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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對青山秀信言聽計從。
接到電話後親自帶人去抓捕。
同時通知了崗村修龍家附近的警署在各個路口設卡,防止對方逃跑。
崗村修龍此時已經得到了石井壽被人搶走的消息,急匆匆將一些證件和財物放進行李箱裝車,準備跑路。
“爸爸,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崗村修龍的一對龍鳳胎兒女被從睡夢中叫醒,意識還有些迷糊不清。
而崗村太太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清楚崗村修龍的做法意味著什麼,臉色煞白的幫忙收拾東西。
“該帶的都裝好了嗎?”
崗村修龍擦了擦額頭的汗問道。
“好了。”崗村太太點點頭。
“那就走。”
崗村修龍帶著妻兒登車。
而負責開車的正是近衛新一。
發動車輛,一腳油門,伴隨著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銀色的寶馬轎車駛出車庫,一個轉彎彙入主路行駛。
“先生,前麵有警察設卡。”
開出一段路後,近衛新一透過擋風玻璃看見了正前方有一輛警車橫停在路中間,一名警察站在路中抬手示意停車,這是最簡易的臨時設卡了。
“衝過去!”
崗村修龍滿頭大汗的說道,同時抓緊了握手,把兒子緊緊摟在懷裡。
長信銀行的危機一方麵是大環境不景氣,另一方麵也是他們這些碩鼠家賊監守自盜,把銀行資產給掏空。
這些年他利用職務之便通過各種方式給自己牟利,而石井壽就是幫他操作的人,自己一旦被抓,那肯定會牢底坐穿,所以他決不會束手就擒!
近衛新一緊握方向盤,踩死油門向前方的警察撞去,攔路的警察見對方沒有減速的意思,大驚失色的猛地往旁邊一撲躲過撞擊,同時隻聽哐的一聲,寶馬車撞開警車後揚長而去。
劫後餘生的警察從地上爬起來依舊驚魂未定,拿著通話器喊道“銀色寶馬,車牌港區……衝卡,向東新宿方向而去,重複,銀色寶馬……”
“哇嗚~哇嗚~哇嗚~”
警笛聲大作,很快鎖定了銀色寶馬的行駛軌跡,一路追逐包抄圍堵。
最終大量警車在一座橋上堵死了崗村修龍的前路和退路,使得銀色寶馬停在橋中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先生。”
近衛新一喊了一聲,詢問意見。
“投降吧。”
崗村修龍苦澀的吐出了三個字。
然後滿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他恨啊!如果不是田中墨羽那個貪得無厭的蠢貨冒領功勞,向他隱瞞了北原陽太的死亡真相,導致他缺失了一些信息,又怎麼會落到這一步。
不僅沒能傷到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筋骨,反而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最終在咆哮的警笛聲和兒女的陣陣哭聲中,崗村修龍神色蒼白的開門下車,被衝上來的警察摁在了地上。
“你叫崗村修龍是不是!”
“是我。”
淩晨十二點半,警視廳。
青山秀信推開一間審訊室的門走進去,見到了沒有被鎖住手腳,坐在椅子上,雙眼渙散無神的崗村修龍。
“有煙嗎?”
聽見開門聲,崗村修龍抬起頭看向青山秀信,麵色平靜的問了一句。
“啪!”
青山秀信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崗村修龍耳鳴目眩,直接被打懵了,瞪著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青山秀信。
在他看來大家都是體麵人,哪怕是自己棋差一招輸了,青山秀信也該展現贏家的風度才是,竟如此粗鄙!
“砰!”“砰!”“砰!”“砰!”
還不等其反應過來,青山秀信就就著他的頭發一下又一下把他頭砸在桌麵上,鮮血淋漓,淅淅瀝瀝滴落。
“啊!啊!啊!”崗村修龍痛得慘叫不止,也顧不上維持什麼上流人士的風度和淡定,歇斯底裡吼道“我要告你暴力審訊!我要告你打我!”
“好啊,你去告啊,有的是人給我頂罪!”青山秀信輕蔑一笑揪住他的耳朵嘲諷道“一個階下之囚還跟我裝你媽呢?輸就要有輸的樣子!”
“八嘎呀路!知不知道老子這幾天儘忙著處理你給我找的麻煩,商業上競爭不過,就要玩盤外招是嗎?你他媽玩得過往嗎?啊?不知死活!”
作為一個精英,成功人士,大青山秀信十幾歲,如今卻被其揪著耳朵跟訓孫子似的訓,嚴重刺激了崗村修龍的自尊心,紅著眼對其怒目而視。
“啪!”青山秀信又是一耳光抽在他臉上說道“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哈!哈哈哈哈哈!”崗村修龍吐出一口血沫,哈哈大笑起來,目露嘲諷說道“代價?不知道伱說的代價是什麼?憑借石井壽那個膽小鬼手裡東西,頂多能證明我利用職務在經濟上犯罪,判我無期又如何?我有的是錢和人脈!還會有再出來的那天!”
