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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他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從哪裡來的,終究會回哪裡去。
處男例外。
“主……是秀信啊,快進來吧。”
這次給他開門的是橋本美姬。
穿著一身居家的吊帶睡裙,緊貼著嬌軀,曲線玲瓏,領前鑲著一圈白色的蕾絲,半球若隱若現,裙邊同樣是一圈蕾絲,雙腿的肌膚白膩細嫩。
年過30保養得還跟小姑娘一樣。
隻能說有錢就是好啊。
有錢人的妞,保質期都更長。
幸好青山太君也比較長。
“多謝夫人。”青山秀信彎腰鞠躬致謝,隨後跟在她身後走進了客廳。
沙發上,正在看書的瀧澤司空放下書本,“秀信來了,快過來坐吧。”
這老燈有良好的閱讀習慣,青山秀信好幾次來時這家夥都是在看書。
“嗨!”青山秀信低頭,然後走過去坐下,又問道“千語今晚不在?”
“她明天有好幾個庭開,加班看案卷呢。”橋本美姬回答道,給他倒了杯水,彎腰放下時領口下滑,兩顆碩大的良心就這麼任青山秀信欣賞。
有時候光明正大看反而沒意思。
就是這種偷偷摸摸的瞄最有趣。
“謝謝夫人。”青山秀信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又放下,扭頭對瀧澤司空說道“我今天是特意來祝賀副院長您的,恭賀您高升院長一職。”
“哦?”瀧澤司空眼睛一亮,激動又期待的蒼蠅搓手,“此話做何解?”
“院長大人,我偶然得到了一份最高法院**官鬆下俊之子強暴民女的錄像,特來請您做主。”青山秀信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光盤。
瀧澤司空迫不及待道“快放。”
“這……院長,是不是讓夫人回避一下?”青山秀信貼心的詢問道。
畢竟畫麵內容少兒不宜。
瀧澤司空覺得更興奮了,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和美姬之間,沒什麼事是她不能知道的,不用顧忌。”
“夫~”橋本美姬主動摟住瀧澤司空的胳膊,一臉感動愛慕的望著他。
愛一個人的眼神是能裝出來的。
青山秀信上前放進影碟機,在電視上播放,然後又回到沙發上坐下。
“美姬呀,秀信是客,你坐他那邊替我多招待,我今晚人有一點點的不舒服。”瀧澤司空語重心長說道。
“嗨。”橋本美姬應道,隨後起身繞到青山秀信旁邊優雅的坐下,雙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看著都很守禮。
這時瀧澤司空又說道“去把燈關一下吧,電視畫麵更清楚一點。”
你們兩個也更方便一點。
“嗨!”橋本美姬從鱔如流。
隨著燈光關閉,客廳裡瞬間暗了下來,隻剩下電視提供微弱的光芒。
因為客廳很大的原因,使得沙發區顯得很黑,橋本美姬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主動挪屁股貼近青山秀信坐。
一股淡淡的香風縈繞鼻尖。
青山秀信大手落在她腿上,感受著肌膚的細膩,緩緩的向深處滑去。
隨著視頻播放,有聲音傳出,橋本美姬偶爾的喘息聲也被其所掩蓋。
為拿到把柄,鬆下介之用的最新的監控技術,可以連聲音一起錄製。
科技改變性生活。
青山秀信一開始還擔心瀧澤司空會發現,但很快就發現那老家夥似乎耳朵眼睛都不太好使,也就放心了。
膽子也越來越大,已經看過錄像的他根本無心欣賞,借助懷中抱枕的遮擋,直接把裙擺美姬頭摁了下去。
讓她一時高興得合不攏嘴。
瀧澤司空看似盯著電視,餘光卻一直盯著沙發另一邊的兩人,雖然燈光昏暗,他看不太清,但也能看出兩人在乾啥,激動得直哆嗦,恨不得讓兩人直接那啥,自己去幫忙推屁股。
青山秀信看著瀧澤司空微微發顫的身體,不屑的撇撇嘴,老燈就是沒見識,這種場麵的錄像就興奮成這個樣子,要看見後世的4畫質還得了?
