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不是治不好,是根本沒法治。
一般這種在出生的時候,如果及時進行手術,還是能給修長的。
可他已經三十了,先不說這裡有沒有醫療設備。
關鍵。
發育成型,固定死了。
秦夜摸下額頭,王木這個樣子。
彆說縣裡的大夫,就是整個王朝的大夫都沒辦法。
他們開的藥草隻是安慰,甚至隻為賺點錢財。
月娘嫂子,估計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吧。
哎!
秦夜微微歎息,沒想到,身為穿越者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王木本就臉紅的脹痛,他不是沒見過彆人的兄弟。
與其對比,從心底有一種自卑感。
可心中始終抱有著一絲希望。
見秦夜歎息,他的臉色緊張起來:“秦兄弟,如何啊?”
“王大哥,你也彆急,這病的確是急不得,現在的情況吧,隻能慢慢來,縣裡開的藥草可以吃。”
“你趴那,我給你做個針灸,活活血。”
秦夜說著打開藥箱子。
給王木做好針灸,叮囑了幾句便走了。
王月娘將他送到門口,抿了抿嘴,雙手緊緊地握在胸前,小聲問道:“王木,是不是沒救了?”
王月娘不是傻子,秦夜沒開什麼藥方。
雖然全程都在說話,卻沒說過能治,甚至大部分都是安慰的話語。
她低著頭,無助的神情,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秦夜沒有直接點明,隻是樂觀地安慰道:“月娘嫂子,天下醫術百態,我不過是冰山一角。”
“好了嫂子,就送到這吧。”
王月娘點點頭,聽到他的話,眸子又閃過亮光:“那你慢點!”
秦夜離開王月娘的家,心情沒有因為這些事影響。
到了家門口。
大門上著鎖。
敲了半天。
夏小軟才姍姍來遲。
這小豆芽頭發濕露露的,水珠順著後背直流,粉嫩的小臉還掛著未乾的水跡。
衣服沒有係腰帶,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樣子像極了剛洗完澡,還未來得及擦拭。
她對著他甜甜一笑。
“夫……”
話音未落,就被秦夜點了下額頭。
他說:“快去擦乾淨,小心著涼了。”
夏小軟嘻嘻一笑,朝屋裡跑去。
秦夜才發現,這小豆芽鞋子都沒來得及穿鞋子。
光著小腳丫。
他鎖上院門,朝屋裡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水聲,隨後便是莫漓要止步的喊聲。
原來兩個姑娘,正在裡麵擦拭嬌身。
怪不得夏小軟渾身濕漉漉。
他摸了摸鼻子,坐在屋簷下,看著外麵的星空,聽著裡麵的水聲。
他說:“注意一點,彆把地上搞得都是水跡。”
屋裡,夏小軟小聲回應:“我,我會弄乾淨的。”
莫漓又回應:“真是的,你就不能搞個木桶嗎?”
秦夜抱著後腦勺,往台階上一躺:“有盆擦拭就不錯了,我平常都是在外麵衝的。”
莫漓不悅道:“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啊,真是的。”
秦夜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這玩意又貴又大,你看哪一家平民百姓有這個玩意兒?”
屋子裡沉默了,沒有回話。
好半天,莫漓才張開,她聲音清冷:“要不,你將匕首賣了試試?”
秦夜嘴角一抽,否定了她的想法:“嗬嗬,你可千萬彆鬨了,你的東西我現在是一個都不敢動。再說,冒著危險我去買一個木桶,你覺得我是吃撐了嗎?”
“嘎吱!”
門被打開了。
夏小軟抱著幾個水盆,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唯有腳丫是赤裸著,那幾根腳趾有水跡,還有點點粉紅。
她雙頰嫣紅,水眸氤氳,水嫩的臉蛋還掛著水流痕跡。
濕漉漉的發絲散開。
好看極了。
“夫君,我們完事了,我馬上把屋子弄乾淨。”
夏小軟的小臉,對著他甜甜一笑。
秦夜摸下她的頭走進屋裡。
先是聞到一股淡香味。
似乎是女兒香。
然後一腳就踩在了水裡。
低頭一看。
屋子裡被糟蹋的都是水跡。
莫漓半坐在床榻上,如雲似瀑的秀發貼在頸部,看到秦夜進來,臉上蒙上一抹粉紅。
很快。
又恢複了清冷。
沐浴過後的姑娘,身上有著清香。
不過,秦夜也沒多看。
他直接躺在自己床榻上。
今天可累壞了。
賣醬油又看病,真的是閒不住。
這時,夏小軟抱著一個水盆,拿著一個毛巾,蹲在地上擦水。
古代沒有拖把,毛巾擦水是最有效的方法。
她小臉認真極了,櫻粉小嘴還時不時發出:“嘿咻!”
“好了,彆擦了,明天就乾了。”
秦夜製止了她。
他問:“算帳了嗎?今天掙了多少錢?”
夏小軟應了一聲,放下手上的東西,小跑了過來。
她高興道:“我算了,咱們掙了有一兩八十六錢五文,原本一桶四百兩重,剛好賣二兩銀子,但我們吃點,夫君打的時候又多打了,又送點,所以就賣了這麼多。”
“嘻嘻,可是還是好多錢啊,加上我們之前的錢,夫君,咱們的存款已經有三兩四錢七文了。”
“噓!有人!”秦夜敲下她的額頭。
小姑娘疑惑地歪了歪頭。
莫漓彆過身去,月眉微蹩,冷淡地答道:“我沒聽見!”
夏小軟恍然大悟,可是感覺莫漓又不是外人。
可又不能反駁夫君的話,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錢財不外露,更何況是發大財,就怕有人止不住貪念。”
秦夜嘿嘿一笑,捏住小姑娘鼻子,後者抓住他的小手。
如果是平常,小姑娘肯定大氣不敢喘。
但現在的相處,她將嘴巴撅得老高了,大膽地抗議他的行為。
莫漓聽到這,美目猛地跳動了一下,身軀一顫。
開什麼玩笑。
三兩銀子而已。
我會在乎?
如果不是流落在這,本公主光拿銀票就能夠砸死你
她看了下秦夜,見他再笑,頓時粉麵殷紅似血,胸前起伏,這男人在調侃自己。
她輕哼一聲,拉過被子。
睡覺。
也不管頭發是不是濕漉漉的。
秦夜這才看向夏小軟,摸著她的發絲說道:“頭發乾了再睡,不然容易導致身體濕氣重,易風寒……”
“嗯!”夏小軟摸著小鼻子,乖巧地點了點頭。
莫漓:“……”
小豆芽吹滅油燈,爬上床,和秦夜說起悄悄話。
由於頭發濕,也不能躺著,她就半坐著給秦夜揉肩。
一邊小聲說:“夫君,我想買一點好看的布料。”
“莫漓的原衣服不能穿,你的衣服穿出去大家又會說。”
莫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