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彆說,就算做了秦夜的小妾,秦大夫也不虧!”
“那不然,人家有本事,現在都做起生意了。”
“就是,現在基地上都吃他家的什麼油了。”
“那叫醬油,二蛋嬸子,還彆說,怪好吃的,價錢也合理。”
六嬸話音剛落,就有人看到秦夜推著個車子,朝這邊過來。
旁邊跟著劉小小。
吃過他家醬油的都滿臉笑容。
胖嬸第一個招手:“秦大夫回來了,你這隻去隔壁村賣了?”
秦夜還沒開口,一個長得尖酸刻薄的女人,陰陽怪氣地說道:“秦大夫,不是我說你,怎麼把東西都推到隔壁村了?”
“咱們都一個村的,自己村有的人都還沒吃上呢,我剛才去你們家,你家婆娘說沒有了,你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哦,慶嫂啊!”秦夜笑了下,他說:“我們的醬油是有量,每天開蓋多少就賣多少,賣完沒有我也沒辦法的。”
說著嘴角微微一勾:“下一桶出來時,我第一時間給慶嫂留著。”
秦夜都這麼說了。
慶嫂子也不好說啥了。
的確是自己去得太晚。
一旁的六嫂子神秘莫測的盯著他:“秦夜啊,啥時候娶的小妾?”
“小妾?”秦夜微微一怔,想到了家中莫漓。
他說:“六嬸子誤會了,那是小軟的親戚,家中出事了,昨晚投靠我們的……不說了六嬸,我先回去了。”
“哎!”六嬸子應了一聲,秦夜走後,隨後看向旁邊的眾人:“看到沒,秦夜都這麼說了,肯定沒啥關係了。”
“大家要不要說個媒,那小姑娘長得怪水靈嘞,要是便宜彆的村可就可惜了,就是她的一條腿成了問題。”
秦夜還沒到大門口。
就看到夏小軟與莫漓正在院門口搗鼓著什麼東西。
仔細一看,夏小軟似乎正在修理著大門。
上麵被定了四五個木板。
看到秦夜,夏小軟放下手中的東西,唰的一下就跑了過來。
“夫君回來了呀!”
“我來吧!”
說完。
小姑娘從秦夜手中搶過推車,高興地推進了院子裡。
秦夜瞧著門口的莫漓,身上穿著的還是自己的衣服。
臉上有些灰土,遮蓋了原來俏麗的臉頰。
可即便是這樣,整個人站在門口,那凹凸的身材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以及不亢不卑,身上自帶的一股驕傲的氣勢,足以讓人仰望。
“姐姐你好,我叫劉小小,你可以叫我小小。”
劉小小向她輕揮白膩膩的小手,有些靦腆的笑了起來。
莫漓麵色淡然地向她微一點頭,目光又落在秦夜身上。
見男人盯著自己,莫漓眉前劇跳一下,自然的彆過頭去。
她清冷道:“這個木門太響了,我和小軟稍微加固了一下,現在變厚了,我感覺好多了。”
“是啊,你倆真能乾!”
“往上麵釘兩個木板,就不響了。”
“有沒有想過,這根本不是木門厚與薄的問題,也不是重量的問題。”
“你們把木門的轉軸位置,搞得緊一點,是不是就不容易被風吹動了呢?”
秦夜摸著下巴,一臉的思索。
莫漓眼瞳輕微一縮,閃過羞澀的目光,倔強中帶著平淡:“我喜歡這樣。”
說完,扶著拐杖往屋裡走去。
劉小小眨著眼睛,感覺這位大姐姐不太喜歡陌生人。
而且已經瘸了一條腿,可她的身上有種說不上來的令人害怕。
她:“夜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秦夜搖一搖頭:“吃了再回去……”
話音未落。
劉小小連忙搖晃著小腦袋:“我,我吃飽了。”
“吃飽了也少吃點吧。”秦夜嘴角勾起一絲溫柔的笑:“下午我沒什麼事,等一下我跟你一塊兒回去,今天也給你娘親治療下。”
“順便幫你們修理下房子,我雖然乾不太好,但是縫縫補補還是可以的。”
聽到要給娘親治病,又要給自己家修房子,劉小小靦腆的答應。
粉撲撲的小臉蛋,開心極了。
冬天已來,自己家的房子還是破破爛爛。
真怕,娘親染上風寒。
她跟著秦夜進了院子。
夏小軟還是很細心的,飯菜已經準備好。
熱一下就能吃!
如今莫漓已經被人見過,大家就在院子的石桌上吃飯。
每人一碗米粥。
而這米是昨天莫漓做剩的。
秦夜喝出了那股焦味兒。
眉毛微皺。
他問:“剩米還有多少啊?”
夏小軟吃著正香,聽到夫君的話。
她抬起小臉,小嘴蠕動:“還能吃三四頓吧。”
秦夜嘴角一抽。
這莫漓做飯,一頓能做幾天的量。
以後還是彆讓她做飯了。
吃不完!
真吃不完!
聽到三四頓,莫漓一雙美眸閃過一慌,仔細一瞧,清冷的臉還有一抺羞紅。
劉小小在旁邊卻是不停的咽著小口水,香米哎。
她和娘親幾天還不能吃上一頓白米呢。
劉小小小嘴巴巴的,端起粥飲上一口上麵的米湯。
喝了兩口,大眼睛眯了眯。
這白米真香。
怪不得好多人都叫香米呢。
好好吃。
軟和,完全不刮嗓子的。
吃完飯。
秦夜和秦夜說下,帶著一臉滿足的劉小小,前往劉寡婦家。
和平常一樣敲了下院門。
劉寡婦出來開口。
劉小小蹦蹦跳跳的抓住她的手。
和她講述一天發生的事情。
娘倆聊得很是開心。
秦夜在旁邊笑笑不語。
進了屋。
劉小小直接說:“娘親快脫吧,等下夜哥哥還要給我們修房子,彆忙到太晚了,我先去準備東西。”
說完。
小丫頭蹭蹭的跑出去了。
順便關上了門。
修房子,劉寡婦愣住了。
她臉部一紅。
其實她早就想過這個問題,甚至有時候想找鄰居幫忙。
可自己一個寡婦,交際本來就少。
冬天來臨,她正愁著怎麼開口呢。
劉寡婦伸手摸向腰帶,小聲說:“秦夜,又麻煩你了,還要幫我們修房子。”
“劉姨說笑了,我其實也不會怎麼乾,隻會把口子堵上。”
秦夜一笑,坐在旁邊打開藥箱子。
“我還是要感謝你,解了我一個大麻煩”
劉寡婦脫下外衣,輕巧地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