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兄妹倆不害怕。
那男人有些詫異。
夏小軟哼道:“明明是我夫君射中的,你這個人怎這樣子。”
麵對一個小姑娘的指責,那男子不屑地說:“怎麼?一個男人還要妹妹出頭嗎?”
“我才不是夫君的妹妹呢,我是夫君的娘子。”
夏小軟聞言真生氣了,惡狠狠地盯著他。
隻是沒什麼殺傷力,這小巧玲瓏的生氣模樣,反而讓人覺得有幾分萌凶。
那男子有些意外。
這麼小的娘子。
滿十◎六了嘛!
雖然秦法沒有什麼規定。
可要是不滿。
要從道德上譴責他的。
秦夜看他看自己的眼睛就覺得不對勁兒。
還好。
這貨沒把小豆芽當作自己的女兒。
秦夜咳嗽一聲,說道:“你這人,是準備不講理了?”
“我不講理?你說是你射中的,誰看到了?”
那男子問道。
“我看到了!”夏小軟說
那男子笑了:“你們一起的,當然是幫他說話。”
“你……”夏小軟氣道。
秦夜將小姑娘拉過來,一隻兔子,以他現在的身價倒也不在乎。
隻是事情出在問題上,如果不解決,放在心裡還真不舒服。
既然對方不講理,那他也不需要講理了。
兔子離他最近。
秦夜上前幾步,直接提在手上,帶著夏小軟轉身就走。
那男子頓時急了:“你給我放下,你這是搶東西。”
“知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闖家村的獵人,張闖!”
“闖家村知道嗎?你那個村的,敢不敢說上來?”
秦夜也不藏著,直接說道:“夜橋村,秦夜。”
說話間也沒有回頭。
而是徑直離開。
那男子已經錯愕在原地,也沒上前攔。
秦夜的名字他聽說過。
在這片是有名的富人。
最關鍵還是一個有爵位的人。
他一個小百姓。
惹不起。
“啪!”
他狠狠甩自己一巴掌,還不忘對自己吐槽一句:“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他!”
這邊。
夏小軟跟在秦夜旁邊,剛剛男子打自己一巴掌。
她也看到了。
不由地抓了抓腮幫子,懷疑這男子是不是有病啊。
秦夜也瞧見了。
自然是明白怎麼回事。
自己的名聲在這一片也不低了。
一般有些無賴是不敢輕易招惹的。
加上控製了這一片的食鹽問題。
要知道,粗鹽的價格已經二十五文一兩。
很多百姓已經望塵莫及。
可又不得不吃。
畢竟。
人的身體是離不開帶鹽的食物。
而醬油作為有鹽的食物。
以一個廉價的價格問世。
可以說,給百姓家中省了不少錢。
光是這一個行為,都能讓那些村霸不敢和他大聲說話。
更何況還有一個爵位。
秦夜感覺名聲要是高了,走到哪裡,都順暢。
夏小軟砍了幾根細枝條,將兔子綁起來。
提在手上。
剛才的事情絲毫沒影響他們的心情。
兩人繼續往前走。
中間又遇到一名獵人,是皮皮村的。
他打了不少東西。
似乎也認識秦夜,上來就送了一隻野雞。
秦夜連忙擺手:“客氣了,君子不奪人所愛。”
“我和小軟隻是想在這深林轉轉,打獵隻是順便的。”
獵人點點頭,好心提醒道:“再往前麵走一段距離,會有一個小水潭,那裡獵物不少。”
“當然,也有些危險,你們要是不準備狩獵,最好彆去。”
“多謝提醒。”秦夜點點頭,隨後又問了一句:“不知你對這片森林了解嗎?到底有多大?”
獵人搖一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雖然我做了幾十年的獵人,但從來沒敢深入過裡麵,隻清楚我們現在的位置,也隻是森林的邊緣。”
秦夜和夏小軟詫然。
兩人走了已經有小半個時辰。
居然還在外圍。
與這名獵人告彆,秦夜就準備帶著夏小軟回去了。
再往前麵走有些危險,秦夜沒必要帶著小豆芽冒險。
獵人都不敢輕易踏進,他這個沒係統的男子,也沒畢竟折騰自己。
路上,兩人又砍了些樹枝,準備拿回去當柴火。
這小姑娘力氣大,一會兒就完事了。
一人背了一捆。
就這麼往回走。
夏小軟跟在旁邊,心裡美滋滋的。
有夫君陪著,乾什麼活她都不嫌累。
手上還提了個兔子。
她高興的說:“夫君,今晚咱們加餐好不好呀?”
秦夜笑著回應:“兔兔那麼可愛,咱們紅燒吧。”
夏小軟和秦夜待得久了,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嗯嗯的點頭,談到吃的,還偷偷咽了下口水。
秦夜:“小貪吃鬼,這幾日我去鎮上,再買些肉,日後咱們就儘量頓頓有肉吃。”
“頓頓吃肉啊。”
夏小軟不敢想,要是頓頓都有肉吃。
日後豈不是隔幾天就能吃到嬌耳了!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再長大點。
秦夜:“是啊,待將你養好,省得再過兩年,咱們出門,你會被彆人當成是我的女兒。”
夏小軟立即羞了一下。
原來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啊。
她再看看自己。
居然被當成未出閣的姑娘。
她明明都已經婚配了。
瞧瞧夫君。
自己好像真有點小了。
雖說是到夫君肩膀,可頭發壓下去,也就到胸口位置。
夏小軟有點不開心。
這段時間吃了那麼多好東西。
居然還沒有長。
不對,是夫君長了,是夫君有太高了。
小姑娘又突然安慰自己。
秦夜瞧著她的表情不斷變化。
好笑的敲了敲她的腦袋。
“彆想這麼多,日後會長的。”
“當然,你要多吃,可彆再省了。”
夏小軟滿臉無辜的摸下腦袋,輕輕笑道:“夫君,我是不是被你敲的,所以才長不高的。”
秦夜立即揪了揪她的耳朵:“瞎說什麼,這可不妨礙你長身體。”
雖然不疼,可夏小軟還是甩了甩腦袋。
可憐巴巴地說:“嗚,我知道啦!”
秦夜彈了下她的腦門,說:“走吧,趕緊趕路,天要黑了。”
夏小軟捂著額頭,乖巧的跟著。
瞧著夫君的側臉,她忍不住說道:“夫君總是欺負我!”
秦夜寵道:“我要是不常常欺負,那多沒意思。”
夏小軟翹翹嘴,嬌聲道:“夫君,壞!”
秦夜笑著問:“然後呢?”
夏小軟一把抱著他,仰著頭,大膽的說:
“好喜歡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