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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媒體上百名記者齊聚一堂。
當以仁平國雄為首的一眾警視廳領導走進會場時,全場的閃光燈頓時此起彼伏的閃爍,快門聲不絕於耳。
“哢嚓!”“哢嚓!”“哢嚓!”
眾人先麵向眾記者深深鞠躬。
然後才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
仁平國雄則是走上了講台,調整了一下麵前的話筒,雙手撐在講桌的邊緣沉聲說道“今晚緊急召集諸位前來是有兩件事要通報,一淩晨時分警視廳接到線報稱有不法分子在我國海域進行非法交易,搜查一課的青山秀信警視帶人親赴現場,聯合海上保安廳實施打擊,爆發激烈交火。”
“擊斃俄籍匪徒二十一人,繳獲贓款三百餘萬美金,各式槍械共一千餘支,子彈手雷若乾,這是有史以來警方破獲的最大一宗軍火走私案!”
此言落下,會場瞬間炸開了鍋。
嗡嗡嗡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些武器一旦流入我國境內那將會對國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造成嚴重威脅!但幸好參加行動的人員不懼匪徒人多勢眾,火力充足,為踐行責任和使命殊死一搏,最終才全殲了這夥匪徒製止了無數可能發生的慘劇!”
仁平國雄聲音抑揚頓挫,隻說了匪徒人多勢眾,火力充足,卻對於己方出動的力量隻字不提,就給人一種他們人少,但卻戰鬥力很強的錯覺。
他是懂做報告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會場內霎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得益於艱苦的訓練和超高的戰鬥素養,我方此次行動中零傷亡!”
仁平國再次雄擲地有聲的喊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聲更加熱烈,一些年輕記者已經激動的臉紅脖子粗,顧盼之間眼中流露出滿滿的自豪感,似與榮有焉。
仁平國雄抬起手,鼓掌的聲音逐漸地減小,最終消失,恢複了安靜。
“第二件事,參與圍捕行動的人認出幾名罪犯與農林銀行押款車被劫案中的幾名罪犯身形相仿,通過監控仔細對比,和目擊證人指證,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今晚參與交易的其中一方就是押款車劫案的製造者!”
“在押款車劫案現場,警方提取到了不少頭發,已經和今晚抓捕現場幾名匪徒的頭發送去檢測對比,結果很快就會出來,請大家等候消息。”
結果當然百分百對得上,因為所有頭發都是今天晚上剛現薅下來的。
押款車劫案發生後,青山秀信沒第一時間公開說什麼,就是防止多說多錯,給後續留下足夠的操作空間。
他之前沒出來說當時發現了什麼證據和線索,那現在就能根據當下的需要來編造稱當時發現了什麼證據。
這樣一來隻要案子破了。
上麵開心了,下麵也開心。
主打一個媚上欺下,愚弄國民。
“嘩!”
一眾記者再次嘩然,沒想到今晚不僅破了日本有史以來最大的軍火走私案,還把前幾天的大劫案也破了。
不用仁平國雄說,他們已經在猜測匪徒搶押款車就是為了進購槍支。
贓款可能就是搶銀行的劫款。
“下麵請這兩件案子的直接負責人青山警視上台做更多細節解答。”
仁平國雄語氣溫和的說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熱烈的掌聲中一身黑色西服的青山秀信麵色沉穩的走上舞台,和仁平國雄握了握手,接過了他的位置。
“大家晚上好,感謝大家前來參加此次記者會,我是青山秀信……”
記者會結束已經是淩晨兩點多。
青山秀信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家。
卻發現客廳燈還亮著。
走進去一看,隻見大嫂側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小小的一隻,散亂的秀發垂下隱約遮住麵龐,白色絲質睡裙裡被擠壓得變形的良心隨著呼吸輕微起伏著,裙擺上縮,被蕾絲小庫庫包裹的半個飽滿的輪廓露在外麵,兩條不算長但比例完美的腿重疊在一起。
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青山秀信脫了外套,準備上前把她抱回房間,沒想到才剛將其從沙發上抱起來,對方就緩緩的睜開眼睛。
“啊,秀信你回來啦。”
青山晴子半夢半醒,眼神略顯迷離和恍惚,紅唇輕啟低聲說了一句。
“你怎麼在這兒睡著了?著涼的話怎麼辦?”青山秀信責怪的說道。
現在有時候晚上已經有點涼了。
青山晴子撩了撩發絲,溫婉一笑說道“你說參加部門聚會,結果很晚了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我有些擔心,就想在客廳等等你,沒想到睡著了,好了,你快放我下來吧。”
她語氣溫柔得像羽毛在撓癢癢。
讓人心裡感覺酥酥麻麻的。
“對不起大嫂,後麵出了一點彆的事。”青山秀信表示歉意,沒跟她說聚會結束還得參加一次抓捕,直接抱著她往樓上走,“我送你回房間。”
“不用了,放我下來。”青山晴子下意識摟住他脖子以免自己摔下去。
“啪!”
