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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就聽見廚房有動靜,往裡麵看了一眼,嫂子正在做早餐,秀發挽在腦後,隻能看見一道妙曼的背影。
“秀信要再等等哦,馬上就可以吃了。”青山晴子聽見動靜,回眸一笑說道,雖然眼睛還有點腫,但至少能笑出來,說明情緒已經調整好了。
青山秀信笑著點了點頭,“嗯。”
吃完早餐,他拖著嫂子去街上逛了一天,給她買了不少衣服,順便挑了一瓶紅酒,作為送給嶽父的禮物。
晚上,留下大嫂獨自在家。
他帶著禮物前往淺井家做客。
“來了。”這次給他開門的是大舅哥淺井澤喜,相比以往的無視,今天顯然熱情了很多,雖然依舊繃著臉。
嗬,這年輕人還有點傲嬌呢。
“大哥。”青山秀信微微鞠躬,然後將禮物遞上,“給伯父帶了瓶酒。”
“嗯,進來吧,自己換鞋。”淺井澤喜接過紅酒,轉身就往屋裡走去。
青山秀信換好鞋後跟了進去,走到沙發前對淺井雄彥鞠躬,“伯父。”
“嗯,坐。”淺井雄彥點點頭,眼睛一直盯著電視,正在看晚間新聞。
青山秀信緊挨著淺井綾坐下,沒出聲打擾,也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淺井綾看著自己父親,大哥,未婚夫都像被電視施了法似的,感覺有些滑稽,撇撇嘴,繼續塗著指甲油。
看完新聞後,淺井雄彥歎了口氣說道“大環境不容樂觀啊,本以為隻是陣痛,但是現在看來這經濟一時半會兒不僅好不起來,反而還要越來越差,今年怕是以後最好的一年。”
雖然新聞裡全是好消息,但他們結合自己知道的事再來看,就能看出那些數據全是粉飾,情況不容樂觀。
青山秀信要是沒記錯,今年還真就是今後十年裡最好的一年,經濟下行從今年才剛剛開始,現在日本人大驚小怪的,以後就習慣了,躺平了。
不過這跟他沒啥關係,底層鬼子受苦受難,也影響不了他大魚大肉。
再苦也不能苦他這種官老爺。
“以後治安怕是會越來越差。”淺井雄彥又深感其憂的重重歎了口氣。
按理來說是這樣,但其實到後麵治安反而越來越好了,一是因為科技發展,二是大部分日本人都躺平了。
青山秀信雖然知道,但卻不能把這說出來,讚同道“是啊,以後我們警方的壓力會越來越大,所以伯父要保重身體,才能更好服務國民。”
“好了,你彆拍馬屁了,幫我塗下腳趾甲。”淺井綾用腳蹬了蹬他。
“我這是真關心伯父。”青山秀信接住她丟過來的指甲油,捉住她一隻白嫩無暇的小腳放在腿上塗了起來。
淺井綾晚上剛練過瑜伽,還穿著瑜伽褲,身體曲線展露無疑,從他此時視角看去,飽滿的戶型儘收眼底。
淺井雄彥皺了皺眉頭,“一個警察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做什麼。”
“我又不用出現場。”淺井綾不以為意,她對自己的形象是很在意的。
淺井雄彥又說道“那你是自己沒長手嗎?秀信是來家裡做客的!”
既然認了這個女婿,當然是想經營好感情,不能任女兒這麼欺負他。
“沒事伯父,我都早已經習慣照顧綾了。”青山秀信溫和一笑說道。
淺井綾頓時瞪大美眸,平時都是你欺負我好吧,但卻根本不敢反駁。
隻能任由那個混蛋,利用自己把他塑造成了一個寵妻的好丈夫形象。
吃完晚飯後,青山秀信被淺井雄彥叫到了書房,“秀信啊,都是一家人我就不繞圈子了,有件事我希望你找個人去做,是找個人,不是讓你自己去做,找個有能力信得過的人。”
這件事他原本是想讓青山秀信去做的,但後來對方成了他女婿,那就當然不能再讓他去乾這種冒險的事。
他一直在物色新的合適的人選。
但因為時間太短,暫時都沒有特彆如意的,可是又不能再拖下去了。
所以才想讓青山秀信找人去做。
畢竟據他所知,青山秀信手底下還是有幾個辦事,也能信任的好手。
“伯父您說吧,無論是什麼事秀信都一定辦妥。”青山秀信承諾道。
淺井雄彥臉色一肅,看著他再次強調道“不是讓你去做,是找人。”
“嗨!”青山秀信彎腰鞠躬。
淺井雄彥還是不放心,沉吟片刻說道“算了,你直接安排一個有能力信得過的人給我,我讓他去做。”
這事兒就不讓女婿牽連進去了。
“嗨!”青山秀信雖然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但嶽父大人既然一副不讓自己知道是為自己好的表現,那就沒必要追根問底,“伯父,藤本良一怎麼樣?以前在新宿署乾過段時間。”
藤本良一特彆渴望進步,有能為淺井雄彥辦事的機會,無論是辦什麼事他肯定都會同意,並且把辦妥帖。
“你要是覺得他可信可用就讓他明天來找我。”淺井雄彥淡然說道。
青山秀信再度應道“嗨!”
