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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秀信聽完彙報後感慨道。
差不多平均每個月都要殺一個。
“看小池野雄的接單記錄,其實是有規律可循的,每個月都會接一到兩單,而這個月剛剛月初,他還沒有接單。警視,隻要我們暫時不對外公布這個案子,他就還會聯係鬆本孝節接單,而我們在他的任務目標周圍布防守株待兔,定能將其抓捕歸案!”
中村真一沉聲提出自己的建議。
“就按你說的辦吧,把名單上的雇主和凶手秘密抓捕,案情先不對外公布,另外,多發布幾條賞金高的帖子勾引小池野雄。”青山秀信說道。
雖然他原本想著利用這個案子給爆炸案降溫,但要抓住小池野雄這條大魚的話,就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
中村真一立正後鞠躬“嗨!”
晚上,飯後青山秀信按照約定帶著一盒茶葉來到瀧澤司空家裡拜訪。
“是青山君啊,快裡麵請,夫正在等你呢,都已經看了好幾回表。”
開門的是橋本美姬,她穿著一套青綠色的繡花和服,秀發盤成一個典型的日式發鬢,隻有幾縷發絲垂落在白皙的脖頸上,寬大的和服也掩蓋不住豐腴的身段,裙擺下,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若隱若現,血管清晰可見。
“嗨!”
青山秀信微微一笑,鞠躬,進門的同時在她臀兒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嚶~”橋本美姬猝不及防,嘴裡發出一聲嬌哼,關上門後直接鑽進了他懷裡,踮腳遞上水潤嬌嫩的紅唇。
兩人在玄關處啃成一團,而客廳沙發上的瀧澤司空一無所知,還在招呼著,“青山警視我可盼你多時啊!”
青山秀信這才鬆開橋本美姬。
唇分的瞬間牽扯出一絲晶瑩。
橋本美姬眼神迷離的給他擦掉嘴上的口紅,又幫他整理整齊領口處。
“瀧澤院長。”青山秀信畢恭畢敬的走到瀧澤司空麵前,深深鞠躬後遞上了手裡的茶葉,“這是朋友從中國寄回來的茶葉,帶來給院長嘗嘗。”
“青山警視有心了,千語,今晚就用青山警視帶的茶葉煮茶吧。”瀧澤司空笑容和煦,扭頭對女兒說道。
“是,父親。”長發披肩,一身香檳色吊帶裙搭配黑絲,麵容純潔無瑕的瀧澤千語應了一聲,起身從青山秀信手裡接過茶葉,“青山君請稍等。”
隨後就去準備煮茶用的工具。
瀧澤司空起身,扭著脖子撐了個懶腰,“青山君,我們先去茶室吧。”
橋本美姬連忙上前扶著他,表現出身為一名妻子該有的賢惠和溫柔。
任誰看起來兩人都十分恩愛,但誰又能想到橋本美姬背著丈夫出軌?
“嗨!”青山秀信鞠了一躬,跟在兩人身後向茶室走去,前方橋本美姬裙擺下圓潤的滿意在他眼皮底下晃來晃去,讓他想進退尾股,學習長阪坡趙子龍一樣,七進七出,一展所長。
可惜有瀧澤司空這老燈在場。
讓他有心殺敵,卻鞭長莫及啊!
進茶室後,橋本美姬和瀧澤司空自然是坐在一起,青山秀信獨自坐在另一邊,等瀧澤千語端著煮茶工具進來時順勢在青山秀信旁邊空位落座。
一股淡淡的香風,沁人心脾。
瀧澤千語煮茶的姿勢很好看,行雲流水透著一股飄逸,在青山秀信和瀧澤司空閒聊間,三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很快被她纖纖玉手推到三人麵前。
“青山君,請用茶。”
瀧澤司空端起茶杯說道。
“院長請,夫人請。”
青山秀信剛端起茶杯,突然感覺大腿被撩了一下,抬起頭看去,對麵瀧澤司空旁邊的橋本美姬媚眼如絲。
原來她是盤腿而坐,趁著瀧澤司空喝茶時,借助和服裙擺的遮擋把腳從桌案下伸到了青山秀信的大腿上。
青山秀信都驚出一身冷汗,這可是在瀧澤司空眼皮底下,他狠狠瞪了對方一眼,橋本美姬才把腳收回去。
媽的,瀧澤司空家完全就是間化學實驗室,有大燒杯,也有小燒杯。
“喲西!好茶,唇齒留香啊!”
瀧澤司空似乎沒發現剛剛自己眼皮底下上演的小動作,由衷讚歎道。
“院長喜歡就好,以後您家的茶葉就由我包了,我保證讓您一年四季都能夠喝到好茶。”青山秀信說道。
瀧澤司空聞言哈哈一笑,放下茶杯說道“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
“這是自然,院長幫我甚多,夫人視我如弟,千語待我如兄,一點茶葉又算什麼?”青山秀信麵色誠懇。
“年紀大了,我就欣賞青山警視這份真誠。”瀧澤司空說道,緊接著話鋒一轉,“其實今晚邀請青山警視前來做客,是還有個不情之請啊。”
“院長請直言。”青山秀信放下茶杯正襟危坐,擺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瀧澤司空麵色嚴肅起來,沒有避諱妻子和女兒,坦然說道“最高法院院長被妻子檢舉受賄,內閣給了他個體麵,不久將自動請辭,這個位置空出來按理說應該是我的,可我得到消息,內閣人事院在說服宮澤首相提名另一位叫鬆下俊的**官,此人一向與我不對付,青山君可有良策?”
