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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山本彥那小子一直用不太禮貌的眼神盯著橋本美姬西服下鼓鼓囊囊的良心,這讓他心裡感覺不太爽。
畢竟橋本美姬是他的私人寵物。
連她老公瀧澤司空也隻是個飼養員而已,使用權和歸屬權都是他的!
山本彥自然聽出了青山秀信話裡的陰陽怪氣,頓時怒噴“不想幫忙就算了,說什麼怪話,能跟我家搭關係你的榮幸,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他對自己父親的地位早就有清晰認知,所以才不把青山秀信當回事。
“放肆!”山本榮怒斥一聲,轉頭滿臉歉意的看向青山秀信,“實在不好意思,都是我教子無方,青山警視大人有大量,彆把他的話放心上。”
青山秀信看著這一幕,就知道山本彥為什麼會養成這種性格了,說白了還是被慣的,如果是換成他兒子在這種場合敢這樣,早他媽該挨揍了。
二代們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彆,出色的是真出色,但是爛的也是真爛。
他笑了笑,拿起筷子默默吃菜。
山本彥見狀更加憤憤不平,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但卻沒再亂說話。
山本榮對青山秀信這個態度也有點不滿了,畢竟他覺得自己已經幫兒子道過歉了,而且他一個地方法院的法官,身份地位比青山秀信高多了。
哪怕是自己找他幫忙,他不說上趕著就算了,竟然還敢給自己擺譜?
但他得給橋本美姬麵子,所以隻能強忍著怒火,繼續說道“彥跟一個女同學兩情相悅,年輕人嘛,摟摟抱抱情難自禁就發生了關係,但現在那女人和她父母卻要告彥強尖,打官司倒不怕,就怕事情鬨大,多多少少影響不好,性犯罪不是歸青山警視你管嘛,想請警視出麵幫忙調解下。”
說是調解,就是想讓青山秀信去擺平那家人,讓他們不許把事鬨大。
而所謂的兩情相悅,當然也隻是為了顧及他兒子臉麵的說法,其實就是找借口把那個女同學偏出來,然後又將其拖進學校的小樹林給強暴了。
青山秀信依舊是自顧自的吃菜。
沉默著一言不發。
橋本美姬見狀俏臉已經隱隱有些發白,心裡害怕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晚安排這個飯局讓對方其生氣了。
“啪!”山本彥一拍桌子,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喂,你到底幫不幫這個忙,說句話啊!不幫的話,我們好找彆人,少在這兒裝模作樣的!”
山本榮這次沒有嗬斥兒子,因為他覺得青山秀信現在太不給他麵子。
“既然山本法官都開口了,這個忙我當然幫。”青山秀信放下筷子。
山本彥嗤笑一聲坐下,不屑的看著青山秀信,說到底還不是怕他爸。
山本榮臉上也露出一抹笑意。
下一秒,砰!
一個酒瓶在山本彥頭上爆開。
“啊!”猝不及防,山本彥慘叫一聲捂住了頭,鮮血從指縫溢出,他又驚又怒的瞪著青山秀信,“你瘋了!”
橋本美姬驚呼一聲從椅子上起身退到了一邊,防止血濺到自己身上。
“青山秀信!你在乾什麼!”山本榮也勃然大怒,起身激動的質問道。
青山秀信隨手丟了手裡剩下的半截酒瓶,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上飛濺的酒水,輕飄飄的說道“你不是讓我幫忙嗎?我就幫你教訓下你兒子。”
“八嘎!伱個該死的家夥,我兒子用不著你來教!”山本榮氣得臉色鐵青,又看向橋本美姬說道“看來橋本法官在青山警視那兒的麵子沒那麼大,早知如此就不必浪費時間,他打尚我兒子,必須要給我個交代!”
橋本美姬思緒混亂,一言不發。
“混蛋!我要殺了你!”山本彥目赤欲裂,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怒罵的同時抓起筷子刺向青山秀信的臉。
青山秀信嗬嗬一笑,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擰,山本彥慘叫一聲,筷子脫手而出,青山秀信單手接住,同時把山本彥的手摁在桌麵上,他接住筷子的手狠狠刺下,噗嗤,筷子細的那一頭直接穿透其手掌釘在死桌子上。
鮮血從傷口裡冒出流到桌子上。
“啊啊啊啊!”這一下,山本彥痛得撕心裂肺,臉色蒼白,額頭豆大的冷汗不斷滑落,“我的手!我的手!”
“彥!”山本榮驚呼一聲,雙目充血憤怒的盯著青山秀信,“你找死!”
青山秀信沒理會他,直接拿起手提電話打給酒井良才,“你帶人來一趟銀座這邊,我抓到一個強尖犯。”
先不提山本彥傲慢的態度,就是他本身犯下的罪行,青山秀信都不可能幫他脫罪,因為他最討厭強尖犯。
他隻是有點壞,又不是畜牲。
怎麼可能連這種人都幫?
