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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本美姬眼中流露出一抹恐懼。
呼吸逐漸急促。
跪在地上的膝蓋下意識往後挪。
青山秀信沒回答她的問題,笑吟吟的解開皮帶,任由西褲鬆鬆垮垮的掛在胯間,然後揚起皮帶抽了下去。
“啪!”
勁風呼嘯,隔著薄薄的睡裙,橋本美姬原本潔白如玉的背上出現一條紅痕,這還是青山秀信刻意收力的情況下,否則一皮帶就讓她血肉模糊。
“啊!”
橋本美姬慘叫一聲,痛得精致的五官扭曲,下意識想要站起來逃跑。
就連背對著兩人的八個保鏢都齊齊打了個激靈,辣手摧花,真狠啊。
“敢站起來我可加重力度了。”
青山秀信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橋本美姬身體一僵,又強忍著屈辱重新跪了下去,雖然心裡充滿了憤怒和怨恨,但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滾。
“八嘎!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她此刻恨不得生撕了青山秀信。
“啪!”青山秀信又是一皮帶抽了下去,而這次打在她豐滿的磨盤上。
“啊!”橋本美姬痛得身體一顫往前倒去,下意識雙手撐地,從跪姿變成趴姿,心裡又羞恥又憤怒又害怕。
青山秀信用皮帶輕輕拍打著她裙擺下若隱若現的圓潤,皮帶每一次落下橋本美姬都會顫動一下,他不鹹不淡的道“我眼裡男女平等,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隻有朋友敵人之彆。”
他才是最尊重女性的人,絕不會因為對方的性彆,就對其既往不咎。
“我們可以當朋友,我們可以當朋友。”橋本美姬帶著哭腔哀嚎道。
32歲的她,貴婦,法官,如今卻在露天之下趴在地上被個小自己好幾歲的男人暴打,她心裡委屈到極點。
青山秀信輕笑一聲,皮帶溫柔的沿著她背部曲線緩緩下滑,看著橋本美姬微微顫栗的身子說道“你隻能當狗,來,往前爬兩步讓我看看。”
這種女人,不碾碎她的驕傲和防禦令之對自己恐懼到極點,那她永遠都會記著今日之恥,想著血債血償。
如果不是她法官的身份,外加有個好老公,青山秀信早就讓人把她丟進海裡支持國家的填海造陸工程了。
“青山秀信……你……你你欺人太甚!”橋本美姬的臉蛋漲紅,羞怒交加,一抬頭,她甚至能看見路邊的八個保鏢,這種情況下,竟讓她跟狗一樣爬行,她堂堂法官的尊嚴何存?
“啪!”
下一刻,皮帶再次破空而至。
“啊!”橋本美姬淚如雨下,險些被一皮帶直接打得脫力而趴在地上。
青山秀信淡淡的命令道“爬。”
“彆……彆打了,我爬,爬。”橋本美姬細若蚊聲的說道,低著頭四肢並用的緩緩往前爬了兩步,突然被一腳踩趴在地上,五體投地,她心理瞬間崩潰了,“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殺人犯法的啊!你是法官伱不清楚嗎?”青山秀信鬆開腳,走到她麵前揪住其頭發,將梨花帶雨的臉蛋正對著自己,笑吟吟的道“身為法官卻煽動我殺人,該罰,該罰啊!”
橋本美姬看向他的目光中恐懼比怨恨更多,嬌軀顫抖著,連連搖頭。
青山秀信鬆開她,扭了扭脖子。
“啪!”
“啊!我錯了!彆打了!”
“啪!”
“青山警部,你說的對,我是你的狗,我是狗啊,求求你彆打了!”
“啪!”
橋本美姬不斷求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打滾,哭喊聲聽得那八個保鏢都心生憐惜,但是青山秀信卻毫不為所動,麵無表情的不斷揮舞著皮帶。
睡裙已經被抽爛,她白嫩的嬌軀血痕遍布,隻有四肢和臉上還完好。
“青山警部……不,主人,主人我錯了,彆打了,嗚嗚嗚主人……”
青山秀信終於停了下來,在橋本美姬麵前蹲下,用皮帶抬起她白皙的下巴,其眼中滿是恐懼,牙關輕顫。
“記住今天這種感覺了嗎?以後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懂了嗎?”
橋本美姬小雞啄米似連連點頭。
“是……是,青……主人。”
“真乖。”青山秀信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起身係好皮帶便向車走去。
一名保鏢立刻上前彎腰開車門。
青山秀信鑽進去,招了招手。
橋本美姬剛欲起身上車,隨後想到什麼,眼中閃過一抹恐懼,她緊咬著紅唇四肢並用,緩緩爬到了車邊。
八個保鏢見狀都尼瑪傻眼了。
一個法官被青山先生搞成這樣。
已經不是膽大包天能形容的了。
“上車。”青山秀信淡淡的說道。
爬過來後,一直跪在車門旁的橋本美姬這才敢強忍著疼痛起身上車。
保鏢抿了抿嘴唇關好車門,八人之間下意識的互相對視了幾眼,都夠能看見其他同伴眼中的震撼和畏懼。
“找家藥店。”青山秀信說道。
“嗨!”司機立刻啟動車輛。
青山秀信看著緊貼著車門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橋本美姬,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我聽說……你性冷淡?”
