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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武富士的老板武井寶雄。
一個傳奇人物,1930年出身於一個普通家庭,六十年代憑借給家庭主婦放貸起家,七八十年代已經成為借貸行業裡的龍頭公司,現金流大王。
不過他真正徹底騰飛還是得在原時空裡明年推出自動貸款機後,接著武富士在1996年上市,最終在1999年以78億美元的資本成為日本首富。
但是由於現在自動貸款機被青山秀信搶先一年搞出來,並且注冊了相關專利,武富士的氣運被奪,未來沒有大的機遇不會再有原時空的高度。
“武井先生,久仰大名,聽聞您登門,我第一時間就回來了,讓您久等了,實在是抱歉。”青山秀信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快步上前伸出手。
武井寶雄起身,笑吟吟的握住青山秀信的手說道“我對青山警視你這位平成第一神探也是聞名已久。”
“都是虛名,不過隻是配合警方宣傳罷了,當不得真。”青山秀信謙遜的搖了搖頭,說道“先生請坐。”
落座後,他又看向青山晴子和顏悅色說道“大嫂,你先去休息吧。”
“嗨!”青山晴子應了聲,又對武井寶雄微微鞠躬,邁著小碎步離開。
青山秀信扭頭看向這個日本高利貸大王,說道“武井先生深夜親自來訪,在下惶恐,不知所為何事?”
武富士依舊處於野蠻生長階段。
武井寶雄目前在日本民間的名聲非常差,因為勾結黑澀會放高利貸並且暴力追債,逼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在這方麵,他才是殘害日本人的專家啊,青山秀信都想向他取取經。
“實不相瞞,我是來與青山警視談合作的。”武井寶雄一臉的坦誠。
“合作?”青山秀信詫異,緊接著恍然大悟,“武井先生說的是與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合作吧?先生應該知道我做不了主,何不去找彥川公子?”
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已經不是原來的野原金融株式會社了,現在青山秀信和野原伊人都決定不了這家公司要怎麼發展,他們就隻是兩個辦事的。
真正擁有決定權的是彥川憲友。
而等木村家和成功邀請幾家銀行入夥後,介時哪怕是彥川憲友一人也決定不了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方向。
“不不不,青山警視誤會了。”武井寶雄笑嗬嗬的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我想跟你談的是自動貸款機的合作,因為據我所知自動貸款機的相關專利在你手中,是嗎?”
青山秀信恍然大悟,怪不得武井寶雄會來找自己,原來是盯上了自動貸款機,但可惜,這個他不能答應。
因為答應的話那就是資敵啊!
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騰飛就是靠著自動貸款機,如果本就在這個行業處於龍頭地位的武富士也擁有了自動貸款機,那他們拿什麼與之搶市場?
“抱歉,武井先生……”
“青山警視,何不先聽聽我的報價呢?”武井寶雄直接打斷了青山秀信的話,放下茶杯胸有成竹的豎起兩根手指晃了晃說道“兩億,美金。”
青山秀信心裡一悸,1992年的兩億美金,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也充分說明了武井寶雄要得到專利使用權的決心,如果自己不答應,他肯定會用其他手段,一些並不和諧的手段。
武井寶雄這種草莽起家,又是乾貸款業務的,十分膽大心狠,哪怕青山秀信背後有彥川憲友他也敢一搏。
畢竟自動貸款機對武富士的業務衝擊太大了,他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歸根結底,武富士現在就是一家流氓公司,做事自然也是流氓手段。
哪怕是2000年,武井寶雄還派人恐嚇威脅,甚至竊聽要曝光武富士貸款操作違法的記者,雖然後來他因此被判三年,並辭去武富士總裁職位。
“青山警視,落到兜裡的才是自己的,兩億美金,已經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誠意。”武井寶雄沉聲勸說道。
青山秀信沉吟片刻,然後緩緩問了一句,“如果我拒絕的話怎麼樣?”
“我隻能表示遺憾。”武井寶雄微微低頭,歎了口氣,不動聲色說道。
青山秀信起身送客,“武井先生請自便,天色已晚,恕我不遠送。”
這件事根本就沒辦法答應,因為答應武井,就是變相背叛彥川憲友。
而且他對錢真的不感興趣。
隻喜歡升官。
畢竟升了官還怕沒錢?
“打擾了。”武井寶雄深深看了青山秀信一眼,起身鞠躬後大步離去。
“哐!”
