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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來了。”
看著最近一連幾天都來堵自己的堂哥,鬆下青雲有些動容又很無奈。
“青雲,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堂兄弟,上一輩的恩怨,不該在我們身上得到延續,不是嗎?爺爺眼下時日無多,臨終前能看見家庭和睦就是他最後的遺願,我得幫他實現啊。”
鬆下介之抽著煙,語氣真摯。
自從答應跟青山秀信合作後,他這三四天都來找鬆下青雲,目前已經能說和平上幾句話,這就算是進步。
他這個堂弟被二伯教育得太溫和善良,謙遜守禮,哪怕明知道兩家不和也做不到對他這個堂哥冷眼相待。
鬆下青雲就是那種典型教科書裡宣傳的正麵形象,讓他這種滿腦子功名利祿和陰私的人都感到自慚形穢。
“你……咳咳咳……”鬆下青雲剛準備說話,吸了口二手煙咳嗽起來。
鬆下介之見狀,連忙掐滅煙丟在地上,“不好意思,忘了你不抽煙。”
“沒事。”鬆下青雲搖搖頭,隨後蹲下去撿起對方剛扔在地上的煙頭丟進垃圾桶,說道“我不知道父親幼時經曆過什麼,我也沒資格替他去原諒些什麼,請你真不要再來找我。”
話音落下,他深深鞠了一躬。
隨即就與鬆下介之錯身離開。
“那你不想知道你父親幼時經曆過什麼嗎?”鬆下介之轉身喊了句。
鬆下青雲聞言突然停下了腳步。
鬆下介之趁熱打鐵,“我不是要讓你替二伯原諒什麼,因為我知道他的經曆,對他敵視家族和爺爺的行為能理解。但你是和家族本身是沒有仇怨的,我和二伯也沒有仇怨,上一輩的事上一輩解決,不應該影響我們晚輩的交流,弟弟,伱讀的書多,相信這樣的道理並不需要我來教你吧?”
“二伯沒告訴你他小時候經曆過什麼,不就是也希望上一輩的事不影響到你嗎?弟弟,我們應該談談。”
他或許能力不怎麼樣,但從小吃喝嫖賭,在垃圾圈裡打轉,對人心的把握肯定比鬆下青雲這個書呆子強。
“我還有半個小時,我想聽聽我父親小時候的事。”鬆下青雲轉身。
鬆下介之微微一笑,上前摟住他的脖子,“走,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你放開我。”鬆下青雲想掙紮。
但徒勞無功,也就任由對方了。
十多分鐘後,西裝革履,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鬆下青雲,有些新奇和拘束以及慌亂的跟在鬆下介之身後穿梭在一家酒吧熱鬨的人群中。
看著那些穿著清涼,大片肌膚裸露的妙齡女子,他口乾舌燥,本能控製他想去看,但教養又不允許他看。
怎一個糾結了得。
“介之哥,出去找個安靜的公園聊就行了,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鬆下青雲握住鬆下介之的胳膊。
“你沒來過?”鬆下介之錯愕道。
鬆下青雲不好意思點點頭,“父親不讓我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他一向對這種地方敬而遠之。
保持著一份好奇的同時。
“什麼烏煙瘴氣,這裡就是年輕人放鬆放鬆,喝喝酒而已。”鬆下青雲拍了拍他的背,接著又一陣擠眉弄眼問道“你總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鬆下青雲瞬間漲紅了臉低下頭。
豈可修!
“不是吧!你可是最高法院**官的兒子!博士學曆,而且長得又高又帥,難道就沒有女人倒追你嗎?”
鬆下介之表情浮誇的問道。
“父親不允許我在外麵打著他的名頭做事。”鬆下青雲解釋,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基本上都是待在實驗室裡做研究,接觸不到女人。”
“25了啊,居然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怎麼會有男人25歲還沒上過女人呢?”鬆下介之連連搖頭說道。
鬆下青雲感覺是有些丟臉,更多是惱羞成怒,“你說這些乾什麼?”
下一秒,鬆下介之一把隨便拉過一個女人,直接把手伸進領口裡。
“八嘎你……”女人怒不可遏。
突然間一把鈔票塞進她的領口。
女人頓時換上笑顏,手忙腳亂掏出錢,任由鬆下介之肆意玩弄自己。
這一幕鬆下青雲看得目瞪口呆。
緊接著,鬆下介之粗暴的撕掉女人的短袖,duang的一下彈了出來。
鬆下青雲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這一幕對他的衝擊力太大了。
“青雲,來,摸一下。”
“不不不我不行。”鬆下青雲扭過頭強行不去看,一邊連連擺手搖頭。
“怕什麼!是不是男人!”鬆下介之抓住他的手強行給摁在女人身上。
體驗著那種奇妙的手感,鬆下青雲人都傻了,有種難以言明的興奮。
這時鬆下介之推了女人一把。
女人乖巧的抱住了鬆下青雲。
並把他往洗手間裡的方向推去。
鬆下青雲腦子暈暈乎乎的,擅長解各種化學公式的他,此刻卻解決不了眼前的女人,想推開但又舍不得。
這種奇妙的經曆他是第一次有。
兩三分鐘後,鬆下青雲紅著臉低著頭從洗手間走出來,女人跟在他身後擦嘴,顯然剛剛進去吃了個快餐。
“怎麼樣?”鬆下介之壞笑問道。
鬆下青雲麵紅耳赤的嗯了一聲。
太快樂了!隻是用嘴就讓他飛上雲端,要是真發生那種事還得了啊?