掛斷電話,他舉起酒杯對山本榮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山本法官送來的功勞,大義滅親,我敬你一杯。”
“青山秀信,你……你!”山本榮不敢置信,氣得說不出話,沒想到找警察給兒子脫罪變成了送兒子投案。
他強忍著憤怒扭頭對橋本美姬怒目而視,“橋本法官你快說句話啊!”
“山本法官。”橋本美姬俏臉冰冷的嗬斥一聲,冷冷的說道“你說希望認識下青山警視我才居中為你們牽線搭橋,沒想到你是想讓他幫你兒子脫罪,簡直豈有此理!但幸好青山警視剛正不阿,不僅嚴詞拒絕,還當場實施抓捕,你兒子企圖武力拘捕被打傷是罪有應得,還想讓我說什麼?”
她停頓了一下,微微高傲的揚起頭顱繼續說道“這些事我會告訴我丈夫,山本法官你等著被革職吧。”
“你!你!你!”山本榮氣得話都說不清楚了,指著橋本美姬的手指直哆嗦,但是也知道,自己再在這裡糾纏也無用,咬牙罵道“你個賤人!”
罵完後,他又看向痛不欲生的山本彥說了一句,“爸爸一定會救你。”
話音落下,便匆匆摔門而去。
“爸!你彆忘了我啊!你一定要救我啊!”山本彥衝著門外哀嚎道。
青山秀信坐下,也不顧一隻血淋淋的手還插在桌子中間,拿起橋本美姬的筷子自顧自的繼續吃起了晚飯。
山本彥眼神恨恨的盯著他。
但眼底深處更多的是恐懼。
十幾分鐘後,酒井良才帶人來把山本彥抓走送去醫院包紮,包間裡就隻剩下了青山秀信和橋本美姬兩人。
“噗通!”
橋本美姬瞬間跪了下去,楚楚可憐的說道“主人,對不起,我不該把山本榮介紹給您,請您原諒我!”
在她眼裡,青山秀信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義的好官,所以她以為青山秀信會幫山本榮的忙才組了這次飯局。
畢竟這也算是給他介紹人脈。
但萬萬沒想到……不知道青山秀信抽什麼風,不僅不幫忙,而且還當場把人抓了,把山本榮給得罪死了。
“犯了錯,自然就得受罰。”青山秀信語氣平靜,放下碗筷拿起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然後解開皮帶。
橋本美姬嬌軀一顫,俏臉煞白的緩緩轉了個方向,將自己那圓潤豐滿的蜜桃朝著青山秀信,然後沉腰,高高撅起,又伸手將短裙掀到了腰間。
一輪黑絲包裹的滿月就這麼展現在青山秀信眼前,視覺衝擊感拉滿。
“啪!”
他毫不留情抖動手腕,皮帶落了下去,薄薄的黑絲瞬間被抽爛,白皙的磨盤上也浮現了一道鮮紅的痕跡。
“嗚!”
橋本美姬緊咬牙關悶哼一聲。
她一邊流淚,一邊把自己手背喂到嘴裡咬著,防止一會兒慘叫出聲。
“啪!”“啪!”“啪!”
連續三皮帶抽下去,橋本美姬已經痛得身體完全趴在了地上,臉上滿是淚痕,卻依舊努力的想撅起桃臀。
下一刻,她感覺一隻大手溫柔的落在自己的滿月上輕輕摩擦著被抽打過的地方,在輕微的疼痛之餘又伴隨著一種酥麻的感覺,讓她身體緊繃。
“痛嗎?”青山秀信輕聲細語。
橋本美姬回頭,臉上梨花帶雨的盯著他,楚楚可憐的點點頭,“嗯。”
“那就彆再惹我生氣。”青山秀信把她裙子拉下來,語氣冷淡的說道。
橋本美姬小雞啄米似連連點頭。
“回去吹吹枕邊風,讓你老公借山本榮兒子的事為由頭把他革職。”
雖然哪怕是被革職了,山本榮也能去給那些曾經跟他進行過利益交換的大企業當律師,當法律顧問賺錢。
但對於當官的人來說,讓他失去官職對他來說比失去命的打擊還大。
“嗨!”
橋本美姬應了一聲,跪在地上的她原地轉了個圈,用臉討好的去蹭青山秀信的小腿,這位高貴的女法官兼院長夫人此刻隻是條討好主人的狗。
“嘖,可惜你沒尾巴晃給我看。”
“主人,但人家心裡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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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山本彥在醫院包紮好傷口後就被帶到了警視廳審訊,酒井良才本來以為隻是一起普通的強尖案。
但是卻沒想到審出了意外驚喜。
又或者說是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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