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浩峰和柱子嘴裡,振豐才知道祝語嫣是陳陽的師姐,振豐停手之後,不由心裡暗暗笑了一下,這麼點的小丫頭,沒想到輩分還挺大,居然是陳陽這門裡的開門大師姐。
事情解決了,振豐說要找找刀疤去,這小子指不定又跑到哪裡鬼混去了,秦浩峰表示萬一馬三一會轉頭帶人找回來怎麼辦?畢竟張張殿楠可是踹過瘸子拐的人物,不能就這麼吃虧吧!
“彆瞎想了,他不會管的!”振豐扭頭嘿嘿一笑,“他踹瘸子拐的時候,才十四五歲。那時候他就是一個不入流的混子,啥都沒有,又不認識瘸子,可不是敢麼!”
“現在你讓他試試,他現在乾這多大的買賣呢,這人一有錢有身份就變了,誰舍得拚命,放心吧,沒事!”
振豐走了,秦浩峰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緊緊皺著眉頭,思考著要是馬三再帶人來自己怎麼解決,不能總給振豐打電話呀!
就像秦浩峰想的一樣,馬三幾人從胡同跑出來之後,朝著振豐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呸,你算個什麼東西,給老子等著!”
“哥,咱們現在咋辦?”
“咋辦,哼!”馬三一手不停的揉著後腰,另一隻手捂著腦袋,“跟我去找生哥去,我就不信,沒人能治的了他了!”
“等會,哥!”一名小弟拉住了馬三,“三哥,咱們要是這副模樣去找生哥,生哥會不會嫌棄咱們給他丟人,反倒揍我們一頓呀!”
“就是,三哥,生哥的脾氣可說不準。”
馬三咬著嘴唇想了想,這兩小弟說的有道理,於是眼珠轉了轉,“走,我有辦法!”
“我告訴你們說,誰都不許洗臉洗手,也不許處理傷口,咱們就這樣去找生哥!”
等到了傍晚,馬三頭上纏著紗布,兩名小弟攙扶著馬三,找到了生哥。此時生哥正和張殿楠坐在夜總會辦公室裡,兩人正在侃大山,就看到馬三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艸,你這乾啥去了,又弄成這b樣了!”生哥一副不爭氣的看著馬三。
“哥,這次不怨我,”馬三哭喪著臉說道,“我替我小弟出頭,結果遇到了隋瘋子,這家夥根本就不講道理,上來就揍我們!”
“哥,你得為我做主呀!”
生哥聽完之後,臉上一冷。張殿楠在旁邊聽到隋振豐的名字,眉毛也皺了起來。隋振豐最近這段時間名字可是太響亮了,這家夥不費吹灰之力,不但乾掉了大軍,還弄沒了張老三,雖然說這件事看起來跟隋振豐沒有關係,但道上的都知道,這事就是隋瘋子在做手腳。
馬三在旁邊跟生哥說著事情經過,張殿楠抽著煙,腦子裡想著隋振豐的事情,本來自己的勢力是不錯,但張殿楠知道,讓自己跟大軍或者張老三中的任何一個團夥拚,自己都沒有必勝的把握,當時聽到隋振豐和這兩團夥鬥起來的時候,自己還曾經笑過,憑隋振豐的本事,怎麼可能鬥過這兩人。
結果沒想到,不但隋振豐贏了,還贏的非常徹底,不顯山不露水,利用大軍和張老三的矛盾,將兩人都滅了。張老三弄死了大軍,金剛又乾掉了張老三,最後隋振豐坐收漁翁之利。
張殿楠知道,憑隋振豐那腦子,絕對想不到這麼好的辦法,都說隋瘋子後麵有高人指點,還有人說這家夥榜上了市委書記女婿,這陣子混的風生水起,成立一個建築公司,什麼都沒乾,就入賬了幾百萬,簡直讓自己羨慕的要死。
“艸,你就沒給他提我麼?”生哥聽完生氣的拍了一下沙發,指著馬三問道。
“生哥,你想想我能不提您的大名麼,”馬三在旁邊揉著腦袋,“我是什麼樣人,你不知道麼?這些年我在外麵確實闖禍不少,沒您在後麵給我撐腰,我敢麼?”
“我指定提你了,我這不提你還好,一提你名字,瘋子他打的更狠了,隋瘋子說了,就是你在他麵前,他都照揍不誤!”馬三捂著臉,“隋瘋子說了,自己現在有大靠山,誰都不怕,誰敢動他,大軍和張老三就是例子。”
“生哥,隋瘋子說了,你要是不想死,就消b停的,要不然他跟你沒完!”
聽到這裡,根生瞬間暴躁了起來,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td,翻天了!帶上家夥,跟我走,我今天不乾死他!”
說著話,根生直接蹲在地上,伸手就去拿藏在沙發底下的五連發。
“等會!”張殿楠起身拉住了根生,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按照道上的話說,隋振豐現在顯然已經是江城市區的大勢力了,可跟從前不一樣了。
“生子,先彆亂來,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
生子回頭看了一眼張殿楠,“楠哥,你放心,這事跟你沒關係,我自己就能解決!”說著話,生子推開了張殿楠,一揮手帶著幾名小弟和馬三等人,出門就上了麵包車。
生子帶著一眾人,開著麵包車,一邊讓人打聽振豐在什麼地方,一邊在江城尋找著。一般情況,混子到了晚上就那麼幾個地方,夜總會,賭局或者經常出入的飯店和洗浴,尤其像振豐這樣的名人,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在哪裡。
可現在的振豐跟以前不一樣了,手裡的活太多了,陳陽將工地交給了自己打理,又把家屬樓也交給了自己,聽說過一個月還要去挖山,振豐也沒弄清楚陳陽為什麼要挖山,反正現在自己是忙的腳打後腦勺。
偏偏這麼忙的時候,刀疤還不見了蹤影,今天從陳陽店裡出來之後,振豐覺得刀疤是憋不住了,不是在哪個賭局玩呢,就是在哪個娘們家,於是找了一下午,可依舊沒找到刀疤,自己問過的人都說,很久沒見過刀疤了。
就在晚上自己準備吃飯的時候,刀疤給自己打來了電話,被振豐臭罵了一頓之後,刀疤將振豐約到了一處燒烤攤前麵,兩人正吃著烤串喝著啤酒。
正當倆人吃著羊肉串,喝著啤酒的時候,一輛麵包車停到了馬路對麵,生子帶人直接衝了過來,振豐見到生子,本能的覺得不好。
“刀疤,動手!”振豐一個健步竄了起來,順手抄起了桌麵上的啤酒瓶子,刀疤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後背被人頂上了。
“瘋子,老子總算找到你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