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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之間的感情是需要聯絡的。
當然,有的男男之間也能連接。
隨著地位提升,社交占據了青山秀信大量時間,畢竟交情全靠維護。
比如今晚上,青山秀信就邀請了警視廳一群中高層領導在田宮慧子的天堂會所嗨皮,伊藤衫木也在其中。
這種聚會並非是第一次,但以往青山秀信不知道伊藤衫木是陸上幕僚監次長的兒子,所以一般會忽視他。
而今晚其卻是重點關照的對象。
他做人就是那麼現實。
“伊藤君,我很好奇,你怎麼沒去陸上自衛隊,反而進了警視廳?”
他坐到伊藤衫木身邊與之搭話。
“青山君莫不是消遣我?”伊藤衫木麵露無奈,自嘲一笑,“陸上自衛隊什麼情況誰不知道?待遇是三軍中最差的,而且和平年代,沒什麼晉升之階,再說就算做到將軍又如何?”
以他的背景都沒選擇從軍,而是選擇了相對來說難度更大的一條路。
就由此可見陸衛多不受重視,將軍的兒子都不願從軍繼承家中權柄。
“正是因為和平年代,軍人無用武之地,權力大減,所以我才更敬佩似伊藤君父親那樣耐得住寂寞默默於國做貢獻的人啊!”青山秀信說道。
伊藤衫木看了他一眼,覺得不像是在說謊,畢竟以青山秀信的身份和背景根本不需要因為他父親是將軍而另眼相待,這倒讓他多了幾分好感。
青山秀信接著說道“陸衛是兵力最多的軍隊,但待遇卻是三衛中最差的,在我看來不該如此,若是由我做主,至少也得一視同仁才對嘛。”
由他做主,軍隊待遇直接拉滿。
“那我父親肯定很期待青山君您這樣的人執掌大權。”伊藤衫木開玩笑似的說道,並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青山秀信也沒指望三言兩語就能忽悠人家開坦克跟他上街,要的隻是和伊藤衫木打好關係,潛移默化的通過他把自己一些觀念傳遞給其父親。
伊藤衫木是家中獨子,他父親後續訓練時受過傷,已經無法再生育!
“我也希望能有這麼一天。”青山秀信哈哈笑著跟他碰了下杯,仰頭一飲而儘,又半開玩笑的說道“以伊藤君你的背景,必將青雲直上,以後可一定要多多關照關照我才是啊。”
“青山君又在打趣我了,是你要多關照我才是。”伊藤衫木苦笑著搖了搖頭,左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說句實話,家父的人脈都在陸上自衛隊,能把我送上護衛課課長的位置已經是掏乾家底了,後麵能走到哪一步,還得看我自己的能力。”
陸上自衛隊不像海上自衛隊,沒那麼多創收機會,加上經費少,上層軍官貪汙都貪不了多少,沒有利益和利用價值自然就沒法向外擴張人脈。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伊藤衫木也才想積極向青山秀信靠攏,說出這種話就是在釋放想與對方深交的信號。
彆人會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給他麵子,因為他父親地位夠高;但是卻不會給他實打實的利益,因為他家裡根本就拿不出對等的利益進行交換。
“都難啊。”青山秀信歎氣,隨後說道“伊藤君,我成立了一個叫雄成會的組織,裡麵都是些你我這樣有能力又有點背景的青年俊才,要是有意的話,可以加入進來交流交流。”
“當然,青山君盛情相邀,這是我的榮幸!”伊藤衫木連忙答應道。
他相信能被青山秀信吸納入會的肯定都非泛泛之輩,自己如果能加入這個小圈子,對未來百利而無一害。
他以前的圈子全都是軍中出身的二代,給他現在的路提供不了幫助。
青山秀信微微一笑,“那請伊藤君準備一份申請入會的資料吧,寫明自己的詳細信息和闡明一些必要的政治觀點,我們隻要誌同道合之人。”
這就是做篩選,要是把那些真一心報國的煞筆小鬼子招進來了咋辦。
不過他估計伊藤不是這種人。
否則就不會非得跳出軍隊而進入警視廳,還不是為了尋求個人進步?
“我會儘快的。”伊藤衫木應道。
“喝酒喝酒,今晚開心點。”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端起酒杯加入其他人的狂歡,“來來來乾杯!”
“乾杯!”
包間裡音樂聲,歡呼聲,女人的嬉笑聲和尖叫聲聲聲入耳,一個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麵的警視廳精英們享受著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夜生活。
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服務員推著一個小推車進來,上麵擺放著三瓶好酒,“打擾各位先生,我們老板聽說青山警視來消費,特意送了三瓶酒表示歡迎,並且還說今晚的消費由她買單,請問這酒現在要開嗎?”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青山秀信。
田宮慧子可謂給他漲足了麵子。
“直接開吧。”青山秀信臉上笑吟吟的,又問道“你老板人呢?送這麼大的禮,我得當麵感謝感謝她。”
“在辦公室。”服務員答道。
“大家先喝著,等我回來。”青山秀信招呼眾人一聲,邁步往外走去。
他來到田宮慧子的辦公室,直接推門而入,“田宮理事,好久不見。”
田宮慧子一身黑色長裙,酒紅色的長發披散在玉背上,正趴在沙發上翻看一本時尚雜誌,頗具規模的良心被擠壓得溢出領口,裙擺下一雙黑絲包裹的小腿勾起交叉,輕輕晃悠著。
“是好久不見了,真難為青山君還記得人家。”她頭也不抬的說道。
青山秀信走過去,居高臨下欣賞著她近在咫尺的妙曼嬌軀,“這段時間太忙了,何況現在這不來了嗎?”