他心裡其實很沮喪,隻是在故作平靜,但是知道自己越是表現得無所謂的態度才能越氣死對麵這個混蛋。
“還出來?”青山秀信笑了,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死定了,我說的。”
話音落下,鬆開手,轉身離開。
崗村修龍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並消失不見,眼神變得驚恐不安起來。
“你什麼意思!站住!青山秀信你給我回來!站住!回來!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不要胡來!不要亂來!”
但回答他的隻有沉重的關門聲。
下一秒,門又被推開,兩個年輕警員走了進來,冷眼看著崗村修龍。
崗村修龍內心升起濃濃的不安。
“你們……”
“砰!”其中一人拔槍對準崗村修龍的胸口,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崗村修龍心臟中槍,但一時半會兒還沒斷氣,瞪大眼睛死盯著兩人。
青山秀信真敢殺自己!
還是如此簡單粗暴!
另一名警察戴上手套,拔出自己的配槍,上前強行塞進崗村修龍手裡握著他的手抬起來對準開槍的警察。
崗村修龍已經猜到了這兩人打算做什麼,臉色憋的漲紅,努力想要把槍鬆開,但心臟中槍的他做不到,隻眼睜睜任由對方握住自己的手開槍。
“砰!”
站在門口的警察手臂中槍,身體往後一個踉蹌,然後再次扣動扳機。
“砰!”
這下崗村修龍當場氣絕身亡,無力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哐!”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審訊室的門被人粗暴的踹開。
聽見槍聲的警察全部趕了進來。
看見的就是崗村修龍雙眼無神的慘死在地上,手裡還握著一把槍,身旁坐著一個滿頭大汗的警察,門邊靠牆坐著一個持槍但手臂中槍的警察。
根據兩名警察的口供,是崗村修龍借著要煙的理由靠近其中一名警察奪槍將其挾持,並率先開槍擊中了另一名警察的手臂,但最終被其反殺。
至於監控,因為人剛抓回來審訊工作還沒開始,所以監控還沒打開。
兩名警察暫時停職接受調查。
而這件事自然跟青山秀信是沒任何關係的,畢竟抓人的是搜查二課。
他向彥川憲友做了個彙報。
彥川憲友聽完鬆了口氣,接下來隻需要專心應對最高檢那邊就行了。
但這次的事讓他意識到野原金融株式會社觸動了太多銀行的利益,以後但凡有機會恐怕都會被落井下石。
吃獨食要不得啊。
他琢磨著是不是要擴大一下合作規模,多拉幾家銀行進來提供資金。
大家一個鍋裡攪飯,那就沒人想砸鍋了,並且還能一起保護這口鍋。
而且隻要涉及到的銀行夠多,以後哪怕被人查出來他們挪用國民儲蓄放貸的事,那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除非敢不顧忌會讓政局動蕩。
為此他願意再讓出一部分利潤。
畢竟他是想借助貸款機的推廣傳播彥川家的影響力,達到控製選票的目的,又不真是為了賺錢,所以讓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穩定發展勝過一切。
……………………………
“大嫂早啊。”
雖然昨晚回到家已經是淩晨,僅僅睡了四五個小時,但青山秀信的精神麵貌依舊很好,隻是有點黑眼圈。
能乾的男人臉上都有黑眼圈。
“秀信早啊。”青山晴子笑盈盈的回了一聲,問道“昨晚幾點回的?”
“一兩點吧,記不清了。”青山秀信下樓,抱住她,把頭埋在她柔軟的懷裡一陣猛嗅,“真香啊你大嫂。”
“彆鬨,癢。”青山晴子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掙紮了兩下,但是見對方不依不饒,也就任由對方。
突然她嬌軀一顫,咬著紅唇羞怒的錘了青山秀信一下,這混蛋竟然上嘴了,讓她感覺有些異樣。
青山秀信感覺有些呼吸困難的時候才把頭抬了起來,輕撫大嫂紅暈的臉蛋問了句“還要什麼時候才行?”
總不能每次都過門而不入吧。
“等你過生日吧。”青山晴子細若蚊聲的回了一句,羞澀的低下頭去。
青山秀信頓時喜上眉梢,鬆開了大嫂,生日生日,當天就是得生日。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他的生日了。
“我去準備早餐。”青山晴子推開青山秀信,衣襟被口水打濕了一小片。
這頓飯青山秀信吃得格外香甜。
大嫂終於答應了要把自己給他。
如此喜悅,當然要親人分享,所以他在上班的路上打給了青山宗正。
“大哥,好消息!好消息啊!”
“什麼好消息,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另一邊的青山宗正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青山秀信的喜悅之情。
也不由得升起了好奇心。
青山秀信哈哈大笑說道“大嫂終於決定把自己給我了,說等我生日當天把自己作為生日禮物送給我。”
青山宗正“………………”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不為我感到高興嗎?”青山秀信問了一句。
青山宗正深吸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說完,直接黑著臉掛斷電話。
長兄如父……父你大爺!
“大哥真是小器,怪不得會失去大嫂。”青山秀信搖搖頭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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