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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秀信誠懇的看著中山美月。
“青山警部屢破大案,為受害者伸張正義,維護國家秩序,被譽為平成第一神探,自然是好人。”中山美月點了點頭開口,對這話表示讚同。
“不敢當,不敢當,什麼平成第一神探?隻不過是個良心未泯,儘忠職守的差人罷了。”青山秀信假模假樣謙遜一句,然後說道“橋本美姬仗著權勢,對我威逼利誘,希望能將您送進監獄,栽贓陷害,製造冤假錯案害人,這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
“但她和其夫權勢熏天,而我不過一個小小的警部,所以縱然是有心殺賊,卻也無力回天,隻能深夜拜訪將此事告知,囑咐中山女士小心。”
說到此處,青山秀信露出個既憤恨又無可奈何的表情,重重歎口氣。
“多謝青山警部。”中山美月鄭重彎腰鞠了一躬,又問道“可青山警部不聽那個賤人的命令,她肯定會惱恨報複您,不知可否有什麼對策?”
“無非一搏罷了,哪怕是死也得掙紮兩下。”青山秀信雖然嘴裡說得豪氣乾雲,但話裡卻是有蕭索之意。
中山美月認真的說道“既然如此青山警部不如與我聯手,我們一起對付那賤人,總比孤軍奮戰要強。”
“這……”青山秀信猶豫,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她,“中山女士,不知您能在這件事裡幫上什麼忙呢?”
這就是他想要的局麵。
比起自己提出合作,引來中山美月的猜疑,還是要讓她主動提出合作比較好,能夠有效加深雙方的信任。
“青山警部,我這些年和那個賤人一直在明爭暗鬥,可也沒有閒下來過啊!”中山美月露出自信的笑容。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啊!
青山秀信就是看重這點,中山美月和橋本美姬早有衝突,那說不定從她這能找到對付橋本美姬的突破口。
“哦?”青山秀信臉上恰到好處的流露出喜色,正襟危坐,“還請中山女士進一步細說,如果能將這個惡毒的女人繩之以法,那是再好不過。”
等他拿到橋本美姬的把柄。
非得將其變成一條下賤的木勾!
用繩子把她繩之以法,龜甲縛!
否則難解心頭受辱之恨。
中山美月沉著臉說道“橋本美姬這個女人不僅心狠手辣,而且還貪得無厭,她當法官以來屢屢受賄,對人或網開一麵,或置之死地,法律在她手中,完全是為己牟利的工具。”
“如果能拿到她受賄的證據,就能讓其身敗名裂,遭受法律嚴懲!”
青山秀信沒急著說話,他看出還有下文,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她的助理近衛榮,是她貪贓枉法的得力爪牙,深受她信任,其手中肯定有中山美姬這些年來所行不法之事的證據,我們大可以對他下手。”
“近衛榮?是男的?那他和橋本美姬之間……”青山秀信想在這上麵做點文章,畢竟男女之事最好利用。
中山美月搖了搖頭,“那個賤人和他清清白白的,當然,倒也不是這女人有多守婦道,而是她性冷淡。”
草,性冷淡還能當老頭樂,並給他生個孩子,這女人對自己挺狠啊!
不過勾引老頭也是有好處的,又軟又快,不用三天兩頭被深入人芯。
“那不知該如何對這個近衛榮下手呢?”青山秀信又認真的請教道。
中山美月對此亦早有研究,脫口而出,“近衛榮好賭,可以此入手。”
“明白了。”青山秀信點點頭。
隨後中山美月起身,走到一旁的櫃子裡拿出個文件袋遞給青山秀信。
“這是我收集的一些關於近衛榮的資料,希望能幫到青山警部您。”
“多謝中山女士。”青山秀信連忙起身雙手接過,沒有打開看,而是提出了告辭,“今晚收獲頗多,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話音落下,鞠了一躬後離開。
他前腳剛走,後腳瀧澤千語就從樓上下來,“青山警部真是個好人。”
她換上了一身白色吊帶裙,和黑長直的披肩秀發形成鮮明對比,因為沒有穿內衣,兩個基本點很是鮮明。
“或許吧。”中山美月的態度是不可置否,緩緩走到桌案旁重新坐下。
瀧澤千語麵露疑色,“姨母你不是很了解他嗎?否則為何相信他?”
“了解?”中山美月笑了,看著單純的瀧澤千語歎了口氣,“我在今天之前甚至都從來沒見過他,也隻在新聞上看見過兩眼,又談何了解呢?”
