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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鈴木純子拿出的種種證明自己涉嫌經濟犯罪的證據,渡邊相宛如霜打的茄子,如喪考妣,無可辯駁。
事到如今,他自然知道狡辯沒有任何作用,所以麵對審訊時,他老老實實交代一切,幫檢方完善證據鏈。
這樣還能在法庭上要求減刑。
“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請簽字吧。”鈴木純子把筆遞給了他。
渡邊相仔細看著,發現跟自己說的沒有出入,手顫抖的簽上了名字。
幾個字,就好像抽乾了他全身力氣一般,整個人往後癱靠在椅子上滿臉痛苦的閉上眼睛,清淚緩緩流下。
並不是後悔自己貪汙。
是後悔貪汙後被抓了。
就在此時,開門聲響起,渡邊相下意識抬頭看去,頓時是麵露錯愕。
青山秀信!
“看見我很意外?”青山秀信關上門微微一笑,拖過鈴木純子旁邊的椅子坐下,陰陽怪氣,“嘖,沒想到第一次和渡邊君見麵是在這種情況。”
鈴木純子打手勢示意關監控。
“是你!是你搞的鬼!是你在算計我!”渡邊相雙手拍桌,情緒激動的對其怒目而視,紅著眼睛嘶吼道。
他本以為自己之所以被抓隻是倒黴被查到了,但現在青山秀信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一切都是對方操控的。
青山秀信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我為什麼會算計你呢?”
渡邊相頓時無話可說,緊握著的拳頭逐漸鬆開,他當然知道為什麼。
因為他在暗中調查對方,並且已經查出了苗頭,比如青山秀信和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存在利益輸送,利用這家公司斂財,洗錢,以及賄賂他人。
“你們倆慢慢聊。”鈴木純子整理好麵前的文件後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但下一秒青山秀信卻攔腰抱住她將其拉到自己懷裡坐著,鈴木純子驚呼一聲,麵紅耳赤道“你放開我!”
“就抱一抱而已,比起上次讓你在樓梯間給我吹,這算什麼?給個麵子嘛純子醬。”青山秀信嬉皮笑臉。
鈴木純子麵紅耳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閉嘴!不許再提那件事!”
她果然是沒有再掙紮,隻是身體有些發僵的坐在青山秀信懷裡,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火器很大,呼吸下意識變得急促,西服下的良心不斷起伏。
“奸夫銀婦,狼狽為奸!”渡邊相唾罵道,雖然他知道是自己得罪青山秀信在先,但也還是對其恨之入骨。
青山秀信懷抱著溫香軟玉,一隻手在她裙擺下的黑絲大腿上輕輕的遊走著,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把頭埋在她頸窩處,微微眯起眼睛露出愜意的神色,呢喃“他說你是銀婦誒。”
“啪!”鈴木純子拿著手裡的文件夾抽在渡邊相臉上,隻是一下,渡邊相的鼻血就流了出來,他下意識伸手捂著鼻子對其怒目而視,“小賤人!”
“啪!”
鈴木純子又是一文件夾抽過去。
渡邊相不敢再罵了,隻是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兩個謀害自己的家夥。
“純子,伱現在跟以前是真不一樣了。”青山秀信笑了笑,拿下她手裡的文件夾,看著渡邊說道“我和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你卻非得來招惹我,渡邊君你說你是不是賤?”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渡邊相陰沉著臉,寒聲說道“不過你也會有這一天的,隻是早晚的問題!”
他知道對方的問題比自己更大。
“隻要比你晚就行了,那你作為先進去的前輩,以後可得好好照顧照顧我。”青山秀信哈哈大笑著說道。
渡邊相當然能感受到其笑聲中的嘲諷和不屑,臉色漲紅,青筋暴起。
“嗯呢~”突然,鈴木純子嬌軀一顫發出聲申吟,回過頭羞惱的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把你的臟手拿開!”
“不好意思,習慣了在上班的時候摸魚。”青山秀信歉意一笑,看著渡邊相問道“服部為什麼針對我?”
“你看上了他的位置,難道自己還不清楚緣由嗎?”渡邊相嘲諷道。
青山秀信一怔,隻是腦子一轉就猜到了事情大概,肯定是仁平國雄挑撥離間,讓服部和自己相鬥,服部如果輸了就剛好有坑位安排自己升職。
自己如果輸了,他樂見其成。
“這個老王八蛋。”青山秀信喃喃自語的罵了一句,不過他現在還真就要服部的位置了,一直都是淺井綾在他上麵,也該換個體位重振夫綱了。
青山秀信如此想著,伸手拍了拍鈴木純子圓潤的滿月,示意她起身。
但鈴木純子卻是瞪著他,畢竟作為一個雛,她還理解不了這種信號。
青山秀信隻能說道“起來。”
鈴木純子鬆了口氣,連忙起身站到一旁,因為腿有些軟,所以伸手扶住了椅子的靠背,緩了一下才站穩。
青山秀信起身往外走去。
鈴木純子連忙拿著文件跟上,因為她還有工作,兩人半路分道揚鑣。
青山秀信來到鈴木大雄辦公室。
“咚咚咚!”