聽見關門聲,青山秀信拿起一個對講機說道“伊蓮娜,過來一趟。”
不多時,金發大波浪,穿著黑色蕾絲吊帶睡裙的伊蓮娜踩著雙高跟鞋推門而入,鞠躬,“先生,您找我。”
葫蘆似的身材,鞠躬的瞬間,她睡裙裡那對雪白的良心險些掉出來。
坐在沙發上的青山秀信打量著她充滿異域風情的五官,指了指地麵。
伊蓮娜一怔,隨後一撩金色的秀發走過去。
每個月拿著那麼高的薪水,老板要用她解決難題也不過分,她估計彆說自己,就連金宇城都能接受。
“嘶”
青山秀信抓著她的金發,看著她精致的臉蛋略微變形的模樣,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
“你能聯係幾個你的戰友嗎?我們家需要加強一下安保工作。”青山秀信閉著眼睛,一邊出聲問道。
從不用套的人缺乏安全感很正常吧?他天生有火力不足恐懼症。
而之所以隻叫了伊蓮娜。
沒叫金宇城進來。
是因為那家夥能獨自一人從北朝跑出來就不容易了,彆指望還能把戰友叫出來,更何況他戰友說不定都因為他逃跑一事而受到牽連被處置了。
不過換個角度來說,他一個特種兵能從北朝逃出來,這個行為本身就已經充分證明了他的個人實力很強。
伊蓮娜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用好看的眼睛望著青山秀信說道“我戰友全都是女人。”
畢竟她在的小隊就是女子小隊。
“如果都像你這麼能乾,那也不是不行。”青山秀信的手指從她臉蛋上滑過落在嬌嫩的紅唇上探了進去。
女人更好,主要就是用來保護家屬而已,他自己有金宇城就夠用了。
伊蓮娜眼中流露一抹悲哀,她這樣國家花大力培養出的人才本該為國效力,可就因為國家解體,如今卻隻能給個日本人辦事,還得當滅火器。
“先生要多少人?”她柔聲問道。
青山秀信抽出手指,在她臉上擦乾淨口水“你有原本多少名下屬?”
他記得對方退役前是個小軍官。
“加上我在內一共五個人,三個突擊,一個爆破,一個狙擊手,一個醫生。”伊蓮娜眼中帶著期待之色。
五人小組一般是各國最小的特種作戰單位,在需要的時候裡麵的成員會身兼數職,比如醫生兼職突擊手。
青山秀信靈機一動,“既然如此那就把伱剩下四個戰友都叫來吧。”
剛好能組成一個戰鬥小組。
以後誰把真他逼得狗急跳牆了。
他媽的直接掀桌來個斬首行動。
“是,多謝先生。”伊蓮娜臉上露出激動之色,立馬開口,起起伏伏更賣力了,還配合的時不時仰頭露出嫵媚之色以增加青山秀信的視覺快感。
青山秀信說道“隻要你和你的戰友好好給我辦事,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車子,房子,鈔票都會有。”
他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官員,必須要把這些戰士給腐蝕掉。
“唔唔唔~是,先生。”
伊蓮娜嘟囔著。
青山秀信拿起手提電話給中村真一打過去,“收集下武富士的資料。”
他可不能光等著被動防禦,得主動出擊,而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
就在青山秀信忙著深入了解來自前蘇聯的伊蓮娜時,神奈川縣遠離鬨市的荒原裡,有兩道身影正費力的從車上抬下來一具屍體。
“就這兒,就這兒,放。”
其中一個四十來歲,光頭,嘴角長著一顆帶毛大黑痣的中年人說道。
另外一個二十多歲,係著一個小辮的青年立刻鬆開手,屍體落地的瞬間他也一屁股坐了下去,喘著氣罵罵咧咧,“西八,這小子真他媽重啊。”
地上的屍體大概十六七歲,長得白白胖胖,臉色慘白,脖頸有勒痕。
“彆坐著了,趕緊挖坑,天亮了有人路過看見就完了。”一顆痣從車裡拿出兩把鐵鍬走過來,將其中一把丟在小辮青年旁邊,埋頭開始挖土。
“阿西吧!我從沒想過綁架也會是個體力活。”小辮青年歎了口氣拿著鐵鍬起身,在地上插了一下,頓時雙眼放光,“大哥,挖這兒,這一塊土比較鬆,挖起來速度更快一點。”
一顆痣聽見這話,拿著鐵鍬過去試了一下,嘿,果然輕鬆多了,兩人立刻埋頭你一鍬我一鍬的挖了起來。
“大哥,你聞到沒有,怎麼有股臭味兒?”小辮青年吸了吸鼻子問。
“不知道我鼻炎啊?”一顆痣瞪了他一眼,繼續大汗淋漓的挖,隨口說了句“或許下麵有垃圾啥的,挖!”
小辮青年聞言也埋頭繼續乾活。
“臥槽!有人!”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小辮青年一鍬下去,隻見一個開始腐爛的人頭從泥土中暴露出來。
濃烈的惡臭氣息瞬間撲鼻而來。
一顆痣也嚇了一跳,但很快冷靜下來,“怪不得這兒挖起來鬆,搞半天原來是有人先看上了這個地方。”
也算是英雄所見略同了。
“大哥,怎麼辦?”小辮青年問。
一顆痣咬咬牙,“挖都挖了,總不能白挖了,天快亮了,我們重新挖坑也來不及,直接給他倆合葬吧。”
隨後兩人將那個胖子的屍體丟進坑裡,然後將土回填,但埋兩個人後坑就有點淺了,填完鼓起一個土包。
“大哥,這過路的人隻要是眼睛不瞎,一看就知道有問題啊。”小辮青年杵著鐵鍬,指著那小土包說道。
一顆痣開動腦筋,很快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有了!先上車去城裡。”
兩人駕車離去,一個多小時後又重新回到了野地裡,從車上抬下來一塊沉重的墓碑,將其埋在了土包前。
“呼!直接告訴彆人這裡麵埋的是死人,就沒人會手賤來亂挖了。”
埋好墓碑後,一顆痣吐出口氣。
“大哥,你真是英明神武,這腦瓜子太好用了!”小辮青年吹捧道。
“不然我怎麼當大哥呢?撤!”
兩人駕車離去,野地平添新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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