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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青山秀信下樓,沙發上聽見腳步聲的內田有紀回眸一笑說道。
“早,最近不忙?”對內田有紀經常往自己家跑,青山秀信已經習慣。
內田有紀給青山秀信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忙,都已經很久沒去花店兼職了,前兩天在外地拍戲,昨天晚上剛回來,抽空來看你和晴子姐。”
得益於青山秀信的幫助,原本要今年年底才開始嶄露頭角的她,如今在娛樂圈裡已經獲得不少表現機會。
“我看是專門來蹭飯才對吧?”青山秀信接過水杯,走到沙發上坐下。
“才沒有呢。”內田有紀哼哼了著白了他一眼,走過去跨坐他懷裡摟住他的脖子說道“給你帶了禮物哦。”
她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粉色吊帶裙,青山秀信能清晰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裙擺下是一雙帶花紋的白色過膝襪,豐腴的大腿露出小截在外。
“什麼禮物。”青山秀信一隻手摟住她的細腰輕輕摩擦著,一邊問道。
內田有紀挪動屁股故意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騰出一隻手拿起旁邊一個禮盒說道“皮帶,我給你換上吧。”
說著,不等青山秀信回答,她柔軟的身子就貼著青山秀信的身體滑了下去跪在地毯上,從禮袋裡拿出一條精致的男式皮帶,然後伸出纖纖玉手靈活的解開青山秀信褲腰上的皮帶。
青山晴子端著早餐從廚房裡出來時看見這幅畫麵被嚇了一跳,還以為內田有紀正在給青山秀信咬,等看清隻是在給他換皮帶後,才鬆了口氣。
她麵紅耳赤的轉身進了廚房輕輕拍打胸口,自己究竟是在胡思亂想什麼呢,秀信和有紀又怎麼可能亂來?
“好啦,秀信哥,喜歡嗎?”
換好皮帶後,內田有紀跪在地毯上仰起頭望著他,一臉期待的問道。
“還行。”青山秀信也以為內田有紀會給他咬的,沒想到居然真的隻是單純幫他換皮帶,還有點小失落呢。
內田有紀狡黠一笑,趴到他胸口上吐氣如蘭問道“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啥?”青山秀信明知故問。
內田有紀戲謔一笑,“你說呢秀信哥,嘻嘻。”
“好啦,該吃早餐了。”青山晴子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升騰的氣氛。
內田有紀遺憾的聳聳肩,鬆開了小手,“本來想幫你的,等下次咯。”
隨後便蹦蹦跳跳的向餐廳走去。
“哇,晴子姐,好豐盛的早餐!”
青山秀信瞪了她一眼,用外套擋著自己那過於突出的優點走向餐桌。
吃飯的時候,內田有紀白色過膝襪包裹的小腳一直在隔著褲子靈活的撩撥青山秀信,她還時不時俏皮的對他眨眨眼睛,一副純真無邪的模樣。
到警視廳後,他就直奔淺井綾辦公室,推門而入,回頭把門給反鎖。
“你乾什麼?”辦公桌後一身黑色製服的淺井綾見狀,覺得莫名其妙。
青山秀信反問一句“拜托,這辦公室裡除了你,我還能乾什麼?”
“那誰知道呢,搞不好連花瓶你也能捅一下。”淺井綾揶揄的說道。
青山秀信點點頭,“說對了,伱在我眼裡就是花瓶。”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真想起上輩子看過部男主在書房捅花瓶的片子。
“可惡!你才是個花瓶呢。”淺井綾剜了他一眼,她最討厭彆人說她是長得好看的花瓶和全靠父親的二代。
她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高跟鞋在黑絲包裹的腳尖上輕輕晃著,卻不掉下來,嘴角一勾哼哼道“本來是想幫你的,可你剛剛的話惹我生氣了,所以自己用手解決一下吧,彆的等我心情好了再說。”
“行,那不為難你了,我去找彆人吧。”青山秀信說完轉身就要走。
“八嘎!滾回來!脫褲子!”
半個多小時後,青山秀信氣定神閒的走出了淺井綾辦公室。
回到自己辦公室,前幾天還對這個新大辦公室很滿意的青山秀信又開始感到不滿足了,畢竟差個女秘書。
要是有個女秘書的話。
隨時隨地都能解決他的需求。
畢竟他身體素質強悍,所以對那方麵的需求也比較旺盛,一天不透如隔三秋,可以不吃飯但不能不透人。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說道“進來。”
“警視。”中村真一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份厚厚的文件,“這是武富士的一些資料,您看看吧,如果有什麼還需要深入調查的,我再去查。”
“嗯。”青山秀信接過文件袋。
中村真一就站在一旁靜靜等候。
武富士在發展過程中直接或間接造成累累血案,因為暴力追債導致許多國民家破人亡,但由於他們總有能力擺平媒體和警方,所以雖然武富士醜聞纏身,但卻並沒造成太大影響。
畢竟他們壓榨的對象都隻是普通國民而已,這些人沒有反抗的力量。
但現在不一樣了,青天來了!