田宮慧子丟掉雜誌翻了個身,兩隻黑絲包裹的纖纖玉足蹬在青山秀信胸口上,媚眼如絲,“你幫我個忙。”
“你先幫我。”青山秀信說道。
“想請你做點事真難,還非得先讓伱折騰個半死才行。”田宮慧子翻了個白眼,兩隻小腳沿著他胸口下滑到了腰間,腳趾靈活的撥開了皮帶。
這個技能一般人可做掌握不了。
全靠青山秀信日複一日的鍛煉。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彆鳥驚心……這幾句詩單獨拎出來,似乎是也彆有一番深意。
一番酣戰後,田宮慧子衣裙七零八落,酒紅色的秀發淩亂無序,一縷縷發絲黏在香汗淋漓的臉蛋上,眼神渙散,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喘著氣。
剛剛被玩壞了,正在重新開機。
“現在說吧,要我幫你什麼忙。”
青山秀信抽著事後煙,將她兩條腿搭在自己腿上,享受著絲滑手感。
田宮慧子強打起精神,從沙發上坐起來說道“我爸崔圭文那老東西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他把崔元哲叫回來了,你能不能找個什麼由頭把崔元哲抓了,讓他一年半載出不來。”
“你下手那麼狠,直接弄死他不就行了?”青山秀信笑嗬嗬的說道。
田宮慧子撩了撩發絲,“我爸可很在意這根寶貝獨苗呢,要是崔元哲死了,估計以他的身體狀況,在悲痛之下也得跟著去,但是現在我可不敢讓他死,我還掌握不住整個民團。”
“而崔元哲被抓卻不一樣,至少有出來給他傳宗接代的希望,他命不久矣,又等不了崔元哲出來,更不想民團落到外人手裡,也還得考慮崔元哲出來後的生活保障,所以再不情願也會選培養我這個女兒當繼承人。”
“心機婊啊。”青山秀信捏住她光滑的下巴,大拇指伸進她嘴巴裡扣著腮幫子說道,晶瑩的口水不斷流淌。
田宮慧子任由他擺弄自己,用舌頭舔他的手指,“你應該會幫我吧。”
“幫,當然幫。”青山秀信答道。
田宮慧子得寸進尺,撲進他懷裡撒嬌的說道“那就乾脆幫到底吧。”
“怎麼,我剛剛還沒到底嗎?”
“我說的不是那個到底。”田宮慧子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有些不服我的家夥,我給列你個名單,你一起抓了,我能更快更順利接手民團。”
“狗韓奸。”青山秀信笑罵道。
田宮慧子嘻嘻一笑,不以為意。
她不認為自己是韓奸,因為從沒背叛全體韓國人的利益,是想通過自己的方式運作民團為同胞爭取權益。
………………………………
“爸,肯定是青山秀信!鬆下介之沒和瀧澤司空接觸過,反倒是頻繁與青山秀信接觸,而青山秀信與瀧澤司空關係很好,一定是這家夥通過鬆下介之算計我而幫瀧澤司空搞你。”
家中,鬆下青雲看著客廳沙發上的父親,說著自己近日查到的消息。
“他也就是個辦事的,根子還是在瀧澤司空。”鬆下俊淡淡的說道。
“那也不能讓他好過!”鬆下青雲一改往日的溫和,越發極端,滿臉怨毒的說道“現在我們收拾不了瀧澤司空難道還收拾不了青山秀信嗎?必須讓他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回歸鬆下家就是對鬆下介之最好的報複,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青山秀信他也不準備放過。
都要為他家的遭遇而付出代價!
“青山秀信可不止是個警視那麼簡單啊,背後牽扯甚多,動他比動瀧澤司空還麻煩。”鬆下俊皺眉說道。
鬆下青雲深吸一口氣,臉色陰晴不定,“總會有辦法的,總會有的。”
他有的是耐心等待下去。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先生,是警視廳的人,說有案子找你配合。”很快保姆前來稟報。
鬆下父子對視一眼,都很疑惑。
鬆下俊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嗨!”保姆立刻轉身匆匆離去。
片刻後一群警察走了進來,有穿西裝的,也有穿製服的,為首的青年剛進門就鞠躬自我介紹,“鬆下**官晚上好,我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二課智能犯四係係長江口信誠,有人舉報您涉嫌受賄,請配合我們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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