說是問策,其實就是想讓青山秀信去幫他搞定鬆下俊這個競爭對手。
最高法院院長的任命流程是內閣提名,天蝗批準,天蝗基本上是人形印章,重點在於內閣提名這個步驟。
內閣提名誰,那最終誰就會上。
“如果鬆下俊失去資格,院長可有把握更進一步?”青山秀信問道。
瀧澤司空信心十足的點頭,“除了鬆下**官,再無人與我競爭。”
“院長曾助我甚多,我會想想辦法爭取為您解憂。”青山秀信鞠躬。
瀧澤司空鞠躬回禮,“那麼就拜托青山君了,如果此事能成,鄙人感激不儘,今後絕不吝嗇償還恩情。”
“秀信必定會竭儘全力!”青山秀信同樣麵色嚴肅,鄭重的做出承諾。
瀧澤司空抬起頭,臉上嚴肅的表情逐漸緩和,“正事談完,接下來繼續品茶吧,隻談風月,不貪俗事。”
“嗨!院長請。”青山秀信應道。
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兒,瀧澤司空猛地一拍額頭,“八嘎!突然想起我得去寫份報告,青山君,請恕我失陪了,讓美姬和千語招待你吧。”
話音落下,他起身就要離開。
“當然是正事要緊,院長大可不必管我。”青山秀信起身連忙相送。
眼看著樟子門關上,青山秀信皺起眉頭,連續兩次了,他升起個荒唐的想法,對方是不是知道他和橋本美姬及瀧澤千語的奸情,還故意縱容。
不,不可能,如果對方真發現了早該就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才對。
“主人,怎麼了?”
橋本美姬從身後抱住他問道。
“啪!”
青山秀信回過神來,轉身冷著臉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橋本美姬臉上。
“啊!”
橋本美姬猝不及防,痛呼一聲摔倒在榻榻米上,連滾帶爬的跪到青山秀信腳下磕頭,“主人,奴知錯了。”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青山秀信麵無表情,抬起腳踩在她吹彈可破的俏臉上,讓她身體伏地動彈不得。
橋本美姬臉色蒼白的連連點頭。
“都跪下,趴著。”
青山秀信收回腳,淡淡的說道。
瀧澤千語和橋本美姬並排跪在青山秀信麵前,麵部貼地,沉腰,高高翹起臀兒,裙子布料都被撐出渾圓的形狀,一雙腿裹著黑絲,一雙腿裹著肉絲,給青山秀信不同的視覺衝擊。
“很好,慢慢轉過身來。”
兩人緩緩轉身,四肢撐地,仰起頭眼神迷離的望著青山秀信,一張臉成熟嫵媚,一張臉清純唯美,雖然風情不同,但各有千秋,讓人想玷汙。
青山秀信肆意享用麵前的美食。
但他不知道的是,瀧澤司空根本沒去書房,而是就在隔壁房間,兩間房中間隻隔了一扇木質樟子門而已。
隻要將門拉開,瀧澤司空就能夠看見茶室裡荒唐又不堪入目的場麵。
聽著隔壁傳來的靡靡之聲,他雙目充血,興奮得五官都有些許扭曲。
人老成精,瀧澤司空早就發現了自己老婆和青山秀信有一腿,一開始他怒不可遏,腦子裡一想到自己美嬌妻被青山秀信玷汙的模樣
居然莫名其妙的刺激和興奮。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故意給他們創造機會,可笑那兩個賤人還以為瞞得很好,殊不知隻是自己成全她們。
剛剛看見自己妻子在眼皮子底下用腳蹭青山秀信時,他就興奮得難以自己,幸好定力夠強才沒露出破綻。
看似青山秀信占了便宜,實則卻在不知情下淪為了自己的助興工具。
瀧澤司空感覺自己贏麻了。
青山秀信對此一無所知,否則肯定心悅誠服的讚歎不愧是日本人!
………………………………
時至深夜,滿城燈滅。
東京港的夜晚靜悄悄。
但東京港的夜晚卻依舊繁忙。
一艘國際貨船裝滿香煙酒水後在牽引船帶領下,趁夜緩緩駛出港口。
遠離港口後逐漸提速,很快身後的城市線就再也看不見了,全速航行的貨船在一望無際的海上乘風破浪。
“哇嗚~哇嗚~哇嗚~”
就在此時,警笛聲大作,紅藍兩色的警燈給海麵染了層顏色,數艘海上保安廳的快艇滿載人員破浪而來。
船上的人全副武裝,荷槍實彈。
伴隨著螺旋槳巨大的噪音,一架武裝直升機飛了過來在天上盤旋,同時也朝著下方的國際貨船喊話警告。
“下麵的貨船聽著,我們是日本海上保安廳,接到舉報,船上裝有違規物資,請立刻配合我們的檢查!”
“八嘎!怎麼會這樣!”聽見動靜的貨船負責人跑出船艙,站在甲板上看著天上盤旋的直升機,又驚又怒。
以前明明從來都沒有出過事。
從海上保安廳這個陣仗,就能看出不是例行檢查,而是針對性打擊。
並且這次沒人給他們通風報信。
他們船上的香煙和酒水全部都沒辦理過正規出口手續,人被抓了還是小事,畢竟上麵有人能撈他們出去。
但是貨被收了可就虧大了啊。
眼看直升機已經在降落,負責人咬牙切齒,拿起衛星電話開始報信。
並不僅僅是這一艘船,好幾艘船都遭到了海上保安廳的打擊,不僅被迫返航,所有物資還全部都被扣押。
今晚很多人因青山秀信而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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