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看著向自己鞠躬的兩人,青山秀信身體往後一靠,風輕雲淡的說道。
伊蓮娜和金宇城對視一眼。
隨後同時暴起向對方出手。
“臥槽!”趙青鴻嚇了一跳。
連忙起身換了個位置坐。
伊蓮娜和金宇城並不相識,所以動起手來自然也不會客氣,都用儘全力展現自己,拳拳到肉,招招斃命。
打鬥過程中,抓起酒瓶直接往對方身上砸,肘擊,裸絞,頂膝,各種招數接連施展,很快雙雙掛彩,頭破血流,但依舊沒停下,還越打越狠。
青山秀信像是看電影一樣,手裡端著酒杯,翹著二郎腿靜靜的看著。
“行了。”他終於開口叫停。
伊蓮娜和金宇城瞬間鬆開對方。
朝青山秀信鞠了一躬重新站好。
在剛剛的打鬥中,伊蓮娜西服和襯衣被撤開了兩顆紐扣,頗具規模的良心隨著略顯急促的呼吸若隱若現。
“你們兩個我都要了。”
青山秀信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
過幾天自動貸款機就要正式開始投放,他正好需要加強下家中安保。
不過有了兩個保鏢的話,原本的房子就太小了,得搬家,搬到稻川鴻送給他那套帶獨立花園的彆墅裡去。
兩人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先生滿意就好。”山川一城又看向伊蓮娜和金宇城,“你們的國家是什麼狀況各自都很清楚,青山先生能給你們新的人生,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為他效力,保護好他和他的家人。”
“嗨!”兩人都會簡單的日語。
畢竟出身特種部隊,對日語英語這些可能會用上的語言都有所掌握。
青山秀信放下酒杯起身欲走。
“先生慢走!”
山川一城和趙青鴻鞠躬相送。
伊蓮娜和金宇城沉默著跟上去。
半響,趙青鴻抬起頭來,看向山川一城說道“山川君真是送了一份好禮啊,我的反倒是拿不出手了。”
“趙會長謙虛了,正所謂車就是男人的麵子,青山先生對你的禮物也很滿意。”山川一城笑眯眯的說道。
趙青鴻心裡暗道自己還得多研究青山先生的心思啊,不然怎麼跟山川一城爭寵?青山先生是日本人,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日本人來當軍師了?
青山秀信沒有帶伊蓮娜和金宇城回家,而是把他們帶到了港區那套河景彆墅,給他們扔了一疊錢,“你們先住在這裡,自己去買衣服,並儘快針對這棟房子拿出一套安保計劃。”
這棟彆墅足夠大,位置也很好。
可以預料,將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居住在這裡,所以對於安保情況怎麼上心都不為過,等隨著他的地位越來越高,安保人員還會逐漸增加。
除非地位高到由軍人持槍站崗那個地步,就不再需要私人聘請保鏢。
“嗨!”兩人齊刷刷鞠躬。
等青山秀信離開後,兩人看著各自手裡厚厚一遝錢都有些失神,靠著給大人物當保鏢賺錢也太容易了吧。
回到家時,大嫂還沒睡,剛洗完澡的她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大嫂,等過幾天我們有可能要搬家。”青山秀信走過去坐下說道。
“啊?”青山晴子一愣,扭頭看著他問道“為什麼?這裡還不好嗎?”
“因為我請了兩個保鏢,家裡住不下。”青山秀信解釋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和綾成婚後也會搬過去的,不如提前過去適應下。”
“伱們結婚後我還和你們住在一起不太好吧。”青山晴子想到這點眼神一暗,心裡有種難以言明的難受。
青山秀信一把握住她的手。
青山晴子嬌軀一顫,下意識想把手縮回去,“秀信你這是在乾什麼。”
她現在已經在刻意避免和青山秀信肢體接觸,因為最近已經察覺到了兩人間的苗頭不對,害怕自己犯錯。
“大嫂,我們是家人,大哥又不在東京,我們當然應該是要永遠住在一起了,綾也會理解的。”青山秀信緊緊握著她的手,眼神誠懇的說道。
青山晴子避開他的眼神,呼吸節奏有些紊亂,磕磕巴巴道“怎麼可能永遠……住一起,你彆胡說了。”
她現在不禁猜測,青山秀信之所以不讓她和青山宗正離婚,是不是就是想借著這個由頭繼續跟她一起住。
“我沒有胡說,大嫂,難道你不想跟我一起住嗎?”青山秀信問道。
青山晴子剛洗完澡,渾身上下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白皙的肌膚表麵蒙著一層淡淡的粉紅,似吹彈可破。
“我……”青山晴子無法回答,強行把手給抽出來,“我要去休息了。”
話音落下,低著頭急匆匆上樓。
看著她的背影,青山秀信低頭嗅著指尖殘留的芬芳,嘴角微微上揚。
大嫂,問題就在那裡。
靠逃避是解決不了的。
……………………………
與此同時,琦玉縣。
一家會所的包間裡。
“行了,出去,都給我出去!”
