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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其中一個洗車位裡停著一輛黑色銀耳的本田轎車,除了後視鏡外車身各處經過許多細微改動,比如大燈和輪轂,車尾還加裝了一個尾翼。
幾個洗車的員工得到老板授意後洗這輛車時特意拖拖拉拉,磨時間。
車主坐在休息室裡抽煙,是一個約莫三十來歲,身材精壯,留著平頭的青年,看上去似乎有點著急,時不時出來看一眼車洗好了沒有,然後又總是皺著眉頭失望的折返回休息室。
第四次出來查看時,他總算是忍不住了,“八嘎呀路!像你們這麼磨嘰下去的話,還要多久才能洗完?”
他就沒見過那麼拖拉的洗車店。
這個工作效率居然還沒倒閉!
“快了快了,您先坐吧,我幫您催催他們。”來自中國的老板熟練的用日語回複,接著回過頭用中文衝員工喊道“草!你們幾個拿狗比養的小鬼子當傻子呢?磨洋工也不能那麼明顯啊!精髓在於看起來很忙,但實則又什麼事兒都沒乾,仔細著點!”
“得嘞,老板,學會了,以後我們就這麼乾,多虧你傳授訣竅啊。”
“就是就是,怪不得之前偷懶老被你逮住,原來是沒找到竅門啊。”
兩個洗車的員工嬉皮笑臉回道。
“癟犢子!”老板一陣罵罵咧咧。
就在此時,中村真一安排來跟蹤的下屬總算到了,開著一輛白色豐田停在路邊,按照約定摁了兩下喇叭。
“嘟——嘟——”
“好了,趕緊衝幾下給那小鬼子弄完吧。”洗車店老板衝員工說道。
三五分鐘後,車洗好了,精壯青年黑著臉付完錢,開著車揚長而去。
路邊的白色豐田轎車跟了上去。
車內一共兩人。
一個負責開車,一個負責拍照。
官方機器全力開動的效率下,當天下午銀耳本田車主和去洗車那個精壯青年的資料便到了青山秀信手裡。
兩者不是同一人。
“警視,本田車登記在案的車主是一個叫做田中墨羽的男子,此人是一名地下拳手,鄰居最近一次看到他是在三天前,目前其人已經失蹤。”
“而把車開去洗車店的那個精壯青年叫近衛新一,無業遊民,經濟來源尚不清楚,但似乎不怎麼缺錢。”
中村真一向青山秀信彙報道。
“難道說田中墨羽被近衛新一滅口了?”青山秀信皺起眉頭猜測道。
可緊接著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田中墨羽真是當晚那輛本田車裡的人,而現在失蹤也真的是被人給滅口了,那就說明幕後主使是覺得被清水勇撞見過的本田車可能暴露。
又怎麼可能隻殺人而不毀車呢?
另外,田中墨羽當晚既然撞見了清水勇殺人,為什麼不乾脆在事後殺了他,這樣警方就抓不到殺死北原陽太的真凶,幕後主使就能繼續往野原金融株式會社身上潑臟水,帶節奏。
而不是任由警方像現在這樣抓到清水勇,直接輕易洗去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出於報複殺害北原陽太的嫌疑。
處處都透露著他想不通的地方。
“會不會搞錯了,不是這輛車?”
青山秀信提出一個新的可能。
“應該不會,我把照片給清水勇看過了,他言辭鑿鑿,保證當晚看到的就是這輛車。”中村真一回答道。
青山秀信感覺一頭霧水,緊接著吐出口氣,“無論如何,既然確定了近衛新一有問題,那就先盯著他。”
現在反守為攻,主動權轉移到了他手裡,就不急著非要儘快出結果。
“嗨!”中村真一應了一聲,接著提出自己的擔憂,“警視,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所以我就擔心近衛新一是彆人放出來的餌,引著我們走。”
“現在沒彆的線索能追,是餌也得咬,不被拖出水麵怎麼能看清釣魚的是誰?多留個心眼即可,魚大了也能把釣者拖下水。”青山秀信說道。
“嗨!”中村真一再次應聲,恭維了一句,“警視之言令人茅塞頓開。”
打發走中村真一,青山秀信不再思索此事,決定放鬆放鬆,而科學研究證明,看美女能夠讓人心情放鬆。
他出門來到了網安課的辦公室。
網安課初建,人手不多,總共隻有三個係,負責網絡監測分析追蹤等工作,除了次長和三個係長外,其他人都在一個大的公用辦公室裡辦公。
一眼望去男男女女全是四眼仔。
“警視好!”
見他到來,眾人紛紛起立。
“繼續忙吧,我隨便看看。”青山秀信抬手他們示意入座,在辦公室裡繞了一圈,現在的電腦操作頁麵看著他頭疼,直奔朝倉有容辦公室而去。
她是網安課一係的係長。
“咚咚咚。”他抬手敲響門。
“請進吧,門沒關。”朝倉有容弱弱的聲音響起,毫無領導的威懾力。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
“啊!警視!您怎麼來了。”
朝倉有容連忙起身敬禮,在站起來的瞬間,胸前一陣跌宕起伏,險些讓她失去平衡,身子前後踉蹌了下才站穩,有些狼狽的伸手扶了扶眼鏡。
“彆那麼客氣。”青山秀信反手把門關上,走到沙發上坐下,和顏悅色的問道“怎麼樣,工作還習慣吧?”
