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陽說的,馮瑤表示不可能,這麼小的鼻煙壺上麵,怎麼可能畫下三十隻喜鵲?再說還有其他裝飾圖案呢,根本就不可能畫下。
陳陽微微笑了一下,“古人的智慧永遠都是你想不到的!”
說著話,陳陽伸手拿起鼻煙壺,指著上麵的喜鵲解釋著,“現在是六隻喜鵲,你當然可以看到完全的喜鵲。越往後麵畫,就不可能是全身的喜鵲了,有的喜鵲隻露出頭,有的是兩隻喜鵲重疊在一起等等,用這種手法來展示出有三十隻喜鵲。”
馮瑤聽完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那這個東西能值多少錢?”
陳陽看著手裡的鼻煙壺,雖然這隻鼻煙壺也是出自造辦處,那跟上次在鬼市那隻完全不一樣。上次那隻是禦用的,而這隻雖然出自造辦處,但是根據所畫的風格,應該是皇宮大臣用的,再加上這原本是一套,現在隻有這一隻,大打折扣。
“你這鼻煙壺多少錢買的?”陳陽向馮瑤問道。
“2000元,是不是買貴了?”馮瑤拄著下巴,眨巴著眼睛看著陳陽。
“那還可以,”陳陽咧了一下嘴,“這鼻煙壺沒有上次在鬼市那隻值錢,但也能值個萬八塊,你賺了!”
馮瑤聽完立馬高興了起來,一隻手在陳陽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太棒了!第一次就被我蒙對了!”
馮瑤這麼一興奮,陳陽也轉頭看向了她,兩人本來距離就比較貼近,同時這麼一轉頭,差點來了個臉貼臉。
兩人均是一愣,馮瑤倒是沒有什麼,陳陽反倒是臉上瞬間一紅。看著陳陽的表情,馮瑤嘴角壞笑了一下。
“喲,你怎麼臉紅了?看起來像個純情少年一樣?”馮瑤咯咯笑個不停。
“切,誰是純情少年!”陳陽不服輸的噘嘴說道,“隻是……屋裡有些熱,加上看到這鼻煙壺有些激動。”
馮瑤白了陳陽一眼,隨即將手臂搭在了陳陽肩膀上,“你說咱倆算不算哥們?”
挺白……不對,自己瞄哪裡呢?也不是自己故意想看,關鍵是馮瑤穿的實在太低了。
“當然是哥們,”陳陽將目光瞟向了彆處,腰上沒有贅肉,腿長且白……算了,還是目視前方吧。
“不是哥們,我能幫你朋友麼?”陳陽目不轉睛的看向牆壁,鼻子裡都是馮瑤的身上的香氣,要不再瞟 一眼?
陳陽正想著,馮瑤抬手在陳陽後背重重拍了一下,“是哥們,來滬上不找我?必須罰你!”
這一下,給陳陽打的一咧嘴,“哎呦,我說你就不能輕點?”陳陽伸直了腰不滿意的說道。
“請我喝酒去!”
說著話,馮瑤拉著陳陽就向外麵走,陳陽急忙製止了馮瑤,“我的大小姐,你不看看幾點了?快半夜12點了,去哪裡喝酒?”
“酒吧呀,”馮瑤很自然的說道,“這不才12點多麼,精彩的生活剛開始,姐們帶你見識見識夜生活!”
也對,要是換了後世,這時候陳陽還沒睡呢,還在拿著手機刷視頻呢。重生過來之後,怎麼自己的生活習慣還走入正軌了呢?
馮瑤拉著陳陽就要往外走,“你等會,你先出去,我換件衣服總可以吧?”
馮瑤白了一眼陳陽,小嘴一翹,“整的跟姐們啥都沒見過一樣,行,外麵等你,快點!”
看著馮瑤走出了房間門,陳陽重重喘了一口氣,急忙找了套衣服換上。
兩人出了酒店,馮瑤騎上摩托,示意陳陽坐穩,隨著一聲轟鳴,摩托車直接竄了出去。不得不說,馮瑤的駕駛技術確實不錯,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前。
酒吧不算太大,但是也不小。停穩摩托車之後,馮瑤在前台點了幾瓶酒,之後讓服務員直接送到了後麵。
“我說,你怎麼不直接開個台,來後麵乾啥?”陳陽被馮瑤拉著,穿過人群來到了後麵。
“花那個冤枉錢乾啥,”馮瑤示意陳陽坐下,“我們樂隊在這駐唱,主要是來讓你感受一下氛圍、喝酒,花那個冤枉錢乾啥!”
這真是應了那句話,騎自行車上酒吧,該省省該花花。陳陽是真沒想到,馮瑤這丫頭居然還知道省錢。
想到這裡,陳陽笑了,“哎呦,我是真沒看出來,你這麼不差錢的主,居然還知道省錢!”
“屁!”馮瑤打開了一瓶酒遞給陳陽,“我爸也是按月給我錢,再說了,那是他的錢,我還不稀罕花呢!”
這話說的,你是不稀罕花,但你是啥都跟你爸要呀!敢說外麵那大摩托車是你自己攢錢買的?
馮瑤向樂隊朋友介紹著陳陽,什麼吉他手、貝斯手、鍵盤手對陳陽都挺客氣。樂隊裡幾乎都是男的的,隻有馮瑤這麼一名女性,還是鼓手。
“這是我們主唱,韓大驢,這是我哥們陳陽!” 馮瑤向一名驢臉、長頭發,身材消瘦的男人介紹著陳陽。
陳陽對著男人笑了一下,而男人並沒有搭理陳陽,扭頭拉過了馮瑤。
“馮瑤,這小子是誰?”韓大驢將馮瑤拉倒一個角落問道。
“我哥們呀,不是跟你說了麼。”馮瑤拿著酒瓶喝了一口酒說道,“人家從江城來滬上,我帶他來玩玩。”
“就是你之前提起的那個玩古董的?”韓大驢臉上一冷,瞟了一眼陳陽問道。
馮瑤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對,韓大驢怎麼說他也是我哥們,你這眼神怎麼跟看仇人一樣?趕緊準備一下,咱們要登場了。”
說完話,馮瑤轉身跑到陳陽身邊,俯身湊到陳陽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韓大驢看著馮瑤和陳陽親熱的樣子,緊緊攥了一下拳頭。陳陽抬頭看著馮瑤笑了一下,馮瑤很親熱的將手臂搭在陳陽肩膀上,“你就在這呆著,我們唱完兩首就要休息一會,等我,不許跑!”
“大驢,看啥呢,走了,該咱們了!”貝斯手拍拍韓大驢肩膀,示意登台。
“今天我不唱了,嗓子不舒服!”韓大驢將吉他往旁邊一放,坐在椅子上說道。
“你說啥?”貝斯手瞪大了眼睛看向韓大驢,“大驢,你是主唱,你不上台唱歌,我們怎麼辦?”
“嗓子不舒服,唱不了!”
韓大驢說完,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煙,翹著二郎腿,樂隊所有人目光都看了過來。