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軟感覺臉上癢癢的。
嘴裡嘻嘻笑著回應:“夫君,不要了!”
秦夜捏著她精致的下巴說:“究竟是要還是不要?”
夏小軟眨著眼睛看著他,目光中帶著羞澀。
她小聲說:“夫君,怕疼。”
秦夜摟著她,笑著說:“果然該好好養養。”
“好吧,咱們睡覺吧!”
夏小軟聞言眨巴眨巴大眼睛,夫君好像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哎。
可是夫君不動,她也隻好乖乖地躺好了。
待在他懷裡。
聽著他的心跳。
很快就安心的睡去。
半夜嘴裡還迷迷糊糊說著夢話:“夫君……”
次日醒來。
夏小軟就精神很好。
因為要陪夫君出門,早早就起來打扮一下。
瞧著銅錢裡的自己。
夏小軟感覺自己臉頰還很小呢。
“以後要好好吃飯!”
小姑娘正這麼叮囑自己,忽然感覺腰上多了一雙手。
下一刻。
小姑娘嘴裡“呀”了一聲。
她自己的目光就忽然抬高了。
秦夜在後麵摟著她的腰,一下就將她抱了起來。
秦夜說:“果然要好好吃飯,輕飄飄的。”
夏小軟害羞地說:“夫君,快放我下來了。”
秦夜嘿嘿一笑,將她放了下來。
不過。
讓她轉了個身。
麵對自己。
不假思索地掐住她的小細腰,
兩隻大手輕輕一使力。
小豆芽就這麼再一次被舉了起來。
高度差不多和秦夜平視。
夏小軟臉熱熱地與他對視,她沒想到夫君這麼壞。
剛剛從後麵。
現在又從前麵來了一下。
“夏小軟小朋友,你也太輕了吧!”
秦夜好笑道。
夏小軟一時間臉羞得厲害:“夫君快放我下來啦!”
小豆芽剛站好,她就反駁道:“夫君,我已經長大了呢,才不小。”
秦夜把她放到跟前。
身高恰好到肩膀位置。
可小姑娘的頭發一壓下去。
也隻到胸前了。
她已過十八,說出去,估計都沒幾個相信的。
想到這個。
這小豆芽整天和自己走在一起,那些不知情況的村民,都是用什麼眼神看待自己的?
秦夜不敢接著想。
夏小軟羞得撞在他懷裡,拱了拱,嗔怪道:“夫君壞。”
秦夜點了點她的小額頭:“日後得多吃一點飯,才能快點長大。”
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小姑娘跟在後麵,捂著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臟。
麵對夫君,她真的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每一次都被欺負得臉頰發燙。
小豆芽有些暈乎。
做飯的時候味道都忘記放了。
眾人就這麼吃了一頓沒有任何味道的早飯。
收拾收拾。
秦夜就準備去鎮上了。
夏小軟回到屋裡準備了三百兩的銀票,以及散錢。
放在懷裡時。
小姑娘就想。
把自己丟了,也不能丟了銀票。
秦夜走前叮囑莫漓看家,這姑娘什麼話也沒說。
隻是點點頭,目送著他們的馬車離開。
旁邊的兩個小布點,還揮了揮手。
出了村子。
夏小軟還在緊緊捂著胸口。
帶這麼多錢出來,她還是第一次,心中可緊張壞了。
總覺得那些路過的人,都盯著自己。
秦夜感覺好笑:“你這樣子,一看就能讓人猜到懷中藏了寶貝。”
夏小軟聞言臉紅了一下,小聲囁嚅道:“夫君,咱們真的要買好幾頭牲畜嗎?”
秦夜點點頭:“這屬於一種投資,牛都是資產,即便咱們以後破產了,這些都可以拿去換錢的,總之,無論怎麼做,都不會再回去那種沒飯吃的日子了。”
夏小軟一歪頭,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
反應過來。
絲毫不影響她拍馬屁:“夫君好厲害!”
“嘭!”
秦夜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殼,問:“聽明白了嗎?”
小豆芽老實的回答:“聽懂了一半兒。”
秦夜:“……”
到了鎮子上。
他們問了人,直接找到了賣牲畜的街區。
放眼望去。
這一條街上,基本上都是牛,馬、驢、狗……
夏小軟下了馬車。
好奇地向四周看去。
居然還有兔子,山雞……
她已經明白。
蕭家鎮的幾個村子,他們打了獵,大部分人都會跑到這裡來賣的。
她正往前走著。
回頭一看。
夫君已經和一個商販談上價格了。
她走過去支棱起耳朵。
一頭牛五十兩銀子。
夫君砍了半天,也隻砍下二兩銀子。
秦夜搖一搖頭,說道:“我再轉轉吧!”
他帶著小姑娘剛走就沒幾步。
這商販趕緊說:“四十六兩,可不能再少了。”
秦夜回頭笑著說:“四十兩,你要誠心賣,我就立即給錢!”
商販搖一搖頭:“你還是再轉轉吧……哎,你等等,四十四兩,這可不能再少了。”
秦夜走了回來,說:“四十四兩可以,不過你要去一趟夜橋村,把牛帶過,到那裡才能領錢,當然,你回來的路費我給你包了,你看如何?”
商販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兩人剛談好。
小豆芽就突然拉住他的衣角扯了扯。
說:“夫君,那個是什麼人啊?身上穿得好奇怪啊!”
秦夜順著小姑娘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有一個身著異裝的男子。
身高馬大,上身穿著為短衣,披著一件獸皮外套,是用花紋雕刻出來的獸圖。
袖子很短。
下身為合襠褲,比較緊身,似乎是一位南國人。
“這個南國人又來了,昨日他把我們街上的馬匹都買走了,今日又來,真是盯著咱們的馬不放了!”
旁邊的商販突然說道。
秦夜好奇地問了一句:“哦?所有的馬?他來了很多次了?”
商販點點頭:“可不是,已經連續有四五天了,買走了九匹馬。”
“而且隻要這裡有馬匹出現,他就會第一時間買下,昨天還和一個人競爭,用高階買下。這不,今天又買了一匹,已經有十匹馬了吧。咱們這馬匹少,要是多了,他估計都買完。”
夏小軟小聲地插了一句:“秦法,不是不能擁有太多馬匹嗎?”
商販嘿嘿一笑:“他是買下來了,但是這馬匹的主人他可以另選,比如對外宣稱是夥計的,名義上不是他的,實際上還是他的。”
“他是南國人,他可以這麼乾,秦法會放寬一點。”
“但咱們是秦人可不行,你和官府玩心眼,官府也不是吃素的……”
夏小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