“進來!”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臉上掛起燦爛的笑容,“沒打擾次長您工作吧?”
“我這裡隨時都歡迎青山警部來做客。”鈴木大雄起身迎接,他是真的感謝青山秀信,對方不僅讓他們父女同歸於好,還讓他女兒成熟起來。
他的事業以後也有了個繼承者。
根據自然規律,次長的女兒自然也還得是次長,彆問為什麼不能是檢察長,當然是因為檢察長也有孩子!
青山秀信在沙發上坐下,“渡邊相的事多謝次長了,這就是一條藏在暗中的毒蛇,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咬我一口,多虧您幫我抓住了這條蛇。”
“舉手之勞而已,何況也是他本身就有問題,檢察廳隻不過是秉公執法罷了。”鈴木大雄哈哈一笑在他旁邊坐下,接著又皺起眉頭,“不過服部有點難搞,這個家夥很乾淨啊。”
“哦?”青山秀信挑眉,同時遞給他一支煙,並且掏出火機幫他點燃。
然後自己也點燃一根。
兩個老煙槍吞雲吐霧。
鈴木大雄吸了口煙說道“他經濟上肯定是沒問題的,個人生活也很乾淨,至少在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這種本身乾淨的官員,簡直就像隻刺蝟無從下口,除非是栽贓陷害。
他幫青山秀信收拾幾個本身就有問題的人可以,畢竟合法合理,但是讓他幫青山秀信栽贓陷害就不行了。
兩者的關係還沒親近到這一步。
“鈴木次長能拿下渡邊相就已經是幫了我大忙,正好,分屍殺人魔的案子已經破了,我也騰出手了,服部就交給我吧。”青山秀信沉聲說道。
鈴木大雄點了點頭,說道“我把他的一些資料給你吧,或許你能用得上,很遺憾沒能夠幫上你的忙。”
“不不不,鈴木次長,您可千萬彆這麼說,已經幫了我大忙了,等改天我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你才是。”
“唉,終究是沒能幫到底呀。”
………………………………
拿著服部的資料回到警視廳。
青山秀信仔細看了起來。
發現服部確實很乾淨啊,就一個老婆一個兒子,沒有情人和私生子。
就連房子都是已經住了幾十年的老宅,消費水平也很符合他的收入。
“你是個好人,但你擋路了。”
青山秀信自言自語,然後抓起電話打給了中村真一,叫他來辦公室。
鬼子不配擁有這種清廉的官員!
“警部,您找我。”
中村真一很快推門而入。
“真一來啦。”站在窗前抽煙的青山秀信掐了煙頭,轉身上前摟住他的肩膀走到辦公桌前,說道“服部這個老東西想搞我,但他本身就跟隻刺蝟似的無從下口,你想辦法研究一下他,做到哪一步你自己把握就行。”
說著拿起服部的資料遞了過去。
“嗨!”中村真一有些激動的抿了抿嘴唇,扳倒上級總是件刺激的事。
青山秀信給他畫餅,“我估計要往上走一走,良一都警部補了,這件事過後,真一你也該升一升了啊。”
中村真一瞪大眼睛,並不是為他說的幫自己升職感到興奮,而是為青山秀信又要升職的消息而感到震驚。
這傳出去絕對驚駭整個警察廳。
他才剛升警部多久啊?
而且他今年才虛歲25啊!
看著他震驚的模樣,青山秀信隻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言。
“恭喜警部!”中村真一回過神來後立刻出聲祝賀,跟著青山秀信混前途無量,他坐火箭,自己至少得是坐火車吧,那些沒靠山的隻能靠走路。
青山秀信矜持的說道“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可不要到處去說。”
“嗨!”中村真一鞠躬,暗下決心要把對付服部警視這事辦得漂亮點。
青山秀信揮揮手打發他離去。
下班後,他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趕往東京地方法院,因為橋本美姬那個賤人竟然問他想不想在法院玩她。
在法院裡麵玩法官,斯國一~
這誘惑誰他媽頂得住啊?
反正青山秀信這個俗人頂不住。
而在他急急忙忙趕去法院荒淫無度時,這陣子一直渾渾噩噩的藤本良一迎來了殺害井原愛子的後續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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