被青山宗正邀請而來的仁平二郎滿身酒氣,醉醺醺驅趕陪酒的女人。
“沒聽見仁平社長的話嗎?全部給我滾出去!”青山宗正大聲說道。
女人們低聲抱怨著起身離開。
“嗝~”仁平二郎打了個酒嗝,一把勾住青山宗正的肩膀,暈暈乎乎的說道“你……你不是說,已經有對付青山秀信的計劃了嗎?趕緊說。”
“仁平社長,嘿嘿,這還請容我賣個關子,等明天您一覺醒來,就給您個驚喜。”青山宗正神神秘秘道。
“驚……驚喜?”仁平二郎搖搖晃晃起身,點點頭,“行,行,我就等著你的驚喜,我告訴你,明天我看不到結果,你他媽就等著身敗名裂!”
話音落下,跌跌撞撞往外走。
“快,送仁平社長回去。”
青山宗正連忙招呼道。
“彆……我不要女人!”仁平二郎扶著門框,聽見這話毫不猶豫拒絕。
他雖然已經醉得厲害,但因為對青山宗正心存防範,所以還強撐著腦子運轉,害怕對方用女人算計自己。
青山宗正說道“仁平社長,我是叫我司機送你回去,他是男的!”
一個坐在角落裡,剛剛全程都沒有說話,留著一圈絡腮胡,身強體壯的青年立刻上前攙扶住了仁平二郎。
“哦……那……那就麻煩了。”
看見真是男人仁平二郎才放心。
“仁平社長,慢走啊!”青山宗正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仁平二郎啊仁平二郎,誰告訴你男人就安全了呢?
他聽到青山秀信這個計劃時都驚為天人,不知道弟弟在東京到底經曆過什麼,連這種逆天想法都能誕生。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早上。
仁平二郎迷迷糊糊醒來,隻感覺頭疼欲裂,他往旁邊一看,空的,但明明恍恍惚惚間記得自己跟個女人顛鸞倒鳳,難道就僅僅是在做夢而已?
他又突然想起昨天送自己回來的是個男的,那肯定是在做夢沒錯了。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仁平二郎掀開被子起身,突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這又是怎麼回事?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越發急促。
“來了來了,急什麼急!”
仁平二郎來不及細想,打開櫃子拿出浴袍穿上,然後才去開門,等打開門後,卻發現外麵站著幾個警察。
“仁平二郎是吧?我們是琦玉縣警察本部的,有人告你昨晚借著酒勁強尖了他,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為首的警官拿出證件,表情古怪而厭惡的看著仁平二郎冷冷的說道。
“不是?你說什麼?有人告我昨晚強尖?”仁平二郎仿佛是聽見了什麼笑話,怒及反笑道“這誣陷也太過草率了吧,我昨晚根本就沒帶女人回來,酒店監控和前台都能作證!”
“你是沒帶女人回來,但你帶了男人回來。”為首的警官幽幽說道。
仁平二郎此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反問道“所以呢?既然你們知道,為什麼還信這種鬼話,是誰告我強尖?她有什麼證據能證明?”
“咳咳,就是昨晚送你回來那個男的,我們已經從他身上提取了你的指紋,另外,他還拿來兩個你用過的安全套。”警官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以為強尖男人我們就不管了?
仁平二郎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
腦海中回憶起昨晚跟女人顛鸞倒鳳的夢,他身體顫抖起來,隨後猛地轉身扶著門框哇哇大吐,乾嘔不斷。
“快點!在那兒!就在那兒!”
就在此時走廊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群記者興奮的衝了過來。
“仁平先生,有一名男性向我們爆料被您強尖,請問這是真的嗎?”
“受害者還說您昨晚用家世威脅他屈從,您不是首次乾這種事吧?”
“您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仁平先生說兩句吧,大家對此很關心。”
各種紛紛擾擾的聲音,宛如魔音貫耳,仁平二郎腦子裡麵一片混亂。
“彆說了!我沒有!我沒有啊!”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