“那你……”瀧澤千語不解。
中山美月說道“隻是告訴他一些信息罷了,又不需要我們親自去做什麼,結果如何我們都沒損失,至於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根本不重要。”
就算青山秀信是橋本美姬安排來算計她們的,但是隻要她們什麼實際行動都不做,那自然也就不會中計。
瀧澤千語心裡對此不認同。
她覺得好壞還是挺重要的。
至少她覺得青山秀信就是好人。
從中山美月家離開後,青山秀信一個電話把皇協軍趙統領叫了出來。
“他媽的,這小鬼子什麼事不能白天說,非得攪和他趙爺的清夢。”
趙青鴻罵罵咧咧的起床穿衣服。
等他來到約定的公園,看見青山秀信後連忙下車,小跑著上前,腰彎了下去,臉上也掛起了討好的笑容。
“青山先生,讓您久等了。”
“是有點久。”青山秀信淡淡的說了句,隨後做了一個抖煙灰的動作。
趙青鴻連忙把雙手伸了過去。
青山秀信輕描淡寫的把煙灰抖在他手裡,拿出夾在腋下的文件袋拍在他懷中,“他喜歡賭,給他設個套。”
喜歡賭和毒的人最好對付。
所以青山秀信就隻喜歡黃。
“嗨!青山先生您放心吧,我保證讓他輸光褲衩子!還得背上一屁股的債!”趙青鴻一隻手捧著煙灰,一隻手接過文件袋,點頭哈腰的說道。
青山秀信目光突然突然落在他手腕上的表上,隨口誇道“表不錯。”
能讓他注意到,說明的確不錯。
“青山先生喜歡就好,這就是買來孝敬您的啊,就是戴來讓您瞧瞧上手合不合適,一點小心意,我還怕您看不上呢。”趙青鴻麻溜摘下手腕上價值十萬美元的新表,舔著臉說道。
草,狗漢奸確實可恨,但有一條自己的狗漢奸,那是真他媽好用啊!
青山秀信感覺自己就算哪天看上趙青鴻的老婆,他也會說青山先生喜歡就好,這是專門娶來孝敬您的。
“喲西,趙桑,你滴,大大滴良民滴乾活!”青山秀信摘下了自己的表揣進兜裡,然後接過趙青鴻的表戴在手腕上,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趙青鴻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儘顯諂媚之色,“嗨!這都是我該做的。”
給青山秀信當狗的收獲很明顯。
那就是他們福龍幫現在不僅可以欺負中國人,還可以欺負日本人了。
舉個最明顯的例子,以前他們欺負日本人,日本警察幫同胞,但現在日本警察幫他們一起欺負自己同胞。
要不是參議院大選在即,趙青鴻都想帶領福龍幫大開殺戒搶地盤了。
所以對於嘗到諸多甜頭的趙青鴻來說,青山太君的話那就是聖旨啊!
當天晚上青山秀信沒回家,而是去野原伊人那裡,摟著她睡了一晚。
……………………………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
“叮鈴鈴!叮鈴鈴!”
青山晴子正在吃飯,門鈴響了。
她以為是青山秀信,連忙放下碗筷去開門,可看見是青山宗正後臉色瞬間陰沉下去,心底的憤怒和委屈又再次翻湧起來,“你還回來乾什麼?”
“晴子……呃不是,現在我應該改口了,弟妹。”嚴於綠己,寬於綠人的青山宗正麵帶笑容,語氣溫和。
青山晴子腦子短路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剛剛是叫我什麼?”
“弟妹啊!”青山宗正心裡也有點酸酸的,但沒表現出來,“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不過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成全我一家三口團圓,我成全伱和秀信雙宿雙飛,大家還是一家人……對了,秀信他不在家嗎?”
他是回來找弟弟的。
“啪!”青山晴子抬手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青山宗正臉色,羞怒交加的瞪著他,胸口不斷起伏著,“青山宗正你厚顏無恥!卑鄙下流!你把我當什麼人?我和秀信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給我滾!滾!快滾啊!”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青山宗正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青山秀信還沒向青山晴子坦白他們那天商量的“互相成全,各自幸福”的結果?
他感覺身為哥哥以及弟妹實際上的前夫和法律上的現任丈夫,為了這個家庭的和諧,很有必要助攻一下。
“晴子你還不知道?”
“你乾的那些無恥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青山晴子眼中滿是厭惡。
“不是這個。”青山宗正知道她在說什麼,糾正道“我說的是我跟秀信商量好,以後就把你交給他照顧的事,他對你愛慕已久,同意了啊!”
“你……你說什麼?”青山晴子聞言頓時呆立當場,腦海中一片空白。
秀信愛慕我已久?
青山宗正繼續幫自己弟弟攻略自己老婆,“秀信愛你啊,晴子……”
“住嘴!彆說了!滾!”青山晴子猛然打斷青山宗正的話,哐當一聲關上門,倚著門呼吸急促,腦海中浮現和青山秀信相處的種種,心跳加速。
秀信怎麼能……
他有未婚妻的啊!
而且自己可是他嫂子啊!他怎麼能對自己有想法?他怎麼能這樣呢?
更讓青山晴子覺得荒唐的是青山宗正居然要成全自己和秀信,自己可是他妻子,而秀信是他弟弟啊……
這個世界太瘋狂。
“太離譜了,肯定是那個家夥胡言亂語,對,是這樣,就是這樣。”
青山晴子喃喃自語的說服自己。
“晴子!快開門啊!弟妹!我是來找秀信的,他在不在家?弟妹!”
青山宗正在外麵哐哐砸門。
“滾!不在!”青山晴子聽見弟妹兩個字就麵紅耳赤,羞憤欲絕,特彆這兩個字還是從她丈夫嘴裡喊出來。
還真是……夠羞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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