他感受到了對方對自己的信任。
“走吧,下去吧。”淺井雄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走出了書房。
青山秀信緊隨其後跟上。
又坐了一會兒便提出告辭,“時間不早了,伯父伯母,大哥,我就不打擾伱們休息,改天再上門拜訪。”
話音落下,鞠了一躬準備離開。
“綾,你送送。”淺井雄彥說道。
淺井綾起身把青山秀信送出門。
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他不想回家打擾嫂子休息,給野原伊人打了個電話,讓她安排中山姐妹今晚侍寢。
正如劉備所言。
他二弟天下無敵,非一人能敵。
“青山先生。”野原太太站在門口相迎,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黑絲吊帶睡裙,露出兩條大白腿,在門口燈光的映照下,隱約可見誘人的酮體。
青山秀信上前,一把摟著他進屋躺在沙發上,“中山姐妹還沒到嗎?”
“已經在路上了,讓人家先服侍一下您。”野原太太眨眨眼睛,流露出一抹嬌羞和嫵媚,趴在他身上的嬌軀像蛇一樣扭動著緩緩下滑,同時手已經靈活的解開了青山秀信的皮帶。
即將親手釋放出一頭猛獸。
院門和房門都沒關,如果有人路過的話一探頭就能看到裡麵的景色。
中山姐妹進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讓她們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的畫麵。
“青山先生,野原社長晚上好。”
姐妹倆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
青山秀信在百忙之中抽空看了她們一眼,姐姐穿著t恤和牛仔褲,妹妹穿著吊帶裙和黑絲,都各有風情。
“過來。”
“嗨!”兩人丟下挎包,對視一眼後麵帶羞澀的緩緩走向了青山秀信。
青山秀信和野原太太,中山姐妹就她們對自己的個人印象進行了深入探討,雖然人多嘴雜,但卻都異口同深的表示很喜歡他,愛得難以自拔。
他還讓中山姐妹多幫他照顧下內田有紀,彆讓其受欺負,為此給了好幾個億的感謝費,把他都給掏空了。
……………………………
6月30號,周一,天氣晴。
今天是野田出庭的日子。
早上的第一場庭審就是綾瀨美智被殺案,青山秀信沒去上班,吃完早餐後他特意前往東京地方法院旁聽。
在法院門口遇到了淺野宏文。
“淺野次長,很巧啊,沒想到在這也能遇到你。”青山秀信打招呼。
淺野宏文看見他出現在這裡也很意外,但很快又想通了,肯定是青山秀信不放心,所以才到現場來盯著。
這樣也好,等野田當庭翻供指責你刑訊逼供時一定會給你個大驚喜。
想到那個畫麵,淺野宏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很快又消失,臉色冷淡的說了句“青山警部,是很巧。”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戲了。
青山秀信,任你魔高一尺,但我卻道高一丈,天道輪回,邪不勝正!
“我記得淺野次長好像不認同野田是凶手這個結果,怎麼也會來旁聽這個案子?”青山秀信故作好奇道。
淺野宏文為了防止青山秀信產生懷疑,便冷冷的說道“正是因為我不認同這個結果,所以才來旁聽,倒是沒想到青山警部也會來,是不放心野田會亂說話,所以來震懾他嗎?”
“哈哈哈哈,淺野次長,你可真會說笑,搞到好像我是什麼被收買製造冤假錯案的貪官汙吏一樣。”青山秀信哈哈一笑,然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啊!”
“哼!”淺野宏文冷哼一聲,現在你還笑得出來,看你等會兒怎麼笑。
隨即便不再理會青山秀信。
轉身沿著台階向法院大門走去。
青山秀信看著他的背影露出個耐人尋味的笑容,笑嗬嗬的跟了上去。
走進法庭,他發現旁聽席基本上都坐滿了,有不少是記者,估計都是淺野宏文和鈴木純子特意邀請來的。
這倒是省了他的功夫,不過他也已經給蒼井原一打好招呼了,到時候朝日新聞社一定要大肆報道這件事。
上午9點過,所有工作人員依次到位,青山秀信也是第一次見到了鈴木純子,沒想到這妞長得那麼好看。
一張可愛的童顏,修身的西服下卻有一對頗具規模的良心,西褲被豐滿的臀兒繃緊,在坐下那一瞬間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看見小褲褲的痕跡。
日本檢察官沒有專門的法袍,出庭時隻會在西服胸口彆上一枚徽章。
倒是讓青山秀信有些遺憾,畢竟少了一種製服,那就少了一種樂趣。
女人對男人的目光都很敏感。
鈴木純子扭頭看向青山秀信。
青山秀信微微一笑,揮了揮手。
鈴木純子俏臉一寒,回過頭去。
當法官出場時,青山秀信剛剛少了一種製服的遺憾頓時就被彌補了。
這審判長大人也是風韻猶存啊!
烏黑的秀發盤在腦後,瓜子臉冷峻深沉,寬大的黑色法袍也無法掩蓋上半身傲人的曲線,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嫵媚但卻又高冷的氣息。
目測三十來歲,熟透了的年紀。
日本對於較重大的刑事案件,地方法院會由三名法官一起審理,其中一人擔任審判長,另外兩人則輔助。
三十多歲的審判長,而且還是個女人,何其難得?這如果不是她上麵有人使勁,那就是她後麵有人使勁。
“砰!”
法錘落下,全場噤聲。
“1992年6月18日,港區南麻布三丁目入室搶劫殺人案現在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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