青山秀信在她滿月上打了一下。
手感q彈。
青山晴子俏臉漲紅,“你……”
“再亂動又打你了,不聽話就得被教育。”青山秀信笑吟吟的說道。
青山晴子嬌嗔著瞪了他一眼,羞澀的把頭埋進他懷裡,臉蛋已通紅。
可惡,明明我才是長輩!
居然敢拿我當小孩子對待。
進房間後,在大嫂的驚呼聲中青山秀信直接把她丟在了床上,沉甸甸的良心跌宕起伏,duang的一下直接從領口蹦出,讓青山秀信立竿漸硬。
“啊!彆看了!”青山晴子手忙腳亂的捂住,但卻難以掩蓋,又羞又惱的瞪著青山秀信,“可惡,伱還看!”
“大嫂。”青山秀信喊了一聲,隨後就直接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她。
青山晴子花容失色,有些驚恐和慌亂,但是很快發現青山秀信沒有進一步動作,懸著的心才又放了下去。
看著懷裡青山秀信略顯疲憊的眉眼她心裡母愛泛濫,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蛋越來越紅,緊咬著紅唇,似乎是在糾結,但很快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青山秀信正和大嫂麵對麵側抱著她享受洗麵奶呢,突然感覺到大嫂身子在往下滑,下意識想要低頭去看。
“秀信彆……彆看我,彆看。”
青山晴子羞澀萬分的阻止道。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青山秀信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伸出手緊緊摁著大嫂的頭,隨後轉為輕輕摩挲。
真沒想到大嫂會……
嘶——
大嫂不是個能嗦會導的人,口舌有些笨拙,但卻也想有個好口才,所以十分賣力的練習著口語,額上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累得夠嗆。
“大嫂,你真好。”半個多小時後進入賢者狀態青山秀信心滿意足了。
青山晴子羞恥萬分,背對著他低聲說道“我是不是跟你大哥一樣?”
她目光落在牆角那件雪白聖潔的婚紗上麵,腦海中想起了自己和青山宗正結婚那天,羞愧的閉上了眼睛。
心裡怎一個糾結和痛苦了得。
“當然不是,大嫂,你還沒對不起大哥呢,我們隻是唇友誼。”青山秀信把她摟得更緊了些,貼心安慰。
青山晴子扭捏了一下,不敢回過頭看他,“好了,你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吧,我想去洗個澡漱個口。”
“大嫂,晚安。”
“嗯,秀信晚安。”
………………………………
第二天,一大早就很熱鬨。
今天各家的報紙都很有看頭。
警方偵破有史以來最大的軍火走私案,押款車劫案真凶身份鎖定,揭露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逼死人內幕的記者北原陽太被人殺害在家中,一個消息比一個消息爆炸,議論喧囂塵上。
雖然昨天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人一手大棒,一手甜棗挨家挨戶拜訪了各個媒體,但今天依舊有許多報紙帶有偏向性報道了北原陽太被殺一事。
有的純粹可能是為了心中正義。
而還有的可能就沒那麼純粹了。
“八嘎呀路!這群該死的家夥!”
彥川憲友將一遝報紙胡亂的扔在地上,抬起頭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
“你不是說都搞定了嗎?那個女人到底能不能做事?不能就換掉!”
這是他頭一次衝青山秀信發火。
“憲友哥,這些媒體昨天都已經談妥了,今天卻突然背刺,肯定是有人給了他們底氣,隻要查清誰同時接觸過他們就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
青山秀信畢恭畢敬說道,他並沒有為野原伊人做任何辯解,因為知道彥川憲友現在隻是純粹發泄情緒,等冷靜下來後會想清楚野原伊人可用。
如果說之前他還覺得北原陽太被殺可能是偶然事件,但現在他就肯定這件事一直有幕後黑手在暗中推動。
“那去查!立刻!現在!馬上!”
彥川憲友聲嘶力竭的咆哮,白胖的臉蛋略顯猙獰,“不管是誰給了他們底氣,不給我麵子就是在找死!”
此刻他已不複往日的溫和儒雅。
因為以前都沒被人踩到過痛腳。
自然能保持淡然,但今時不同。
“嗨!”青山秀信應了一聲,接著彎腰撿起地上的報紙轉身就走,出門後立刻給山川一城打去電話,按照手裡的報紙一家家點名,“把這些報社的總編全部請出來,我要見他們。”
語氣冷冽,宛如臘月寒風刺骨。
彥川憲友最後那句話他很認同。
不管是誰給了這些報社底氣,但是不給他麵子,就是已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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