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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雷聲,起風了。
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
很快顆顆雨滴墜落,逐漸連成線劈裡啪啦的打下,風越來越大,雨勢越來越急,很快就演變成瓢潑大雨。
街上的行人紛紛找地方避雨。
爭相揮舞著鈔票攔截出租車。
“怎麼這雨說下就下。”青山秀信起身關好窗戶,免得雨被風吹進來。
穿著睡裙的青山晴子也幫忙去關其他窗戶,風卷著雨湧入屋內灑在她身上,薄薄的睡裙被打濕了些,內裡的景色若隱若現,朦朦朧朧最誘人。
關好窗戶後,她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撩了撩耳畔有些濕潤的發絲說了一句,“這都本月第二場大雨了。”
“是啊。”青山秀信無意識的回應了一句,眼神盯著嫂子妙曼的嬌軀。
“快看!這不是有紀嗎?”青山晴子指著電視上一個飲料廣告驚呼道。
青山秀信向電視看去,還真是內田有紀,這都已經接上電視廣告了。
看來這丫頭離大火已經不遠啦。
青山晴子露出笑容,“有紀在電視上沒有真人好看誒,都拍醜了。”
“是有點。”青山秀信表示讚同。
主要是現在的電視畫麵不太行。
“阿切!阿切!阿切!”青山晴子準備說話,突然連打三個噴嚏,胸前一陣波濤洶湧,險些從領口蹦出來。
青山秀信連忙坐近了些,關切的詢問道“怎麼樣大嫂,不要緊吧?”
“有點冷。”青山晴子吸吸鼻子。
青山秀信一把抱住她,“可能下雨降溫的原因,我幫你暖暖身子。”
“秀信你做什麼!放開我!”青山晴子身子一顫,麵紅耳赤的在他懷裡掙紮著,心裡羞惱交加,秀信真是越來越大膽和過分,這樣下去還得了?
青山秀信死抱著不鬆手,厚顏無恥的說道“沒事,大嫂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不介意,有沒有暖和點?”
“我介意!”青山晴子回眸幽怨而惱火的瞪了他一眼,現在何止是暖和了一點,簡直是渾身上下都在發熱。
青山秀信感受著懷裡小小一團的嫂子,格外滿足,癡癡的望著她認真的說了一句“大嫂,你長得真美。”
“彆胡說,快鬆開我,你也知道我是你大嫂,秀信,求求你了,彆這樣好嗎?”青山晴子眼中霧氣朦朧。
青山秀信口乾舌燥的,伸手摸著她的腿,“是大哥他先對不起你的。”
他相信大嫂知道自己的心意。
“但我不能對不起他,否則跟他有何區彆?”青山晴子抓住青山秀信那隻作怪的大手,回眸哀求的望著他搖了搖頭,“就彆欺負嫂子了好嗎?”
她一副我見猶憐,隨時可能哭出來的模樣,讓人心裡升起無限憐惜。
“就抱抱。”青山秀信露出更可憐的姿態,一臉期待的小心翼翼說道。
青山晴子本就心軟,見狀有些不忍心的說道“那說好……隻抱抱。”
“嗯嗯。”青山秀信頓時喜上眉梢的把她抱的更緊了,“大嫂伱真好。”
感受著其結實的身軀,青山晴子幽幽歎了口氣,心中暗道自己隻是和他抱抱而已,絕對不會再深入發展!
她實在是邁不過心裡那一關。
屋外疾風驟雨,屋內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看著電視,但此時此刻誰的心思都不在電視上,而是在對方身上。
青山秀信低頭,懷裡的大嫂小小一隻,頭打齊他胸膛,沉甸甸的良心呼之欲出,巴掌大小,吹彈可破的俏臉微微泛紅,秀氣的五官表麵浮現一層薄薄的細汗,輕喘著,吐氣如蘭。
“秀信,彆這麼看著我,不然不讓你抱了。”青山晴子臉蛋愈紅,不好意思低下頭去,細若蚊聲的說道。
青山秀信咧嘴一笑收回了視線。
“大嫂,我哥真是瞎了眼啊,你沒見過他新找那個女人,連你一根腳趾都比不上,他卻對其愛得不行。”
“誰讓我生不出孩子的呢。”青山晴子俏臉一白,下意識摸了摸小腹。
青山秀信問道“你去查過了?”
“嗯。”青山晴子點點頭,抿著紅唇說道“醫生我的體質很難受孕。”
“隻是很難,不是不能,我們以後努努力,說不定就懷上了呢,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青山秀信安慰道。
“嗯,好……”青山晴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臉蛋紅似滴血,回過頭羞怒交加的狠狠瞪了他一眼,“誰說要給你生孩子?可惡的秀信,我可是你大嫂,不許開這玩笑,我生氣了!”