錄像播放完,青山秀信也已經完成了傳道授液,衣裙整理好的橋本美姬起身去開燈,客廳再次亮如白晝。
“院長,你覺得怎麼樣?”
青山秀信看向瀧澤司空問道。
“刺激。”瀧澤司空脫口而出。
嬌妻和奸夫就在自己旁邊不到兩米的距離亂來,這種感覺太刺激了。
青山秀信一頭霧水,“啊?”
“我是說荒唐!”瀧澤司空反應過來連忙改口,義正言辭的說道“鬆下俊身為**官,卻連讓自己兒子守法都做不到,還指望讓彆人守法?如果真讓這樣的人當上院長,那將是日本司法界的恥辱!我也不是非要當這個院長,隻是絕不能讓這等貨色竊據高位,為此也隻能再苦一苦我了。”
有些時候隻能苦一苦百姓。
有些時候隻能苦一苦官僚。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瀧澤院長身上扛著的是全日本國民的公平與正義,實在是辛苦了。”青山秀信假惺惺對這位日本舉重冠軍表示敬佩。
“唉,還不是後繼無人,不然我這把年紀了,也想休息休息,頤養天年呐。”瀧澤司空搖頭歎氣,詫異的看向橋本美姬,“你嘴角上是什麼?”
“啊!”橋本美姬還以為是自己剛剛沒吃乾淨,頓時花容失色,下意識伸手去擦,但是卻什麼都沒有擦到。
瀧澤司空就是故意嚇她找找樂子而已,說道“沒了,一個小黑點。”
“不知道哪兒粘的。”橋本美姬原本快要跳出喉嚨的心終於放了回去。
瀧澤司空看向青山秀信,語氣鄭重的說道“秀信,這次辛苦你了。”
“都是我該乾的。”青山秀信絲毫不居功,微微低頭,語氣誠懇說道。
嗯,你老婆也是。
瀧澤司空微微頷首,坐過去拍了拍他的肩,“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又能給自己製造刺激,又能幫自己辦事,這種人才去哪兒找第二個?
“嗨!”青山秀信畢恭畢敬應道。
沒事,我自己也不虧待我自己。
你老婆都已經替伱鮑答過我了。
“對了,秀信吃飯了嗎?”瀧澤司空突然想起此事,關心的問了一句。
青山秀信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第一時間就來您這兒了,還沒呢。”
“這怎麼能行,自古皇帝還不差餓差呢。”瀧澤司空臉一板,看向橋本美姬,“你去做點飯招待秀信吧。”
“嗨!”橋本美姬轉身走向廚房。
青山秀信說道“太麻煩了……”
“不麻煩,秀信你就老老實實坐著等著品嘗美食就行,我老婆做海鮮可是一絕,特彆是她的鮑魚,可惜你沒品嘗過。”瀧澤司空遺憾的說道。
青山秀信暗道我已經嘗過了。
確實是肥美多汁,軟糯彈牙。
瀧澤司空沒吹牛逼,青山秀信知道橋本美姬手藝不錯,畢竟已經試過好幾次,但沒想到是真的不錯,做的菜色香味俱全,讓他連乾了三碗飯。
“夫人做的菜太美味,實在是失禮了。”他放下碗筷,滿臉的靦腆。
橋本美姬優雅的莞爾一笑,坐在瀧澤司空身邊的她儘顯貴婦的氣質。
誰能想到端莊的她還有另一麵?
