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端著水盆走進房裡時。
莫漓正彎曲著纖腰收拾著床榻。
看到秦夜進來，就讓他將水盆放在邊上。
坐了一天牛車。
她泡個腳，就準備休息了。
她坐在床榻邊。
抬起一條長腿，正要脫掉鞋子。
秦夜順手抓住了。
莫漓身軀一僵，不自然的掙紮下：“我、我自己來就好。”
秦夜握著她的腿：“還是我來吧，今天辛苦你了。”
莫漓抿了抿唇邊。
臉頰爬上了一絲紅霞。
秦夜手上的動作，已經將裙子褪至膝間。
慢慢露出曲線誘人，潤滑如水的小腿。
脫掉莫漓的鞋子。
褪去鞋襪後。
露出的是一雙完美無瑕的雙腳。
腳趾斂齊。
足型柔雅。
雪白滑潤。
青筋脈都依稀可見，五蠶樣的秀氣趾格外誘人。
就連指甲蓋都是淡淡的粉紅色。
莫漓看著他。
臉上一片靨紅，流輝閃爍。
原本想抗拒。
可到最後，也任由他在水中撫摸。
“等下你也給我洗，好不好？”
秦夜忽然抬起頭，嬉笑著問道。
“嗯！”
莫漓腦袋正熱乎。
幾乎想都沒想就應了一聲。
秦夜聞言。
高興把玩著
水溫降得差不多了。
他才下樓提了一壺熱水，直接倒在了裡麵。
莫漓未施半點黛的臉蛋掛上半邊紅暈，娥眉蹙在一起。
要給他洗腳了！
她咬著下唇。
半天都沒有動作。
有點略顯緊張。
秦夜的鞋子都已經脫掉了。
著急的催促了一聲。
莫漓這才緩慢的蹲下嬌身。
那嬌美的身段，立馬彎成了一段曲線，令人悅目。
莫漓看著那雙腳，眸子染上了嬌羞的神色。
猶豫的片刻。
這才伸出素手抓住，將他的雙腳放入了眼前這盆清水中。
水溫正好，恰逢睡意湧來，一時間，秦夜竟沉醉其中。
“小夜……”
莫漓的素手，細心的清洗每一個位置。
雖然是第一次給彆人洗腳。
動作卻溫柔到了極致。
秦夜正享受著。
聽到聲音。
看著蹲在身下的莫漓，可以清楚的看到白皙的脖頸與精致的鎖骨。
鎖骨上還泛著淡淡的緋紅。
空氣中還飄有一股花香，混著少女獨有的體香。
秦夜鼻翼輕抖，疑惑：“嗯？”
“沒什麼……”
莫漓輕聲回應。
秦夜：“額！”
莫漓漸漸的失去了那一絲緊張，嘴角掛起一抹淺笑。
能讓她屈尊蹲下，估計她永遠都忘不了今晚，
很快。
莫漓手酸了，水溫也涼了，秦夜還沒有完事。
她抬頭看著他一臉享受，又忍了一會兒。
可過了片刻。
她不乾了。
秦夜好笑的說：“好歹給我洗完啊，怎麼能臨陣逃脫呢？”
莫漓坐在床榻邊，巾布擦拭著雙手，回應道：“自己洗吧，哪有泡這麼久的。”
秦夜聞言，坐在凳子上把雙腳伸給她：“給我擦擦總可以吧？”
“得寸進尺！”
莫漓瞪了他一眼，雖有不滿，卻還是擦拭一下。
甚至將其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用平常他按自己的腳動作，去按他的腳。
手法上頗有幾分醫學。
瞧著莫漓溫柔的手法。
秦夜靜靜的盯著她臉頰。
片刻。
他忽然起身抓住她的手。
在她的一聲驚呼聲中，一下子壓在了上去。
“小、小夜。”
兩人四目相對，隻餘濃重的呼吸。
“嗯！”
如同心有靈犀般，相視片刻，四唇緊貼。
不一會兒。
房間裡。
隻剩下啼哭似的音符。
夾著嗚咽似的哀——
鳴音……
……
……
秦夜醒來時，外麵的天已經亮了。
被窩裡空蕩蕩的。
隻剩下一片餘香。
莫漓已經起來。
正坐在木凳上，把玩著那把三尺銀針。
臉上充斥著清冷之色。
見到秦夜睡來。
她隨手便收了起來。
那份清冷上多了幾分溫柔。
她理了理額前的青絲，唇動：“醒了？”
秦夜滿臉笑意的盯著她，沒說話。
這讓莫漓很不自然。
“乾嘛老盯著我。”
秦夜想了片刻，認真道：“現在的莫漓仙子和昨晚的莫漓，差距還真大。”
莫漓難得地一羞，連忙換個話題：“外、外麵很吵，似乎在討論什麼事情。”
秦夜點了點頭，想到了昨晚他聽到的拋繡球。
於是便和莫漓說一下。
看看熱鬨去。
莫漓倒也沒什麼意見。
於是吃過飯。
兩人就離開了客棧，
走在街上。
莫漓主動靠近秦夜。
幾乎和他貼近走路。
目光也幾乎都在他身上。
大街上比昨天熱鬨。
很多人聽到拋繡球的事，都跟著看熱鬨。
畢竟縣丞的女兒。
此事似乎驚動了整個縣。
秦夜帶著莫漓跟著人群走。
到了地方。
已經是人山人海。
周圍有很多官差維護秩序。
秦夜緊緊拉著莫漓，也沒往前擠。
倒是一些地痞流氓，不要命地往前衝。
也不知道是為了一百兩，還是楊小姐。
秦夜看得直皺眉頭。
這女人的繡球要是被這群人搶到了，那就有意思了。
也不知道縣丞會不會同意。
秦夜順著人頭往前看。
秀樓上，張燈結彩，二樓拋繡球的位置，站了一排的丫鬟。
還沒有開始，秦夜等了一會兒才知道。
原來要等到下午申時。
秦夜無語。
那時間還早著呢。
他可不想在這浪費時間。
於是準備先去北城門，辦好大豆的生意，再回來看繡球的事。
莫漓站在人群中，也不習慣。
聽到離開。
直接點點頭。
脫離了人群。
她的手依舊被牽著。
瞧著秦夜的側臉。
莫漓目光流轉，蕩起一絲溫柔，心思似乎一直在他身上。
她又摸了摸小腹，裡麵都是他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有。
秦夜無意回頭時，這姑娘又快速彆開頭，神色閃過一絲慌亂。
等了一會兒。
秦夜沒注意到她的神色。
莫漓眸子才撇過去，就這麼看著他，也感覺很安心。
手上從被牽著的動作，漸漸變成十指相扣。
秦夜突然回頭：“你的脈搏跳得好快，想什麼呢？”
莫漓眸子閃動，搖一搖頭：“沒有。”
說著又掙紮了下，小聲道：“鬆開吧，這裡是街上。”
秦夜鬆開了她。
莫漓說得沒錯，這街上根本沒有牽手夫妻。
畢竟對於古人來說，是有傷風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