“我也隻是想安慰你嘛大嫂。”
“憋嗦話,看電視。”
“哦。”
……………………………
大雨傾盆,雨滴不斷點地,落在地麵的積水上濺開,形成一層水霧。
普通人都在忙著避雨。
但勞動省政務次官北野原之一家正準備出門參加一個酒會,三輛黑色奔馳轎車已經在家門口等候,每輛車前都有一名司機舉著黑傘站在雨中。
北野原之夫婦走了出來,隨後則是北野建文夫婦,還有北野建文的弟弟和妹妹,一家六口人都盛裝打扮。
三輛奔馳轎車依次碾過積水,輪胎卷起一陣水花,向帝國酒店而去。
彆墅區門口,已經在次蹲守許久的藤本良一看見北野原之的座駕後頓時精神一振,立刻就開車跟了上去。
可來到酒店後,他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北野原之一家六口進去,而他因為沒有酒會邀請函,所以無法入場。
但幸好他有警官證。
這玩意兒很多時候在那種安保不是特彆嚴密的場合,就是萬能證件。
而今晚的酒會隻是為某個內閣的官員慶生而已,非官方性質,根本沒有安保可言,也沒人會覺得有危險。
就連一些撈金女都能混進去。
所以藤本良一也順利混了進去。
走進宴會廳,入目全是西裝革履的社會名流們談笑風生,藤本良一目光很快鎖定了剛剛進來的北野一家。
“北野建文!”
他大喊了一聲。
刹那間所有人都停止交談,把目光聚集在了他身上,帶著探究之色。
北野建文也是下意識的回頭,看見藤本良一後頓時瞳孔就猛地一縮。
藤本良一掏槍,上膛,射擊。
一氣嗬成。
“砰!”
一聲槍響,北野建文價值上萬美金的名貴定製西裝並不防彈,胸口綻放一朵血花,人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啊!殺人了!殺人了!”
全場頓時尖叫四起,亂作一團。
但更多人是被嚇呆在了原地。
藤本良一持槍穿過人群,走到北野建文麵前,居高臨下持槍指著他冷冽說道“我送你去跟你兒子團聚。”
“不要!不要殺他!”北野建文的老婆撲倒在地,抱住藤本良一的腿。
藤本良一挪動槍口,對準她額頭就是一槍,砰,北野建文的妻子眉心出現了一個血孔,當場就倒地死亡。
“啊!”北野建文的弟弟妹妹嚇得驚呼出聲,直接踉蹌著摔倒在地上。
“玲!咳!咳咳咳!”
北野建文痛苦喊了一聲,由於牽動了胸口的傷,頓時不斷往外咳血。
“砰砰砰!”
藤本良一連開三槍將其送走。
隨後扭頭看向北野原之,抬槍指著他說道“為父不仁,你也該死。”
“不!不要!我兒子乾了什麼跟我沒關係!”北野原之連忙哀求道。
“砰!”
槍響,他轟然倒地。
“你們都該死。”
藤本良一已經殺瘋了,他神色平靜淡漠的對著北野原之的妻子,北野建文的弟弟和妹妹依次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
轉眼間,北野一家全部滅門。
所有人瑟瑟發抖,目光呆滯的看著這一幕,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人群中的始作俑者,借藤本良一這把刀報仇的井原鶴都是臉色煞白。
他萬萬沒想到這家夥那麼瘋。
本以為對方隻會殺北野建文。
居然把北野原之都殺了,那可是勞動省的政務次官啊!算是國家的核心領導層之一,這是把天都捅破了。
“我叫藤本良一。”
藤本良一環視一周,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隨後轉身從容走出宴會廳。
身後北野原之一家六口的屍體橫七豎八倒在血泊中,瞪著眼不瞑目。
直到他走後半分鐘,寂靜無聲的宴會廳才仿佛被按下了開關鍵,所有人又活了過來,各種聲音雜亂無章。
“啊!那是個瘋子!瘋子!”
“快點打電話報警!快報警!”
“北野次官!快點打救護車!”
雖然人殺了不少,但其實時間用的並不多,藤本良一順利的在警察到來前離開,在港區某街邊的公用電話亭按照記憶撥出了青山秀信的號碼。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秀信桑,我是良一。”
“良一桑,怎麼晚什麼事?不會約我喝酒吧,外麵可下雨呢。”青山秀信一手摟著嫂子,一手拿著電話。
“恐怕沒機會喝酒了。”藤本良一語氣平靜,淡淡的說道“我剛剛殺了幾個人,很快你就知道了,如果還有機會再見麵,下次我請你,可惜無法等你兌現之前對我作出的承諾。”
“什麼!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青山秀信鬆開嫂子跳下沙發急聲問道。
“就這樣,我要開始逃了,以前都是我抓人,現在輪到人抓我,如果我跑不掉,會向你自首,畢竟這潑天的富貴,便宜彆人,不如便宜你。”
藤本良一說完就掛斷電話,轉身走入風雨中,一邊走,一邊一顆一顆的往剛剛打空的彈匣裡麵壓入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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