瀧澤司空哈哈大笑,“秀信不必不好意思,能吃是福,能吃是福。”
要這麼說的話,那你老婆也挺有福的,青山秀信在心裡默默的補充。
………………………………
第二天一早,關於三島一夫被殺並且吊路燈上的事就被廣泛的報道。
所有國民得知此事都震驚不已。
有人感覺痛快,酣暢淋漓,恨不得當場就去殺個老板吊起來助助興。
有人覺得恐怖,駭人聽聞,恨不得這四人當場被抓起來槍斃一小時。
人的屁股不同,看法也不同。
在這些報道裡,還穿插了一些不太起眼的消息那就是東京有多家學校已經明確決定拒收這四名凶手的孩子入學,以及多家私立醫院表明拒絕為這四名凶手的家屬提供醫治,除非他們能自首,否則永遠不更改決定。
這是青山秀信讓蒼井原一利用人脈編造的假新聞,而其目的就是為了引誘安倍四人主動現身,返回東京。
畢竟他們能夠為了幫工友要回工錢鋌而走險綁架三島一夫,就說明是有情有義之人,不可能不在乎家人。
特彆是自己的血脈後代。
因為想關注此事的進展,已逃竄到名古屋的安倍四人的確買了幾分今早的報紙,也注意到了這則假新聞。
“八嘎呀路!這些混蛋!他們怎麼能這樣,我們的事和孩子無關!”
“他們怎麼能這麼做!我們的家人是無辜的!這些該死的狗雜種!”
“不行,我要回東京,我要回去自首,我父親有慢性病,拖不得。”
四人又驚又怒,沒想到他們隻是殺了一個資本家吊路燈,卻就讓其他的資本家聯合起來一起對他們施壓。
雖然青山秀信公布的是假新聞。
但其實真有好幾家工廠已在圈子裡宣布不招這四人的家屬入職,畢竟這荒唐的年頭,資本家比工人團結。
“都住口!”安倍雖然一開始也怒火中燒,想回東京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牽連家人,但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看向自己三個同伴,“上了那麼多年的工,難道你們還不明白三島一夫這種吸血鬼的德性嗎?哪怕我們回去自首,他們也不見得就會不排擠我們的家人,頂多是在表麵上不公開宣揚,因為他們要殺雞儆猴,有個偉人說過隻靠妥協是換不來優待的!”
“那安倍大哥,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做?總不能不管不顧,任由家人受苦吧。”圓寸青年情緒激動的說道。
“當然不是!”安倍斬釘截鐵的否決道,眼神堅定,寒聲說道“隻有靠鬥爭,才能換來和平!殺一個人也是死,殺十個人還是死,既然如此那就殺到他們怕!隻要我們還不死,那剩下的人就不敢針對我們的家人。”
“這些家夥看似強大,掌握各種各樣的社會資源,但其實都是不堪一擊的紙老虎,他們舍不得拿自己寶貴的命做賭注,相信我吧,沒錯的!”
他原本隻是想逃跑,從此隱姓埋名躲避抓捕,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他要繼續殺那些該死的資本家。
隻要他殺的夠多,不僅能保護自己的家人,還能讓彆的資本家心生畏懼之下對其他工友提供更好的待遇。
“而且我們不回去,他們也就會覺得我們不在乎自己家人,那麼自然會減少針對。”安倍又補充了一句。
憨厚中年點了點頭,“我覺得安倍大哥說的有道理,我不回去了。”
“那……那我也不回去。”膽小如鼠的中年人咽了口唾沫擠出一句話。
年輕人火氣大,圓寸青年更是凶光畢露,“那就殺!殺到他們膽寒!”
這個國家最不缺的,就是喪良心的資本家,他們跑到哪兒都有的殺。
青山秀信估計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不僅沒逼著他們回來主動自首,反而還要多害死幾個資本家。
如果他知道這件事的話。
那一定會……笑死。
反正殺的又不是他的熟人。
然後投入更多精力來抓捕凶手。
畢竟這是他的職責,他雖然偶爾會發善心,但他的身份和那份野望注定他的屁股是隻能坐在官僚這邊的。
青山秀信沒有覺悟也沒有義務為日本國民的幸福和公平而奮鬥,他隻不過是想把壓在日本國民頭上的老爺們掀翻,然後再由自己來壓榨他們!
不過他一視同仁,窮富平等,窮鬼的錢他要賺,老爺的錢他也要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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