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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信被特搜部的人帶走調查。
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遍整個東京上層政治圈,但很多圍繞在其身邊的高級政客卻都無動於衷,閉門不出。
因為在倒黑澤派動手那一刻就已經通知了他們,打擊範圍僅顯於黑澤信和其親信心腹,不會擴大打擊麵。
而這些人也很清楚,既然特搜部直接抓人,就說明掌握了黑澤信的事實證據,並且背後有人在推動此事。
在這個關頭誰也不想引火燒身。
畢竟黑澤信倒了,隻要他們手裡的權力還在,那誰都需要拉攏他們。
所以沒必要急吼吼的跳出來。
原生平二作為黑澤信當之無愧的第一心腹,特搜部自然不會放過他。
可等負責抓捕的檢察官趕到其住所時發現已經人去樓空,還以為是這家夥此前得到什麼風聲逃之夭夭了。
晚上十點,青山秀信一家從淺井家離開,把弟弟和老婆送回家後,青山宗正連夜趕回琦玉縣,臨走前囑咐青山秀信好好照顧喝醉的青山晴子。
“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家夥啊。”
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尾燈,青山秀信搖搖頭,扶著醉酒的大嫂進屋。
大嫂今晚好像心情不太好。
所以喝得有點多。
“大嫂慢點,小心台階。”青山秀信扶著她上樓,打算把她送回房間。
青山晴子很不安分,在青山秀信懷裡亂動,“我……我沒醉,沒醉。”
青山秀信怕從樓梯上摔下去,乾脆是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往樓上走。
大嫂一米五五的身高,整個人小小的一隻,她身上最重的估計就是那對32d了,抱在懷裡不費絲毫力氣。
進了臥室後青山秀信輕輕把她放在床上,為她脫了木屐和足袋,兩隻腳潔白如玉,盈盈一握,小巧玲瓏。
“水……我要喝水,喝水嘛~”
青山晴子在床上滾來滾去說道。
“我馬上去給你倒。”青山秀信歎了口氣,又急急忙忙的去樓下倒水。
等他再回到臥室時,眼前的畫麵讓他怔住了,隻見大嫂發鬢散亂的躺在床上胡亂撕扯身上的和服,胸襟已經微微敞開,大大的良心呼之欲出。
“大嫂,你趕緊彆扯了。”青山秀信咽了口唾沫,上前將她的手拿開。
“脫,我熱,我很熱嘛。”青山晴子又哭又鬨,就是要脫身上的衣服。
青山秀信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先喝水,喝點水再說。”
他把水杯遞到大嫂唇邊,她下意識喝了起來,但許多水順著嘴角滑落到脖子上,然後又沿著脖頸一直流到衣襟裡,很快領口處就打濕了一片。
“我好熱啊,我要脫衣服,秀信我好熱嘛,我……我快要熱死了。”
剛喝完水她又鬨著要脫衣服。
青山秀信發現大嫂額頭的確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六月份的東京穿密不透風的和服確實挺熱的,又見其半天都脫不下來,一咬牙乾脆動手幫她。
“大嫂你彆亂動,我給你脫。”
“嘻嘻秀信,你……你脫,等等你怎麼有兩張臉?”青山晴子眼神迷離的望著他,抬起手去掐他的臉蛋。
青山秀信心跳加速,手有些顫抖的宛如剝橘子一樣,緩緩將和服從大嫂身上剝離,白嫩無暇的嬌軀緩緩展露在眼前,讓他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特彆是大嫂喝醉後眼神迷離,巴掌大小的俏臉白裡透紅,神態誘人。
他將隻穿著貼身衣物的大嫂塞進被子裡,接著迅速關上門逃離現場。
“呼——”
站在門外青山秀信吐出口氣。
大嫂,你是真要命啊!
他現在火氣很大,需要找個人發泄一下,原生平二就是不錯的對象。
…………………………
神奈川縣,一片遠離居住區的荒地裡,平常這裡人跡罕至,此時卻停了好幾輛車,都開著燈,人影幢幢。
西裝革履的原生平二被捆住手腳丟在地上,旁邊已經挖好一個大坑。
伴隨著一束車燈穿透夜幕,一輛銀灰色的豐田卡羅拉緩緩開了過來。
山川一城連忙拖著胖胖的身體前去彎腰開門,“青山先生,您來了。”
青山秀信下車,衝著地上的原生平二張開雙手哈哈大笑著說道“水源先生,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吧。”
“青山秀信!是伱!八嘎!你這個混蛋瘋了嗎!你怎麼敢綁架我!”
