕成功的概率也大點。”彥川憲友調侃了一句。
青山秀信扯扯嘴角,“憲友哥還是盼點好的吧,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力氣用在這種地方,不如多玩女人。”
他將魚鉤取出又把魚給放了。
畢竟主要就是釣著玩玩而已。
“女人有什麼意思?玩上幾年就膩了。”已經吃膩山珍海味的彥川憲友站著說話不腰疼,又緩緩吐出口氣說道,“中村龍一想慢慢來,那就陪他慢慢玩吧,既然他身邊有你安插的眼線,那麼現在就是我們在暗,而他在明,優勢在我,反倒不用急了。”
沒必要一下就把中村龍一打倒。
因為任何一個國家裡都總有那麼一群赤誠的愛國者,他們與滿懷私心的人勢不兩立,以國家的昌盛興衰為己任,大公無私,今天打倒一個中村龍一,明天還可能冒出個中村龍二。
新冒出來的中村龍二對彥川憲友他們來說又是個毫不了解,沒有接觸經驗的人,所以在占據有利情況下還不如留著身邊有個臥底的中村龍一。
而且中村龍一他們這種人也是會抱團的,留下中村龍一,利用其身邊的臥底就可以打入這些人的內部,那以後不管是麵對中村龍二,還是中村龍三,他們就都能掌握一定主動權。
不至於陷入兩眼一抹黑的被動。
“嗨!憲友哥英明,此舉真是高瞻遠矚。”青山秀信拍了一記馬屁。
彥川憲友笑了笑,對於奉承的話他聽著雖然會開心,但是卻也並不會當真,“行了,走吧,去吃點東西。”
他們上島當然不可能就四個人。
還帶了一支專門為他們提供服務的團隊,廚師,調酒師,保鏢等等。
權力體現在哪兒,就在於可以支配更多的資源,人力資源也是資源。
“嗨!”青山秀信應了一聲跟在彥川憲友後麵向斜前方沙灘走去,身後自然有人去收拾他們的魚竿等用具。
沙灘上已經支起遮掩傘,擺了幾張台麵和烤架,台子麵上放著已經做好的糕點,果盤,酒水,美輪美奐。
一名負責刺身的廚師正在精細而流暢的處理材料,將五顏六色的魚蝦貝類擺上冰盤上;一名燒烤師傅在烤架前揮汗如雨的翻動烤串,伴隨滋滋冒油花的聲音,肉香在空氣中彌漫。
彥川憲友帶來的四名西裝革履的保鏢在周圍轉悠警戒,青山秀信的保鏢金宇城就顯得隨意多了,穿著黑背心露出一身古銅色的腱子肉,戴著墨鏡慵懶的躺在快石頭上塞嗮日光浴。
“你那個保鏢看著很能打。”彥川憲友路過金宇城身邊時點評了一句。
畢竟那身肌肉太紮眼了。
青山秀信笑了笑,“很會殺人。”
要說能打,其實金宇城身手未必有多厲害,或許還打不過一些擂台上的頂級拳王,但卻一定能殺死他們。
一個先軍國家培養出來的一台精銳殺人機器,在這個方麵絕對專業。
“不過你真的需要人保護嗎?”彥川憲友很狐疑的看了青山秀信一眼。
就這個力氣也沒有人能近身吧。
青山秀信歎了口氣說道“有備無患,人都有看不見的地方,多雙眼睛幫我盯著總是好的,以防萬一。”
關鍵是金宇城能夠幫他擋子彈。
以他的身手,真不怕什麼近距離的刺殺,但遠處打冷槍防不勝防,鬼子槍擊官員這種事情可是頻頻發生。
青山秀信一心為國,難免遭到小人妒忌和怨恨,萬一哪個小八嘎惡向膽邊生對他搞**消滅那套怎麼辦?