他整個人處於極度亢奮狀態。
“就知道你小子還不滿足,我要了一個包間,一會兒進去慢慢玩。”
鬆下介之摟著他向包間走去。
“你啊,就是太老實了,以你的身份,這裡的女人,你看上哪個就玩哪個,保證都心甘情願讓你擺弄。”
鬆下青雲有些茫然,下意識扭頭看著四周的美女,亂花漸欲迷人眼。
真是這樣的嗎?
父親的身份真的有那麼好用嗎?
本來說好隻有半個小時,但是他卻一直玩到12點才醉醺醺的回了家。
“爸。”
進門看見父親後,理智又重新占據了高點,他有些畏懼的鞠了一躬。
“今天怎麼回來的那麼晚?”
嗅著兒子身上傳來的一股淡淡的酒味,鬆下俊放下書後皺了皺眉頭。
“今天實驗室師兄過生日,多喝了幾杯。”鬆下青雲忐忑的撒著謊。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父親撒謊。
正因為如此,鬆下俊輕易信了兒子的話,因為他兒子從來不會撒謊。
“爸,我先去洗個澡再下來。”
鬆下青雲心裡無比感激臨走前堂兄替他擦乾淨了身上的唇印,還淋酒掩蓋他身上的香水味,否則肯定會被父親發現自己今晚是在跟女人鬼混。
不過,那種滋味可真快樂啊!
第一次,就是四個火辣漂亮的女人齊上陣,這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他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了。
堂兄說要帶他去一家高檔會所。
裡麵的女人比昨晚酒吧裡的要更漂亮,還有不少女明星,不知道有沒有自己喜歡的,隻是想想他都興奮。
他覺得堂兄說的對,長輩間的矛盾不應該在他們晚輩身上得到延續。
有一名偉大的哲學家,鯨鯊王曾經說過人的**就像高山的滾石,一旦開始下墜,就再也停不下來。
墮落一旦開始,便無法停止,得不到有效的控製,就隻會愈演愈烈。
畢竟閾值是不斷提高的。
……………………………
9月20號,周日,今日有風。
青山秀信走上天台時,一身黑色皮衣的野比倉健已經在上麵等候了。
“野比君,沒想到今天你先到。”
“總不能老讓上司等我。”野比倉健轉過身來,畢恭畢敬的彎腰鞠躬。
青山秀信遠遠的拋給他一支煙。
“不用那麼客氣,是有進展了?”
野比倉健接住煙,上前先給青山秀信點燃,然後才點燃自己的,吸了一口,從懷裡掏出一個文件袋遞上。
“他們很信任我,這是我偷拍的一些東西,還有他們承認殺害津田和野田的錄音,夠不夠定他們的罪。”
青山秀信拆開文件袋看了起來。
片刻後搖了搖頭,“不夠,錄音斷斷續續不完整,而且能聽出你有誘供的嫌疑,至於這些照片沒什麼能當有力證據的,比錄音的作用還小。”
野比倉健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以為這些證據夠的話,就可以去說服藤本貴和三人自首,畢竟他們明天就要對剛回國的三島一夫動手。
“這樣吧,等他們對三島一夫動手時,你提前通知我,我安排抓個人贓並獲。”青山秀信看向野比倉健。
野比倉健脫口而出,“可這麼一來他們就不能自首,沒立功情節。”
“我不會拿出這些東西,給他們一個主動承認和交代殺害津田與野田的機會,也能算立功。”青山秀信晃了晃手裡的文件袋,語氣平靜說道。
野比倉健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畢竟這個立功情節比起自首輕。
青山秀信臉色一冷,“彆忘了你是一名警察,跟他們待了幾天,就真拿自己當罪犯,當他們中一份子?”
“嗨!”野比倉健深深的低頭。
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緩和一些,“彆辜負心中那份正義。”
軟硬兼施才是正確的pu行為。
“嗨!”野比倉健眼神堅定,深吸一口氣說道“他們準備明天三島一夫一回國就動手,但具體計劃還沒有製定,我會想辦法把消息傳給你。”
“喲西!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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