“那……那是對彆人,但對主人不一樣。”橋本美姬淚痕未乾的臉上擠出個討好的笑容,主動撲過去幫他解皮帶,摸到皮帶上的血跡後身體又哆嗦了一下,緩緩把頭埋在他懷裡。
青山秀信愜意的閉上眼睛,一隻手輕輕摸著她的腦袋,把玩著秀發。
十多分鐘後車停了,司機不敢回頭看,“先生,藥店到了,沒開門。”
“買點外用的,消毒,有助於傷口快速愈合的藥。”青山秀信說道。
“嗨!”
司機下車向大門緊閉的藥房跑了過去,哐哐哐砸門,“開門!開門!”
“八嘎呀路!這才幾點,還沒到營業時間!”二樓窗戶打開,一個頭發淩亂的中年男人探出頭破口大罵。
司機抬起頭拿出一疊錢晃了晃。
“嗨!先生請稍等!”中年男人瞌睡頓時清醒,急急忙忙跑下樓開門。
不多時,司機就帶著一堆外用藥回到了車裡,“先生,藥買回來了。”
此時青山秀信已經完事了,任由橋本美姬幫自己係皮帶,接過藥品後說道“送她回家,還記得位置吧?”
“嗨!”司機應了一聲。
青山秀信拿出藥水藥膏,很溫柔的給橋本美姬身上的傷口消毒上藥。
橋本美姬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的繃直嬌軀,但很快逐漸放鬆,感受著大手溫柔的在自己全身遊走,她心裡甚至變態的對青山秀信產生了點感激。
當然,更多的還是恐懼,所以她全程一動不敢動,沒有青山秀信的命令她甚至腿都酸了也不敢換個坐姿。
到地方後,橋本美姬下車,站在門口彎腰鞠躬,一直到餘光連車隊尾燈都看不見後,才猛地轉身跑過去打開門進了屋,哐當一聲關上門,然後直接癱坐在地上嚶嚶嚶的啜泣起來。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她心裡有恐懼,也有憤怒和屈辱,但更多的卻還是無奈,畢竟現在形勢比人強。
她咬牙切齒的發誓,自己一定要忍辱負重取信青山秀信,想辦法將罪證拿回來,然後以牙還牙報仇雪恨!
隨後突然想到什麼,她又忍不住臉蛋一紅,剛剛被青山秀信擦藥時她竟然來了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橋本美姬臉上流露出迷惘之色。
…………………………
青山秀信作為花叢老手,自然發現在給橋本美姬上藥時她起了反應。
但他對此卻故意視而不見。
就是要讓她求而不得,才能令其抓心撓肝,不斷的去回味這種感覺。
橋本美姬不是性冷淡,而是其癖好有點異於常人,對那些主動討好她的男人無動於衷……說白了就是賤。
但青山秀信就喜歡調理賤人。
他當然知道橋本美姬在回到安全熟悉的環境後,對自己的恐懼會稍微退卻,轉而被憤怒和怨恨填滿內心。
但今晚這樣的事,再多來幾次。
那她對自己的恐懼會深入骨髓。
甚至會產生依賴感。
到時候這位女法官,最高法院副院長的美嬌妻就真對他言聽計從了。
警察,檢察廳,法院,三個環節都有信得過的自己人,隻要不是有大背景的,他說誰有罪,那誰就有罪。
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青山秀信淺睡了兩小時又起床去警視廳上班。
走進辦公樓時他都還在打哈欠。
其他人對此都見怪不怪,畢竟剛剛發生囚犯越獄並殺死兩名警察這種大案,全國的警察都在加班,青山秀信作為平成第一神探肯定更是為了破案心力交瘁,晚上沒睡好實屬正常。
早上警視廳開了個會。
青山秀信才得知,昨天上午跑掉的另外十人已經都被各地警方抓捕。
隻剩下吉田智五人還下落不明。
所有人都知道這五個越獄主力的的下落才是重中之重,但不妨礙警視廳利用一天就抓回十名越獄囚犯這個噱頭做宣傳,借此吹噓警方的能力。
所以內部會議結束後仁平國雄等高層還得去參加記者會,至於青山秀信他們這些基層當然是繼續找逃犯。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在外麵接應吉田智越獄的那六名小弟已經控製了他們要搶劫那家金店的老板一家。
老板抱著自己老婆孩子神色恐懼的看著大搖大擺坐在餐桌上吃著他們家早餐的不速之客,大氣都不敢喘。
六人都戴著土匪帽,看不清臉。
隻露出嘴巴眼睛和鼻子在外麵。
“嗝~”吃飽喝足,領頭的男子打了個飽嗝,扭頭看向老板懷裡的老婆說道“感謝款待,夫人手藝不錯。”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乾什麼?是要錢嗎?我把家裡的錢都給你們。”老板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當我們是乞丐嗎?”打飽嗝的男子瞪了他一眼,說道“大丈夫不食嗟來之食!我們有手有腳,為什麼要你的錢?我們隻要自己賺的錢!”
“那那那那……那你們到底是要乾什麼啊!”老板哭喪著臉哀嚎道。
聽見不要錢,他頓時更害怕了。
不要錢,那就有可能是要命啊。
男子擦了擦嘴,說道“我留兩個兄弟在這看著你老婆孩子,你帶我們去你家的金店搬金銀首飾,等事成之後保證你老婆孩子都安然無損。”
給留個全屍,也算安然無損吧?
“好!好好好!我答應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老婆孩子,你們想搬多少搬多少。”金店老板連連點頭道。
他年近50,22歲的小嬌妻才給他生了個兒子,他將其看得比啥都重。
“哈哈,那就出發吧,老板。”
六人發自內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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