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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桌後麵,青山秀信看完吉崗修一的資料後皺起眉頭,“履曆輝煌,老反賊了啊!有下落了嗎?”
赤羽組織他前世就聽說過,說不怕是不可能的,這組織是真的瘋啊。
自己要是收拾了吉崗修一的話。
那位江湖人稱為女帝的赤羽組織首領,不會組織人手為小弟報仇吧?
但轉念一想,他媽的,吉崗修一都奔著天誅自己來了,自己難道還要顧忌可能到來的報複就放他一馬嗎?
乾死!必須統統乾死!
不過話說回來,日本這些極端組織好像挺多的,記得原時空還有個在地鐵放毒氣的組織,害死了好多人。
他都覺得極端的可見是真極端。
“查到他們蹤跡了,一直在東京沒離開,但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那兩個殺手是吉崗修一派遣的,而非是其個人行為。”藤原拓宏呲了呲牙說道。
共同會是在政府部門登記過的合法組織,政治理念極端了一點,但不能證明他們就敢極端到刺殺太子啊。
所謂抓賊必須抓贓,這是慣例。
如果沒有確切證據就抓人,那其他左派組織肯定會趁機生事,把這說成是右派勢力針對左派的政治謀害。
水一旦攪渾,事態就不受控製。
青山秀信斜視著他,敲了敲辦公桌說道“現在是太子遇刺,國本險些動搖,還要什麼證據?寧可錯殺三千也絕不放過一個!要知道死人不會說話,有無證據還不我們說了算?”
現在是自己遇刺,他哪管什麼證據不證據,先下手為強,弄死他們。
萬一他們組織二次行刺怎麼辦?
然後再偽造一份他們刺殺太子的證據就夠了,誰敢質疑警方,那就讓他自己舉證,否則就以尋釁滋事……
草,日本沒這個罪,改天跟瀧澤司空提議一下,把這條法律修出來。
將更有利於警察維護社會治安。
“加上吉崗修一在內,可還有五個人呢。”藤原拓宏小心翼翼提醒。
一次弄死五個,也太狠了點吧。
“也有道理。”青山秀信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那你繼續去查證據吧。”
“那還是弄死吧。”藤原拓宏立刻改口,鬼知道啥時候才能查到證據。
畢竟查罪犯的犯罪證據太難了。
但給罪犯製造犯罪證據很簡單。
青山秀信做出指示,“給我盯緊了他們,他們五個見麵時,就是動手的最佳時機,我要親赴現場指揮。”
要保證絕對不留下一個活口!
不然他們實則是想殺自己,而不是想殺太子的事不就要真相大白了?
“嗨!”藤原拓宏鞠躬應道。
青山秀信又說道“先提前為他們準備好罪證,找點太子殿下以前報紙上的照片剪下來,到時候在現場搜出來,有了這個,再加上他們又寧死不降,足以證明行刺是他們乾的。”
隻要警方不給投降的機會,他們就隻能拚死抵抗,被擊斃合情合理。
“嗨!”藤原拓宏再一次應道。
青山秀信揮揮手示意他下去,隨口說道“十一國慶前解決這件事。”
“嗨!”藤原拓宏下意識答應,隨後才意識不到不對勁,抬起頭狐疑的望著青山秀信,“十一是國慶日嗎?”
警視,您這過的是哪門子國慶。
“咳,說差了,在中國人的國慶前解決這件事。”青山秀信補充道。
差點就暴露了自己臥底的身份。
在這點上還是大洋彼岸的建國同誌做得好,那麼多年始終未曾暴露。
藤原拓宏離開後,青山秀信給淺川夏打去電話,“大嫂,我是秀信。”
“有事嗎?”淺川夏語氣裡還是有些高高在上,但卻溫和輕柔了許多。
青山秀信畢恭畢敬說道“兼網絡安全課課長的事多謝大嫂關照。”
“哦?那麼快就成了。”淺川夏也有些意外,隨後輕笑一聲,聲音悅城動聽,“我說過了,給我辦事,不會虧待你的,希望這份禮物你滿意。”
“為了找到一份適合報答你的謝禮我可是操碎了心,唉,你啊,還是資曆太淺,從警時間尚短,加上剛升職不久,不然直接給你升官就行。”
“升官”兩個字,在很多人眼裡難如登天,但從她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這找誰說理去呢。
“讓大嫂費心了,本想當麵向您致謝,但想到您一定很忙,就不好來打擾您。”青山秀信假惺惺的說道。
淺川夏咯咯一笑,“再忙,見見自己家裡人一麵的時間還是有的。”
她這人就是這樣,看人下菜碟。
當看不上對方的時候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而當對方有足夠被她拉攏的價值時又能很快轉變態度去親近。
精致利己,實用至上。
“那等今天稍晚些,我請大嫂吃個晚飯?”青山秀信試探性的問道。
淺川夏笑盈盈答道“好啊,今晚狠狠宰你一頓,秀信可彆心疼。”
“大嫂說笑了,那今晚見。”
“下班來接我。”淺川夏語氣一轉略微強硬了一點,帶著命令的口吻。
青山秀信很給麵子,讓對方充分享受拿捏和擺布自己的快感,“嗨!”
他和淺川夏其實算是一類人。
同樣利己,實用至上。
隻要你給好處,能幫我進步,我在伱麵前伏低做小,跪舔你也可以。
但你要是幫不上我,那就滾!
