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秦夜閒著沒事就準備做一個好一點的弓箭。
以後若進深林打獵,這個估計是避免不了用的。
要想確保自身的安全,武器便是重要的一環節。
弓箭要分三個主部分,弓、弦、箭……其中弓與箭以木材為主。
竹子隻是其中之一,秦夜準備先做了弓身,至於弦,明天去縣城的時候買個牛皮筋之類的。
做個複合弓……秦夜有那個想法也沒那個材料與工具。
不過可以嘗試做簡易的。
他找來一個適合做弓箭的竹子,先用刀子消掉上麵的竹結……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弓身也被他削出來了,手感上比第一個好上很多。
果然,東西永遠是越做越熟悉。
夏小軟也沒有閒著,知道他明天去縣城,便提前把白麵給和了出來。
她明天一大早,就蒸點饃出來,上次做的饃還是臨時做的,麵都沒有完全開花,不知道夫君嫌棄沒有。
她偷偷看了一眼正認真忙的秦夜,嘴角傻傻地一笑。
要是一直這樣平安地生活下去,她能幸福死。
很快。
兩碗熱氣騰騰的粥便被夏小軟端到了桌上。
她走出房門,輕輕喊道:“夫君……吃飯了。”
“哎,來了。”
秦夜放下工具,走過去先洗了個手,這才回到屋裡。
看著屋裡的兩碗白米粥,他錯愕一下。
真的是天天喝粥啊。
作為一個現代人,秦夜不由得傷腦筋。
夏小軟卻是滿滿的開心,對她來說,天天吃上白米簡直是活在了夢裡。
捧著大碗,小小地含了一口:那米香,真好喝。
“夫君怎麼不吃啊?”
夏小軟見秦夜不動,不由得疑惑。
“你先吃,我看你吃得香,我的饞貓就上來了”
秦夜笑了笑,卻又感覺無奈。
如果自己沒有見過現代的各種美食,那肯定和她吃的一樣香。
但秦夜沒抱怨,他知道,這已經很知足了。
要想再在桌子上放兩個好菜,自己就應該更加努力一點。
“哦嗯!”
夏小軟似懂非懂地回應了一聲,又小口地喝了起來。
良久。
美滋滋地喝了一碗粥,她高興地收拾著桌麵。
秦夜側去準備好銀針,今晚不免還要為夏小軟治療。
他在準備東西的時候,想到了湯藥。
上一次因為去縣城,買的東西太多,一時間也落下很多。
這次去縣城肯定要帶回的。
等夏小軟再回來時,她在秦夜的示意下,脫去了外套。
有過合歡之後,夏小軟的膽子也比上次大了很多。
即便隻留下紅綾肚兜與褻衣褲子也敢大膽地與他對視。
那雙眼睛盈滿了依賴與羞澀。
“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明天去縣城我給你帶點。”
秦夜在她身上針完銀針後,突然問道。
“沒,沒有。”
夏小軟小聲回應了一聲,她可不希望夫君把錢浪費在自己身上。
秦夜知道這小豆芽的性格,也沒有再追問。
半晌。
等取下銀針後,他笑道:“來,我摸摸骨頭,看看小豆芽的骨骼有沒有長大?”
聽聞,夏小軟臉蛋唰地一下就成水蜜汁了,她害羞地眨眨眼,卻還是聽話地靠了過去。
她像泥潭一樣倒在他懷裡,仰著小臉,問出了從一開始的好奇:“夫……夫君,骨髓是什麼呀?”
聽言,秦夜手把手地教導:“感受到腿上位置了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嚶!”
夏小軟小臉快擠出水了,秦夜才說到十塊位置的時候。
她。
如同泥淤一樣,一動不動。
感覺整個人都要羞澀地散架了。
秦夜也不逗她了,不過他可沒說謊,人的雙下肢就有六十多塊骨骼呢,這是一名大夫的常識。
“好了,早點睡吧。”
秦夜摸摸她的小腦袋,感覺她不行了,也沒再去折騰什麼。
這小身板可受不起。
他過去吹滅蠟燭,然後把她當做抱枕,美美地睡去了。
……
第二天,秦夜起來的時候,夏小軟不僅把飯菜都做好了,就連饅頭都蒸出來了。
捏著白麵的饅頭。
他笑了笑。
這小豆芽真能乾。
簡單的吃過飯,他便在夏小軟的目送下,離開了家。
他一回頭,那嬌小的身影,臉上含著不舍的同時,還不忘抬起小手揮一揮。
對此,秦夜心裡也暖暖的,自己也有人在乎了。
他轉頭看向前方,這次去縣城的目的也很簡單。
除了采購一些生活日常用的東西,順便了解一下這個世界。
記憶裡,原主可是很少出門兒的,加上這個世界的信息傳播不厲害,原主知道的也隻有眼前看到或聽到的事情。
對於縣城,乃至周圍的村子,都是不怎麼了解。
他要去縣城具體看看這個世界缺什麼,又或需要什麼,從這一方麵下手。
進行發家致富。
成為一方富強。
這樣,以後就可以和小豆芽,天天有肉吃了。
秦夜做著春秋大夢的功夫,已經走到了村口。
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因此今日的牛車上隻有兩三個人。
秦夜交了五文錢,便坐了上去。
“喲,秦大夫今日要去縣城做些什麼?”
駕車的劉老頭見到秦夜,模樣還是挺熱情的。
秦夜家裡本身就是有名的大夫家庭,加上這段時間他做的事,劉老頭對他也是頗為滿意。
要不是自己女兒三十多了,並且已為人婦,非要介紹下給他不行。
“也沒啥,去買點布枓,現在一天比一天冷,再不準備些東西,估計都要凍死個人了。”
秦夜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順便給旁邊的人打個招呼。
對此,他們都禮貌地點了點頭。
“哦……我給你介紹一家,奈紅山布……那家的老板娘……哦不對……那家的布料上好的,價格也實惠得很。”
“都做穩了,咱們發車了。”
劉老頭鞭子一動,車子開始慢吞吞地移動。
“哎,彆走的,等等俺,俺還沒上車呢。”
牛車剛開出去沒多遠,後麵就傳來一陣粗獷的聲音。
眾人聞聲看去,來者是一名二十多歲的胖子。
他攜帶了一個包裹,一路的小跑,讓他滿頭大汗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