看見青山秀信,原生平二仰頭破口大罵,目赤欲裂,臉上儘顯陰狠。
“嘖嘖嘖,很生氣呢。”青山秀信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容搖了搖頭,隨後從懷裡拿出煙,抖出一根含在嘴裡。
山川一城連忙拿出火給他點上。
青山秀信深深吸了一口,然後走過去蹲在原生平二麵前,對著他的臉吐了口煙霧,“我就綁架你怎麼了?”
“咳咳!咳咳咳咳!”原生平二被嗆得直咳嗽,惡狠狠的說道“黑澤先生不會放過你的,你現在把我放了我還能為你求情,否……啊!!!”
他突然猛地發出一聲慘叫,因為青山秀信直接把煙頭摁在了他臉上。
滋滋滋,表皮發出一陣焦香。
“黑澤先生?”青山秀信不屑的嗤笑一聲,丟了熄滅的煙頭,揪著原生平二的頭發說道“那個老家夥已經自身難保了,他不放過我?他拿什麼不放過我,最好祈禱我能放過他!畢竟我可沒有不欺負老人的覺悟啊。”
“你……你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原生平二聞言,突然忘記了疼痛,狐疑惶恐的看著青山秀信。
青山秀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字麵意思,那個老東西已經被特搜部帶走了,哦對了,他本來還要過一段時間才完蛋的,但是我把照片交給了彥川家的人,推了一把。”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是在騙我!”原生平二不敢置信,搖著頭喃喃自語,“假的,假的,你騙我。”
“嘖嘖嘖,事到如今,還要自欺欺人嗎?”青山秀信把小人得誌的嘴臉展現的淋漓儘致,起身一腳踩在他頭上,“他要沒出事,我他媽現在巴結你還來不及呢,豈敢這麼對你?”
原生平二臉色煞白,的確,青山秀信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證明一切。
得知黑澤信出事後,原本還自信有底氣能保命的他瞬間慌了,臉貼著地哀求青山秀信,“青山君,我們之間無冤無仇,我甚至連你手指頭都沒碰一根,你又何必對我趕儘殺絕,隻要你放了我,我願意把錢都給你!”
“你是沒碰我手指頭,但你把我的尊嚴踩碎了碾在腳底踐踏!你沒弄死我,那我就弄死你!”青山秀信突然麵目猙獰的咆哮道,一腳把原生平二踹進挖好的坑裡,然後站在坑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白天你讓我趴在地上,現在我他媽讓你趴在地底!”
話音落下,他伸出手招了招。
山川一城立刻遞給他一把鐵鍬。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原生平二大驚失色,在強烈求生**的趨勢之下,他掙脫了手上的紮帶,驚慌失措的跳起來抓住坑邊就想往上爬。
“我去你媽的!給我躺下!”眼看對方就要爬上來時,青山秀信雙手持鐵鍬重重的往下一拍,原生平二當即被打得頭破血流狠狠的摔進了坑底。
然後青山秀信往裡麵鏟了幾鍬土就把鐵鍬丟給了山川一城,“填上。”
這種體力活他可不想乾,而且他雖然幾把硬,但是心軟,下不去手。
“嗨!”山川一城接過鐵鍬,立刻親自帶著自己的小弟們往坑裡填土。
“不要!青山君,青山君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我知道很多人的秘密,我活著很有用的,我能幫你,能幫你的!”
原生平二淚流滿麵,滿腔絕望的大吼著,他不斷往上爬,又不斷被砸下來,直到再也沒有力氣站直為止。
眼看著身上的土越埋越多,他內心的恐懼也就越來越深,嗓子都已經喊得嘶啞,心底充滿了悔恨和不甘。
青山秀信回到了車上抽煙,對坑裡傳來的求饒聲充耳不聞,隨手放了首曲子,閉上眼睛傾聽起來,跟著節奏輕哼著搖頭晃腦,手指虛空彈琴。
通過這次照片風波,他學會了一個道理,在實力不夠時,不能手賤。
如果他真的要了原生平二口中所謂的那些秘密,不知道後麵還會因此而惹出多少麻煩,所以他選擇不要。
他隻要原生平二的命就足矣。
不知過了多久,大汗淋漓的山川一城喘著粗氣跑到車邊,斷斷續續的說道“青山先生,搞……搞定了。”
對於一個胖子來說,今晚這已經是他成年以後做過最劇烈的運動了。
“辛苦了,把痕跡處理乾淨。”
青山秀信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遠處已經被填平的大坑,淡淡的說道。
“嗨!”山川一城鞠躬應道。
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啟動車輛,一腳油門踩下揚長而去。
“青山先生慢走!”
山川一城一直等車尾燈都看不見後才直起身子,將鐵鍬隨手扔給身後的手下,“指紋擦乾淨,然後燒掉。”
“嗨!”
同一時間,東京港區一間豪華公寓內,眾議院議員仁平大郎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聊勝於無的夜景打電話。
“上次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儘快,事成之後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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