“真一啊,你去統計一下過往因為被武富士高利貸暴力追債而逼得家破人亡的家庭,越詳細越好,同時再去找一個最近被武富士追債而無力償還的人。”青山秀信放下文件說道。
武井寶雄是個草莽,無知無畏。
什麼事都敢乾,他可不會等對方把刀架在脖子上了才想到開始反擊。
要先下手為強,隻要他懷疑對方想弄死自己,那他就會先弄死對方。
中村真一立刻應道“嗨!”
“對了,你最近準備一下警部補的考試。”青山秀信突然又說一句。
中村真一欣喜若狂“多謝警視提拔,您的恩情,真一永世難忘!”
青山秀信笑著揮了揮手,而青山太君也要日本人民還不完他的高利貸。
中村真一深深的鞠了一躬後轉身離去,而在開門的瞬間,卻是正好遇到三木一郎準備敲門,“三木警部!”
三木一郎隨意的點點頭,直接錯開中村真一走進了辦公室,麵色凝重的說道“警視,黑澤議員兒子的屍體昨晚找到了,被匪徒給勒死的。”
“在哪兒找到的?”青山秀信問。
三木一郎說道“在神奈川縣和東京接壤是一塊荒地裡,被匪徒給埋起來了,一個盜墓賊把挖出來的。”
“同時挖出來的不止是黑澤議員的兒子,還發現一具無名男屍,應該是死了一段時間,神奈川縣的法醫說這具男屍喉嚨有泥土,說明他被埋的時候還沒有斷氣,身上沒傷,可能是被活埋的,凶手真是喪心病狂啊。”
青山秀信眸光閃爍,他估計這具男屍應該是被他活埋的黑澤信的秘書原生平二,沒想到那麼巧被挖出來。
種了一個人下去,挖出兩個人。
由此可見,萬物皆可種。
“活埋,確實是很殘忍,一定要徹查到底。”青山秀信嚴肅的說道。
他絲毫不慌,因為怎麼查也查不到他頭上,而且隻要搞清楚了原生平二的身份,自然就沒人會再查下去。
畢竟萬一查出不該查的人咋整。
三木一郎點了點頭,“我把這案子交給神奈川縣的警察了,另外根據黑澤議員的秘書佐佐木所言,我們查看了他送錢當天沿途的監控,發現了可疑之處,他對那個地方很熟悉。”
“哦?”青山秀信眉頭一挑。
三木一郎進一步解釋“匪徒選的地方比較偏僻,而監控裡佐佐木卻沿途絲毫沒有停頓,放錢的那一片地方沒有監控,但根據他出發和返回的時間來看他在放錢那一片地方應該也沒耽誤,太順利了,就像匪徒故意挑了一個他很熟悉的地方讓他送錢。”
青山秀信的臉色逐漸嚴肅起來。
“而且匪徒既然拿到了錢,黑澤議員也沒報警,他們又為什麼還要節外生枝撕票?會不會是黑澤公子認出了其中一個匪徒的身份,所以他們不得不殺人?”三木一郎大膽推測道。
青山秀信抬起頭,“你懷疑佐佐木也是匪徒的一員,裡應外合策劃了這次綁架,但是因為自己偶然間被黑澤公子認出,所以才隻能殺了他?”
他把對方話裡的意思總結出來。
“嗨!”三木一郎點頭,麵色沉著的繼續分析道“匪徒想成功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綁架黑澤公子,那就要對其很了解,而佐佐木作為黑澤議員的司機正好能提供相應的信息。”
“當然,我也隻是猜測,已經讓人去調查佐佐木了,他有沒有問題很快就會出結果,我會再向您彙報。”
……………………………
下班後,青山秀信應橋本美姬的邀約前往銀座某料理店參加個飯局。
等他進包間時裡麵坐著三個人。
一身職業裝的橋本美姬,一個穿著銀灰色西服的中年人,以及一個穿著白襯衣年齡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
看見他進來,橋本美姬,還有那個中年人都起身相迎,而小青年坐在原地沒動,玩著勺子打量青山秀信。
“青山君,這位是我同事,東京地方法院的山本榮法官。”橋本美姬笑顏如花,指著銀灰色西服中年人。
青山秀信伸出手,“山本法官。”
“青山警視,久仰久仰。”山本榮麵帶笑容,表現得十分客氣,緊緊握住青山秀信的手,隨後轉身準備介紹自己兒子,卻見其還坐著,頓時是臉色一黑嗬斥道“混賬!還不快起身見過青山警視,有沒有一點禮貌。”
“青山警視,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青年丟了勺子,懶洋洋的起身,吸了吸鼻子,態度很隨意。
山本榮麵龐抽搐了一下,一臉汗顏的看著青山秀信說道“這是犬子山本彥,被他母親慣壞了,青山警視多擔待,彆跟這個家夥一般計較。”
“年輕人嘛,都這樣。”青山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收回手,在橋本美姬身旁坐下,手順勢搭在了她大腿上。
而橋本美姬很識趣的分開了腿。
方便他摸魚。
山本彥撇了撇嘴,坐下後不屑一顧打了個哈欠說道“你比我也才大不了幾歲,裝什麼前輩,真是的。”
“混蛋!住口!”山本榮額頭上青筋暴起,坐下後歎了口氣,看向青山秀信惆悵的說道“青山警視,實不相瞞,今天讓橋本法官牽線搭橋就是因為犬子闖了點禍,想請您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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