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你看到祝語嫣了?在哪看到的!”陳陽聽完一愣,追著刀疤問道。
刀疤表示昨天自己沒事,跟振豐去江邊溜達了一圈,就在江邊看到的,“當時振豐哥也看到了,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這穿著打扮跟平時不太一樣,”刀疤微微眯著眼睛,回憶著說道,“平時她穿的跟小孩一樣,那天打扮的挺成人的,長長的黃色呢子大衣,頭上還帶著一頂皮草帽子,穿著皮靴,打扮的相當成熟。”
陳陽端著茶杯默默喝了一口茶,如果刀疤和振豐沒看錯的話,那說明祝語嫣應該還在江城,最起碼也能說明她回到了江城,可她卻一直沒來找自己,這裡麵會不會有其他什麼事?
陳陽一邊琢磨著,一邊微微點點頭,“以後咱們的事情,你們最好不要在她麵前提起,她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懂麼?”
陳陽說完之後,拄著和秦浩峰同時看向了陳陽,刀疤在旁邊,臉上浮現一絲壞笑,“陳老板,我懂!”隨後笑著向陳陽問道,“她是不是傍上了楚老板?”
振豐一句戶說出去,柱子、秦浩峰和勞衫都笑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楚老板追祝語嫣這件事,在這幾人心中那是在確定不過的事了,雖然是這幾個人心裡都明白,但也不能直接這麼問陽哥呀,這你讓陽哥怎麼回答,這不是變相讓陳陽承認,楚老板是自己姐夫麼,哈哈!
“刀疤哥,你這嘴應該上個鎖了,成天沒個把門的!”秦浩峰笑著看著刀疤說道,“你是想親口聽陽哥說,楚老板是他姐夫了?”
刀疤瞬間明白了過來,笑著擺手,表示自己可沒這意思,就是順口問問而已。
柱子在旁邊嘿嘿笑著,“刀疤哥,你成天順口的事可多了,你真應該好好管管你這嘴了。”
“我這嘴咋了?”刀疤一臉的不服,“咱們兄弟之間的事,我可一點都沒往外說,全江城我嘴最嚴!”
“你快拉倒吧!”秦浩峰白了一眼刀疤,伸手一指刀疤坐的位置,“上次你也是坐這個位置,祝語嫣坐旁邊喝茶,咱們仨在這聊天,你當時說啥了?”
“我說啥了?”刀疤撓撓頭,表示自己忘記了。
“說啥了?”柱子把嘴一撇,“老頭she精圖!”
聽到柱子這麼一說,陳陽直接提起了精神,在旁邊假裝一口茶水噴了出去,連忙讓柱子和秦浩峰說說咋回事。秦浩峰在旁邊跟陳陽講述了事情經過,那是去年初冬的事情了,但是陳陽不在家,祝語嫣撿漏回來一副春宮圖,當時大家在一起研究著,不知道怎麼研究研究著就跑題了,跑到了女人到什麼時候不能生孩子問題上了。
刀疤哥那天不知道犯什麼病,開口來了一句,這女人什麼時候不能生孩子自己不知道,但自己知道,男人到什麼時候都有經!
“當時給祝語嫣造了個大紅臉,”說道這裡,秦浩峰嘿嘿一笑,“我還攔了一下刀疤哥,讓他彆瞎說。他來句有史可證,陳老板就撿過一幅畫,畫上一個老人,正在傳授弟子各種姿勢,聽陳老板說叫眾生授經圖!”
“對,對,我想起來了,”刀疤拍著大腿一笑,“當時小峰還糾正我來的,那是唐代”刀疤敲著腦袋想著,“蔣為的伏生授經圖,人家那是傳經授業,跟she經是兩回事。”
“什麼蔣為,”柱子在旁邊拍著桌子笑著,“人家叫王維,你咋不說是孫悅的一生平安呢!”
“哈哈哈!”眾人紛紛仰頭大笑,陳陽在旁邊也跟著笑著,抬頭看看這群人,破案了!
這樣看來,祝語嫣具備了完全條件,原來她是這麼知道,自己手裡有汝窯、伏生授經圖和三秋杯的。刀疤這嘴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往外說,但他這不著調的毛病,唉!
刀疤笑過之後,表示彆管誰的什麼圖,記東西要記重點,“你們就說,重點我記沒記住吧!”
“刀疤哥,”秦浩峰衝刀疤豎起了大拇指,“你這不要臉的勁頭,真是吾輩楷模,你連作者和畫的內容全都記錯了,還有什麼是重點?”
“無論是授經還是she精,重點都在經,我記住了!”刀疤仰著頭,一副不要臉的表情笑著說道。
幾人聽完紛紛笑著,對於刀疤的沒正形,大家自然早都習慣了,陳陽詢問刀疤和振豐見到祝語嫣,沒上去打個招呼?
刀疤搖搖頭,開始自己是打算上去打個招呼的,但振豐拉著自己,說人家是陳老板的師姐,跟咱們又不熟,彆見到女的就往上貼。
“當天她那個打扮,我隻看到一個側臉,還真怕認錯嘍,所以就沒打招呼。”
陳陽聽完點點頭,隨後向幾人招招手,小聲向大家說道,“以後咱們的事,少跟祝語嫣說,尤其是咱們手裡的好東西,千萬彆讓她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找我要,你們說我是給,還是不給!”
秦浩峰等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刀疤在旁邊轉了幾圈眼珠,笑嗬嗬湊近陳陽,“陳老板,你是不是怕她真跟楚老板成了,楚老板掂心你手裡的東西?”
這小子!
陳陽看了刀疤一眼,他這腦回路怎麼跟正常人就不一樣呢?
“你說的對!”
下午,陳陽接到了宋青雲的電話,讓他去自己店裡一趟,陳陽到了宋青雲店裡,發現鐘副會長也在,打個招呼坐下來之後,宋青雲說起了事情經過。
“每年咱們三個城市古董行都要進行一次鬥寶,今年因為拍賣會,所以時間上耽誤了,”鐘副會長坐在旁邊跟宋青雲和陳陽說道,“去年是咱們贏了鬥寶,按照道理,今年他們兩個城市古董行,應該到咱們江城來進行鬥寶。”
“我從京城回來之後,也跟其他兩個城市古董協會商量過,結果他們說今年要換一種方式。”
“換一種方式?”陳陽疑惑的看了一眼鐘副會長,又看看正在喝著茶水的宋青雲。
去年宋青雲剛當上古董協會會長,他們兩個城市就著急要舉行鬥寶,自己當時聽宋青雲這是多少年保存下來的傳統,現在說換就換了?
宋青雲放下了茶杯,跟陳陽說了起來,原因很簡單,通過京城這一場拍賣會,讓他們都知道,平日裡手裡那些不值錢的玩意,其實都有機會賣上大價錢。如果現在要還是跟原先一樣鬥寶,要是輸了,手裡的玩意就可惜了。
“所以說,他們今年不想以鬥寶的方式來進行比試了,”宋青雲微微呼了一口氣,“畢竟大家都不傻,放到拍賣會上就是錢,所以他們想通過另一種方式,來進行比試。”
陳陽聽宋青雲說完,不由冷笑了一聲,這幫人還真是聰明,經過一場拍賣會,他們就看明白了,即便是平時放在手裡不值錢的物件,都能在拍賣會上賣出去高價,現在是覺得這麼輸出去,不合適了。
“他們想換什麼方式?”陳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問道。
“撿漏!”
“噗!”陳陽一口茶水噴了出去,扭頭看向宋青雲,“這幫家夥有病吧?”
“他們這是不想我參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