畢竟他手上占的血可不少啊。
“你還真是夠謹慎。”彥川憲友啞然失笑,覺得青山秀信有的時候膽大包天,有時又膽小如鼠,現在又不是局勢不穩的年代,哪來那麼多刺殺。
已經退休的某前首相有話說。
哦,不對,他說不出來話。
因為他已經永遠的閉上嘴。
“憲友來幫我擦防曬霜。”
淺川夏衝彥川憲友揮手喊道。
彥川憲友回道“你自己擦。”
淺川夏眼中閃過一抹陰鬱,隨即又展顏一笑,看向青山秀信,“那隻有麻煩秀信了,應該沒問題的吧。”
她跪在椅子上,雙手趴在椅子靠背上麵,身體前傾,比基尼下渾圓的良心擠壓在靠背上,似乎要跳出來。
“這……”青山秀信無奈的看向彥川憲友,你們夫妻不和,彆牽扯我。
彥川憲友當然知道淺川夏是想讓自己吃醋,心裡不屑,衝青山秀信露出個歉意的眼神,“那麻煩秀信了。”
他了解淺川夏,知道要是青山秀信不去,她肯定會心生不悅,自己夫妻倆的矛盾沒道理讓青山秀信背鍋。
同樣他也了解青山秀信,知道這個人雖然好色,但是更好權,而隻要他好權就永遠不可能對自己的未婚妻做出非分之事,所以也放心讓他去。
至於淺井綾會不會吃醋,顯然並不在大家的考慮範圍內,那不重要。
“嗨!”青山秀信鞠了一躬。
隨後便轉身向淺川夏走去。
淺川夏見狀俏臉一沉,哼了一聲後轉身趴在椅子上,等著擦防曬霜。
她趴下時儘顯背部線條的婀娜起伏,省布料的比基尼隻能勉強蓋住關鍵部位,兩團沉甸甸的良心被壓成了雪餅向兩側攤開,讓人垂涎。
“大嫂,冒犯了。”
青山秀信鞠了一躬,蹲下後把防曬霜倒在手上,然後從淺川夏背上開始塗,她肌膚本就嬌嫩光滑,加上層防曬霜後顯得更加細膩,手感極佳。
就得玩富貴人家的小姐,嫩!
一路往下,腰,臀,腿,哪怕是兩隻白皙的小腳都抹到位了,不過隨著他的塗抹,淺川夏嬌軀不禁在輕微顫抖,臉蛋也越來越紅潤,顯然在他嫻熟高朝的手藝下已經起了反應。
“正麵也要塗嗎大嫂?”
青山秀信十指靈活的一邊在她的腰上滑動,一邊輕聲問道。
淺川夏沒有回答,此刻她臉蛋紅得如煮熟的大蝦,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虛汗,緊咬著紅唇好像艱難忍受著什麼,突然嘴裡悶哼兩聲,身體抖動了兩下,終於吐出一口悠長的氣息。
“大嫂,伱……
青山秀信低頭一看大驚失色。
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閉嘴!”淺川夏原本略顯迷離的眼神瞬間恢複清明,回頭紅著臉又羞又惱的瞪著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冤枉啊大嫂,我根本沒敢碰你私密的地方,而且我也是頭一次見這樣也能到的。”青山秀信一臉無辜。
淺川夏羞恥萬分,下意識夾緊雙腿遮住濕意盎然之地,如果不是青山秀信故意的,那豈不是說明自己騷?
她才不承認這點,所以堅決甩鍋給青山秀信,“就是你故意的,以為我看不出來,滾,不用你擦了,這件事不許告訴彆人,否則你死定了!”
“嗨!”青山秀信放下防曬霜起身鞠躬,“需要我插的時候請再叫我。”
隨後便轉身向彥川憲友走去。
“那女人又拿你撒氣?”彥川憲友遠遠的隻能看見淺川夏瞪著青山秀信說了什麼,但是卻聽不清兩人的話。
青山秀信無奈一笑,搖了搖頭。
她何止是衝我撒氣。
還衝我撒水呢。
彥川憲友也無可奈何,“事已至此,先吃飯吧,嘗嘗我烤的牛肉。”
他拿起一支肉串遞了過去。
“秀信。”在海裡遊泳的淺井綾走了過來,渾身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
“嘗嘗憲友哥的手藝。”青山秀信把剛接過來的牛肉串直接遞給了她。
“嗨!”淺井綾燦爛一笑,接過牛肉串小心翼翼嘗了一口,隨後瞬間瞪大美眸,“哦,斯國一,很好吃誒。”
彥川憲友聞言臉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其實我以前就想當個廚師。”
“治大國如烹小鮮,哥你現在也是廚師。”青山秀信見縫插針舔道。
彥川憲友開懷的哈哈大笑起來。
“秀信啊秀信,你這張嘴啊!”
淺井綾翻了個白眼,青山秀信舌頭越來越靈活了,每天晚上能把她給舔興奮就算了,連男人也能舔興奮。
三人在這邊享用美食,那邊的淺川夏卻是往海裡走去,要遊一圈掩飾褲子上的濕痕,不然她可沒臉見人。
不過遊了一圈後她還是感覺很不舒服,因為悶著黏黏糊糊的,當即就向一塊巨石遊去,打算躲到後麵把脫下來洗洗,不然這麼穿著實在難受。
“咦,大嫂呢?剛剛還在的。”
淺井綾最先發現淺川夏不見了。
彥川憲友往海灘一掃,沒看見人後臉色大變,瞬間站了起來,他不愛淺川夏是一回事,但卻也很關心她。
“啊啊啊啊啊!”
一塊巨石後麵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正是淺川夏的聲音。
青山秀信一馬當先的跑了過去。
金宇城鯉魚打挺起身緊隨其後。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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