下班後,青山秀信駕車去醫院接淺川夏,而且還是親自到樓上去接。
“咚咚咚。”他敲響門,接著試探性問了一句,“大嫂,我進來了哦?”
“進來吧。”淺川夏喊道。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就看見一身黑色小西裝的淺川夏正坐在沙發上對著小鏡子補妝,根本沒正眼看自己。
“馬上就好,秀信幫我穿鞋。”
淺川夏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青山秀信低頭看去,才發現她黑絲包裹小腳上並沒有穿鞋,一雙黑麵紅底的細高跟掉落在華貴的地毯上。
這女人故意的,服從性測試。
青山秀信麵帶笑容,上前在她麵前單膝跪地,抬頭能看見淺川夏西服下傲人的胸懷,而低頭則剛好可見短裙縫隙裡若隱若現的一抹白色蕾絲。
倒也不是純白,有一團黑影。
他收回目光,伸手捉住一隻纖細不失豐滿的小腳,盈盈一握,在手心顯得很嬌小,溫熱而細膩,絲襪的手感良好,他將高跟鞋輕輕套了上去。
兩隻鞋穿好後又起身站到一旁。
“真麻煩秀信了。”淺川夏對青山秀信的聽話很滿意,抬起頭露出個明媚的微笑,收起化妝工具往外走去。
青山秀信提起她的包緊隨其後。
下樓後又給她開車門,又給她係安全帶,力求把她伺候得心滿意足。
到餐廳後,下車給她開門,走在前麵幫她推餐廳的門,給她拉椅子鋪餐巾等等,直接讓服務員當場失業。
青山秀信如此懂事殷勤,讓淺川夏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平成第一神探又如何?青年俊才又如何?還不是要給自己穿鞋,為自己鞍前馬後?
心情愉悅之下,她看青山秀信是怎麼看怎麼滿意,大餅不要錢的使勁兒畫,“兼任個課長算什麼,隻要你實心用事,三年內,我就能把你推上部長,五年內警視廳總監,七年內警察廳廳長,你憲友哥那個人做事還是太保守了,我相信你會更喜歡我。”
隻要把青山秀信這個彥川憲友的左膀右臂拉到自己這邊,那麼以後彥川憲友的一舉一動她都能最快掌握。
至於達成這個目的需要動用些什麼代價,她則根本不在乎,家裡有。
“嗨!多謝大嫂關照,秀信必定不負所望!”青山秀信的確更喜歡淺川夏,彥川憲友提拔他要從多個方麵去考量,而淺川夏她隻要高興就行。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青山秀信對淺川夏歉意的微微鞠躬,然後拿起接通。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警視,盯梢的兄弟彙報,吉崗修一五人剛剛碰頭了,要不要現在布置抓捕?”藤原拓宏急切的詢問道。
青山秀信沉吟片刻,“動手吧。”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誰也不知道這五人下一次碰頭會是什麼時候。
“那我現在就準備會議,您什麼時候到警視廳?”藤原拓宏詢問道。
青山秀信抬頭看了一眼對麵吃相優雅的淺川夏,猶豫了片刻,然後才說道“我這邊有更重要的事,按照我上午定下的方針你全權負責,我電話保持暢通,隨時向我彙報情況。”
正事固然重要,但立了功不一定會升職,讓淺川夏高興了卻能升職。
這女人有點神經病,現在拋下她離開的話說不定會因此而耿耿於懷。
“嗨!”藤原拓宏應道。
青山秀信掛了電話。
淺川夏對於青山秀信將自己看得比正事更重要的行為很高興,但嘴裡卻說道“事急的話你就先去忙吧。”
“大嫂,都安排好了,有我沒我是一樣。”青山秀信微微一笑說道。
兩人吃著高檔牛排,喝著價值昂貴的紅酒,另一邊警視廳的藤原拓宏卻帶著兄弟正準備跟極端份子拚命。
而事成之後最大的功勞偏偏還是在這邊吃牛排喝紅酒的青山秀信的。
並不是那些在底層拚命的人。
………………………………
此時此刻,共同會總部。
明黃色的燈光下擺著一張長桌。
此刻桌子上全是各種槍械彈藥。
甚至還有四枚手雷。
這些都是吉崗修一這兩天搞到的家夥,畢竟說好了要整一次大的嘛。
“明天在早間新聞時劫持直播的工作人員,再利用人質威脅青山秀信孤身前來,他要是不來,樹立的英雄人設不戳自破,前途儘毀,而他要是來了的話,那我們就當著全體國民的麵直播審判這個權貴的鷹犬走狗!”
“共同會的名字,我們的理念將傳遍全國,我們的身體會死,但將有國民被我們喚醒,我們留下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們的精神不會死。”
吉崗修一神色堅定,目光緩緩掃過四名下屬,語氣斬釘截鐵的說道。
作為赤羽組織的一份子,他同樣極端並且崇尚使用暴力手段,雖然喜歡保留實力,但卻也並不畏懼死亡。
“嗨!”另外四人聽見這話都是熱血沸騰,興奮得太陽穴一鼓一鼓的。
“諸君,共誅國賊!武運昌隆!”
“共誅國賊!武運昌隆!”
五人視死如歸,聲音擲地有聲。
卻絲毫不知,青山秀信決定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對他們趕儘殺絕,一輛又一輛警車滿載荷槍實彈的警察在黑暗中向著他們共同會總部呼嘯而來。
青山秀信坐在高檔餐廳裡享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而外麵的世界因他一言將即將槍林彈雨,血肉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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