“嗨!”朝倉有容鞠了一躬,拿著茶杯去給青山秀信接水泡茶,彎腰時西褲下圓潤的弧度格外明顯,她似乎不愛穿裙子,但身材夠好,穿什麼都掩蓋不住曲線,反而彆有一番味道。
泡好茶後端著走向青山秀信,她沒穿外套,隻穿著白襯衣,鼓鼓囊囊的晃晃悠悠,額前的劉海隱約間快要遮住眼睛,圓形黑框眼鏡儘顯呆氣。
“警視,您請喝茶。”
她彎腰雙手奉上,領口裡一抹鑲嵌著淺粉色的花邊的白膩映入青山秀信的眼簾,讓他的心情愉悅了很多。
果然看美女真有益於身心健康。
“多謝朝倉警部了,你繼續忙工作吧,我看看。”青山秀信微笑道。
“嗨!”朝倉有容一板一眼,十分有禮貌的鞠了一躬後回到辦公位坐到電腦前,但始終無法專注工作,餘光時不時偷瞄青山秀信祈禱他快點走。
畢竟她是個社恐,一旦青山秀信不說話了,她就隻能沉默,很尷尬。
青山秀信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朝倉有容身後,俯身問道“這是什麼?”
他的臉都快和朝倉有容貼上了。
“這……這是日本目前用戶最多的一個bb。”感受著對方的鼻息撲在耳垂上,朝倉有容嬌軀僵硬,臉蛋也逐漸泛紅,聲音略顯顫抖的回答道。
“嗦嘎。”青山秀信點點頭,又說了一句,“很厲害呢朝倉警部,你能教我用電腦嗎,我對這不太了解。”
“嗨!當然!”朝倉有容總算抓住機會站了起來,擺脫了那種難以言明的感覺,“警視,您坐到電腦前吧。”
但很快她就後悔了,青山秀信嫌她站在旁邊指導自己不方便,“看起來我有些笨呢,始終學不會,不然你坐在我腿上,握著我的手教我吧。”
這算盤都快打到人臉上了。
“啊!”朝倉有容手足無措,麵紅耳赤,“這……這怎麼可以,實在太冒犯您了,不……不行,不行的。”
“沒關係,我也是為了儘快掌握這種新東西,免得落後於時代,請朝倉警部務必教會我簡單的使用。”青山秀信表情十分真誠,言辭很懇切。
朝倉有容抿了抿沒有擦口紅卻依舊粉嫩的嘴唇,青山警視也隻是想學用電腦罷了,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既然這樣的話……嗨!”她彎腰鞠了一躬,小心翼翼坐到青山秀信的膝蓋上,屁股卻沒敢真的完全落實。
但青山秀信卻摟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拉,“朝倉警部請坐穩一點。”
整個人完全坐在青山秀信懷裡。
朝倉有容麵紅似霞,心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朝倉警部,這個鍵是什麼?”
“朝倉警部……”
青山秀信勤奮好xue,不恥下聞。
朝倉有容一開始還能迷迷糊糊的回答他的疑惑,但在其手上若有若無的撩撥下很快就變得恍惚,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眼神迷離,神誌不清。
兩條腿無力的耷拉著,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掉落在地,薄薄的肉色絲襪下白皙的玉足若隱若現,連五根腳趾都在用力往內的收緊,不過她外表那麼保守的人,居然還塗了腳指甲油。
隔著褲子傳來的觸感更是讓她心驚肉跳,作為一個技術宅,她表麵雖然老實不善交際,跟男人說兩句話都會臉紅的低下頭,但背地裡沒少研究小電影,那些男主都不如青山警視。
“朝倉警部變得奇怪起來了呢。”
青山秀信一手攬住她的腰使之不至於摔下去,另一隻手在她大腿上遊走,臉貼著她的臉語氣玩味的說道。
朝倉有容既興奮又刺激,同時羞愧的無地自容,低著頭一言不發,哪還不知道青山秀信故意占自己便宜。
“青山警視……請您不要這樣。”
她鼓起勇氣低聲說了一句,真沒想到青山警視表麵那麼正經,衣冠楚楚的模樣,背地裡卻愛調戲女下屬。
不過這種反差讓她也很興奮。
“抱歉,是我失禮了。”
青山秀信推開她,起身道歉。
已經被挑起感覺的朝倉有容猝不及防,有些空落落的,很失望,思緒混亂如麻,愣神了片刻後,才磕磕絆絆的說了一句,“沒……沒關係的。”
“那朝倉警部努力工作吧,我先告辭。”青山秀信說完後轉身就走。
他準備去找淺井綾釋放一下,在朝倉有容這裡蹭出了感覺卻去找淺井綾解決,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牛頭人?
“哐!”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朝倉有容緊咬著紅唇緩緩坐回椅子上,感受著有青山秀信殘留的餘溫,緊咬著紅唇素手輕移。
她要手當其衝,深入指導。
但青山秀信根本沒急著走,就站在辦公室外麵,很快他就聽見了裡麵若有若無,儘顯壓抑的陣陣輕哼聲。
果然是個悶騷的宅女,腦子裡全是幻想,又從不敢付出行動,甚至打扮的很保守不敢讓人看出來,有趣。
“叮鈴鈴!叮鈴鈴!”
他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
辦公室裡正在摳門的朝倉有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眼神都清澈了。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青山秀信一邊接通電話一邊走向電梯。
“青山警視,我是理查德,今晚有空喝一杯嗎,我這裡有一點你感興趣的東西。”對麵是許久沒和青山秀信聯係過的ia駐日本小組負責人。
青山秀信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哈哈,當然,不過得我請客。”
辦公室裡,朝倉有容聽著青山秀信漸行漸遠的聲音,臉蛋紅得像是能滴出血,恨不得轉身從樓上跳下去。
最後連褲子都顧不上穿,自感被人發現醜態而丟臉的她,羞憤欲絕的趴在辦公桌上嚶嚶嚶的抽泣了起來。
哭完後……又繼續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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